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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我說錯了嗎?你修煉千年了……怎麼這點玩笑都開不起……放開我,不然我叫了啊,你現在可是男身……讓那傻道士看看你的下流德性……哎喲……鬆手鬆手,姑爺爺,小的再也不敢了……”
樂問懶怠地看她一眼:“要是再多事,就再讓你體會一次破繭成蝶的感受,那滋味一定不錯……”
湯圓登時住嘴不敢多言,緊緊捂住嘴,等樂問閉上眼轉過頭去平躺著。她才將手拿下來,稍微鬆了口氣。這種螻蟻偷生的感覺讓湯圓覺得有點說不出的刺激,偷偷在被子裡抓住了樂問的手,對方竟然沒有甩開她。
湯圓絲毫沒發覺,樂問已失去知覺,沉浸入夢中。
翌日一早,衛正是在單喜精神奕奕的聲音裡被叫起的,天光大亮,院子裡的雨水乾了,露出灰色的地面。衛正一行打算再試試出山的路,結果出人意料的是,半個時辰後,他們就看見了村鎮。
單喜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喜道:“到了,你們快走把,路我不太熟,到村上找人問問便是,和汝莊應當在東邊,聽說那裡人都特別富有,你們去時一定要先換身像樣的衣服,才不會教人瞧不起。”
遠處村莊升起裊裊炊煙,衛正正猶豫走還是不走,樂問已讓單喜下車,衝他道謝:“這些日子多有叨擾,我與師兄這便走了。”
“哎,今日就走?”衛正不住朝樂問使眼色:還有個女妖沒解決呢!
樂問權當沒看見,坐到趕車的位置上,奪過馬鞭,淡淡問他:“師兄對這小施主還有什麼吩咐?”
衛正嘴角抽搐,他看著比單喜大幾歲,而樂問看著比單喜還要臉嫩,叫別人小施主……
衛正在公文包裡翻了一番也沒找到什麼辟邪的符紙,他撇撇嘴,不情願道:“走吧走吧。”又轉頭朝單喜道,“多謝小兄弟收容,若有什麼難處,便來……便來……”來哪兒找衛正也說不出,煩躁地一甩頭,“告辭了,江湖再見!”
單喜粲然一笑:“告辭。”
結果沒趕出五里路,衛正沒精打采地靠在板車上,望著明晃晃的日頭昏昏欲睡,心裡揣著事,是想睡又睡不著,翻來翻去烙餡餅。
一番唉聲嘆氣中,絲毫沒發覺馬車掉了個頭。
當單喜的小院子重新出現在衛正視線裡,他才覺得不對地坐起來。
樂問跳下馬車,大搖大擺往院子走,拍了半天門,沒人來應。
衛正笑嘻嘻地走上來,一邊幫他拍,一邊問:“怎麼又回來了?”
“體諒某些人的心不在焉唄。”湯圓在旁介面,手上轉著根狗尾巴草。被樂問看了眼,狗尾巴草登時停止囂張的轉動。
拍了半天門都沒人來開,樂問與衛正一對視,紛紛有點不祥之感。衛正一腳踹開柴門,三人走入院中,院裡沒人,屋子大門敞開。
衛正在門口停住腳步,攔住樂問和湯圓,“我先進去看看。”
樂問不置可否,湯圓沒有發言權。衛正把玄鳥石捏在手裡,小心翼翼地走近葛布掛簾,簾子裡沒有一點聲息,衛正撩開簾子。
“啊!!!”
湯圓發出尖利的叫聲。
“姑娘……姑娘你別叫,噓……冷靜點,吸氣吸氣,對對。哎,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可是落下了什麼東西?”
樂問袖手與湯圓保持一段距離。
“啊,小道長也進來吧,你們忘了什麼東西嗎?送走你們我就去後山採藥了,還沒來得及整理屋子,勞煩你們自己找找看。”單喜放下揹著的竹簍。
湯圓無所事事地湊過去好奇地看一眼,問道:“你還懂分辨藥材啊?”
“懂一些,近日精神不濟,總這麼耽溺下去,恐怕更要遭家中親族嫌棄。”單喜把藥材倒出來,分揀起來。
樂問裝模作樣地在屋子裡轉了兩圈,出來時說:“是落下了根紅繩,找到了。”他手裡果然握著條紅繩。
衛正坐在板凳上,兩手撐在腿間,朝單喜說:“我們想再借住一宿,不知可有不便?”
單喜眉心不易察覺地一蹙,微笑道:“既已經上路了,現在東西也找到了……為何……”
“小書生,你覺得是為何呢?”
湯圓一隻手搭著單喜的肩膀,湊得太近,足以將呼吸都吐在他臉上。單喜登時臉紅如火,結巴道:“姑娘請自重……小生……小生已有心上人了……”
“又沒成家怕什麼,人家對你可是一片真心……”湯圓半個身子掛在單喜身上,衛正憋著一口氣忍著沒笑。
單喜朝後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