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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他的兩隻腳,分別塞進馬鐙子裡。
邊璽雲的馬比衛正和晉旭的要矮一頭,晉旭一看就知道是衛正特別給他徒弟挑的,很是領情。
邊璽雲卻不服地甩著兩隻腳,在馬背上爬來滾去:“我不騎這匹,這什麼馬長得跟騾子似的,師父我要騎你那匹,就你那匹,師父讓我騎!”
“閉嘴!衛兄弟,勞煩你費心了。”
衛正意味深長地笑著擺手:“小事,你徒弟沒騎過馬?”
“小爺在你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馬背上過日子了!”
“嗯,沒騎過。”晉旭壓根不理邊璽雲,一回頭見他翻過馬背,一隻腳踩著馬鐙子,正要滑下來,被晉旭一個怒瞪又爬上去,戰戰兢兢摟著馬脖子。
“師父……”嚶嚶嚶嚶,邊璽雲可憐透了。
“閉嘴……”
“要不我看這樣。”衛正想了想,將邊璽雲從馬背上一個攔腰抱下來,側夾在胳膊下面,沒等他來得及叫,就放了他下地。
不片刻,一騎紅塵徒弟哭,邊璽雲和晉旭同乘一騎,衛正騎著一匹英勇帥氣的大黑馬,晉旭和邊璽雲擠在一匹馬背上,邊璽雲十五歲的個頭也不算小了,晉旭一勒馬韁,就老是勒到邊璽雲。
於是就在邊璽雲的腹誹中,他們到達下一個目的地,進城的時候,晚霞像血光一般流瀉,衛正站在城中大街正中,望著天邊的雲霞。
邊璽雲一隻手遮在額上,也望著天邊,十分疑惑地問:“能看出啥?”
衛正高深地揉了揉他的頭:“看出來一件事,和你有關。”
邊璽雲哦了聲:“說來聽聽。”
“我餓了。”
“關我屁事。”邊璽雲的肚子適時地叫了兩聲。
衛正看著他的腹部:“你也餓了。”
邊璽雲耳根通紅地甩手趕走他,覺得衛正比之前更討厭了,一甩頭走進客棧:“那又關你屁事!”
衛正一笑置之,招呼晉旭一同走進客棧。
作者有話要說:
☆、青雲(2)
到白岐城沒兩天,城中便陰雨連綿,這天也是下雨,通街青石路被雨水溼得透亮。衛正悠哉地坐在客棧二樓,從銅龜肚腹中抖出銅錢來,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撥弄。
腳步聲響起,衛正抬眼看見是晉旭朝這邊走來,也便不說話,繼續數倒出來的銅錢陰面陽面為數幾何。
“衛兄弟可算出什麼天機了?”晉旭笑問。
他們到白岐城後,按照衛正的吩咐,呆在客棧裡沒有任何行動。
衛正知道他是有點著急了,便道:“沒出工的時候,也照常算你們師徒的工錢。”
晉旭嘴角翹了翹:“謝了。”
連綿的雨絲模糊了天與地的界限,白岐城三面環山,一面環水,他們住的客棧,從此處高臺望出去,是一處霧氣溟濛的大湖,湖水湛藍,可見游魚。
“不過咱們此次要捉的是什麼妖,衛兄弟心頭可有數了?”晉旭早看出來衛正自醒來之後,無論是上客棧訂房間還是卜算,都比從前多了七分成竹,估摸著那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同尋常之事,言語裡也三番四次旁敲側擊,而衛正只是笑笑不答。
衛正把所有銅錢丟扔進銅龜腹中,叮叮噹噹一陣響。
“有數是有數,只是還要訪過此城中主人,才能行動。”衛正一拂袖,銅龜不知去處,他閉上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
“城主有什麼來頭?”
“沒什麼來頭,只是昨日覺得身體有點不適,便去醫館揀藥,聽說城中常常有入山採藥的人過世,但只有醫館中人傳說,坊間卻全無半點訊息,都說是不知道。我挨家醫館打聽,年間已死了有十數人,若果真如此,城主不該全不知情。所以想去拜見拜見。”說著這話,衛正抬頭意味深長地看晉旭,聲音壓低:“不過直接求見怕是我們身份低微,城主未必肯見。過得一月,三月三的花朝節,按照白岐城的風俗,城主將親自祭天,祈求一年的風調雨順,城主夫人也將帶領全城的未嫁女子,祈一個如意郎君。所以,我們得等。”
晉旭不太相信地打量衛正,意有所指道:“衛兄弟身體可有什麼大礙?”
“無恙。”衛正笑道,想起來一件事,摸了摸鼻子:“晉兄大概不知,貧道的道號便叫做無恙。自是無恙的。”
衛正那夜服用下太上老君的仙丹,已將過去的事情想起十之□□,當晚樂問離去,喚那聲無恙他也聽得清楚明白。然而當時手足發涼,渾身猶如僵硬了般,他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