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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說，“但是，慕容姑娘你不同，你可以自由地去追求你心中所愛。”
慕容緹旎微微動唇，說：“若是……心中所愛，不愛我呢？”
凌山聽到這裡，微笑漸漸淡去，沉默了一下，說：“我不知道。……對我來說，心中所愛不愛我，不構成問題。”
慕容緹旎聽到這裡，也沉默了。
凌山搓了搓手，呵了一口氣，微笑道：“但是，只要與心中所愛呆上一會兒，就已經覺得很愉快了。人生短暫，能享受到這種快樂，實在一大樂事。”
“那麼……”慕容緹旎一眨眼睛，道，“你們幻仙派的人，生命也是短暫的？”
“是的。”凌山道，“幻仙雖然名為‘仙’，其實只是一個名號而已，也是凡身肉軀，都有死去的一天。我們所追求的，是不讓妖魔充斥民間。但是，聽掌門說，我們若一直修煉，就能達到幻術的另一個境界，是‘晉’以外的一個境界。到那時候，我們就可以脫離肉體，羽化成仙，重建天界。”
“什麼！”慕容緹旎被凌山這番話嚇了一跳，急道，“脫離肉體？重建天界？……這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凌山向慕容緹旎道出了一個鮮為人知的傳說。話說一萬年前，天上有兩大勢力，南邊是天帝勢力，北邊是天魔勢力。兩千年前，天帝與天魔爆發第一百二十六次大戰，怎料這次大戰是雙方的終極大戰——天帝為了徹底剷除天魔，使用了禁技，傾盡天庭之力，終與天魔同歸於盡。天庭和天魔的所在地也跟隨毀滅了。化灰後，天帝的魂魄和天魔的魂魄墜落人間，去向不為人知……
“居然有這種事情……”慕容緹旎暗想。
凌山道：“聽說天帝的幻力，和天魔的魔力，在人間各自幻化成了一顆石頭。至於是怎樣的石頭，我也不曉得，掌門也不曉得。而這兩塊石頭各自蘊藏著巨大的力量，這兩股力量，足以摧毀整個人間。”
“石頭？劍仙石！？”慕容緹旎暗想，“不對。羽海的劍仙石其實是玉質之物，非石頭。那麼，天帝和天魔的石頭，都在哪裡呢？如果讓陸嵐這魔頭拿到了這兩塊石頭，後果不堪設想啊……”
凌山道：“這個傳說，這些事情，天下沒幾個人知道。在幻仙派，有一部分弟子，也是不甚瞭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