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是嶽山茶,二位道長嚐嚐看。”
衛正牛嚼牡丹地取過來一口飲盡,朝樂問道:“一大早跑過來幹嘛了,都在找你。”
羿鬱忙拱手道歉:“鄙人命人去請小道長來的,想讓道長看看,這院子裡是否有不淨之物。”
“有嗎?”衛正翹著二郎腿,揚著下巴,一副師哥問師弟話的傲慢模樣。
樂問淡淡的,“暫時沒有。”
嘆氣聲入耳,羿鬱擔憂地搓著手:“夫人近日裡心神不定,我們的孩子也才五個月大,說來也怪,他出生便不哭,如今都五個月了,還是安靜得很。要不是睜著眼,都以為……”
羿鬱其實年紀未到四十,但看著也四五十了,多半太操勞。衛正心想,娶媳婦兒還是隻能娶一個,三妻四妾轉為一夫一妻,也許只是為了緩和內院矛盾。
“這院子沒問題,家主不放心,貧道可為家主寫幾道符,貼在尊夫人屋內屋外,可保平安。”
羿鬱連忙道謝。樂問寫符紙的動作乾淨利落,又以那柄烏黑的劍做法,手勢凌厲,神情自若,繞著屋子做法時一腳提起,渾似在跳什麼祭祀祈禱的舞,又不同於衛正在電視上看的口中嗚嗚喝喝的巫術,他只是垂著眼口中默唸,最後以劍指拭過劍身,將血化入水中,灑在符紙上。
符紙上的文字頓生紅光,片刻後恢復成普通的文字。
衛正心頭嘖嘖讚歎,看著還真像那麼回事,他要是個求道心切的抑鬱症,也會信。
從羿鬱居住的院子出來,衛正不放心道:“你就這麼放血了,他不會從你的血裡看出來什麼吧?”
樂問朝他一瞥,“即便看出什麼,他也對付不了我。何況他現在還指望我替他捉鬼,有求於我自然不敢多言。”樂問意味深長地盯著衛正看,嘴角略一勾:“怎麼,擔心我?”
衛正撇撇嘴:“我們是同夥……哦不,同伴,當然要有同伴愛。”
樂問冷冷哼一聲,不以為然,也沒否認。
衛正抓住樂問的手腕子,看他白玉無瑕的手指指腹上的劍痕,皺眉道:“難道沒有什麼恢復之術?”
樂問眉頭一揚:“我的玄兵天罡劍不是鬧著玩的,被它所傷三日內都無法癒合。要不要試試?”
衛正麻溜地丟開他的手跳開些,嘿嘿乾笑:“還是不用了,留著除魔衛道吧。”
樂問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羿鬱與他現在的夫人所住的院子,月門之中,樓閣如畫。
“怎麼了?”衛正問。
樂問迴轉眼,淡淡道:“沒什麼,今晚不要睡得太熟。”
衛正“哦”了聲,興致勃勃道:“今天傍晚我們去畫舫玩兒吧。”
樂問停住腳步,認真看他:“我同你?”
“我們四個一起。”衛正道。
樂問哦了聲,扭過臉去,走前兩步冷冷吐出兩個字:“不去。”
衛正默默在肚子裡腹誹這孩子不合群,又想他一個大男人,帶兩個小女子去畫舫上泡妞,哦不,觀光遊玩,似乎略有不妥。
最後決定,他還是自己去遊畫舫比較美妙,屆時也免得帶著女子不方便。他對畫舫美人的好奇心已到達頂點,回房就開始收拾銀子,足足揣上一百兩銀票才覺得有了底氣。到傍晚,衛正躡手躡腳地出門去,羿家門口站著的守衛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衝他們招手。
羿家不是貴族,只是商賈,但娶了兩位貴族的女子做夫人,有護衛也不奇怪。
從公文包裡掏出手機來,衛正上前去捏了捏倆守門大將的臉,對他們比了個“二”,笑道:“茄子。”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事,今天更得晚,還有一章。
週末愉快。
☆、小腳(4)
傍晚時分,江面上暖風燻得遊人醉。船依次並列靠在岸邊,十米外入江口,數十艘船被穩穩固定在河邊,河入江帶起的風使得坐在船上的客人身若不繫舟般飄搖。
衛正剛踏上船,白粉敷面的中年女人便拿香噴噴的帕子朝他臉上一甩。
“……”衛正被甩得打了一串噴嚏,悻悻揉著鼻子。
“道是誰呢,這年頭,牛鼻子道士也來點姑娘,咱們這兒彈琴吹笙的姑娘都有,還有能陪道長雙修……道長的銀子?”老鴇以目示意。
衛正愣愣望著船頭排開兩列穿紅戴綠的姑娘們,嚥了口口水,掏出百兩銀票就往老鴇臉上丟,“來幾個正點的,老子終於可以開葷了。”
衛正被香風燻得有點頭腦不清醒,身為被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