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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白煙嫋嫋從鋪子裡出來。衛正冷得直哆嗦,想到沃兒和那公子哥在裡面喝熱茶湯就有點怒火滔天,又不能直接闖進去。
忽然有人握住了衛正的手。
他嚇了一跳,轉過臉看到樂問在旁邊,心裡頓時放下來。
樂問的手很暖和,熱量從她身上源源不斷傳到衛正掌中,他只覺得有股熱流遍流全身,連腳趾頭都活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衛正壓低聲音問。
“一直跟著的。”
一直跟著的看老子都冷成狗了才出來!
衛正的咆哮臉遇上樂問平靜的側臉有點發不出火來,他鬱悶道:“那怎麼不早點出來?”
“不想打草驚蛇。”
衛正嚴肅地點點頭,背靠牆轉過身,將樂問的手緊緊抓著,問她:“待會兒怎麼辦?”
“他們在裡面坐這麼久,應該是在等人,先看看他們要等的是誰。你不是同晉旭一道,他們師徒呢?”
衛正這才想起來,一拍腦門:“他們去找那個青衣人了。”
“……?”樂問沒見過青衣人,滿臉問號。
“剛來那天晚上我帶沃兒出去逛街,在街上看到有人表演,吐火和跳舞什麼的,表演者是個男人,他穿一身青衣,滿臉塗白,那些看錶演的人,個個神暈目眩,一看錶演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沃兒回來之後就有點不對,有天晚上我下去吃宵夜,那個男的和她就坐在堂子裡說什麼,沃兒一臉不認識我。剛才在鐘樓上看到城中就那一處燈火通明,人聚得多,我便讓晉旭他們過去看看,本來要一起去的……結果我……結果穿雲劍飛快了,飛過了頭,就到這兒了。”衛正嘿嘿笑,略過穿雲劍把他摔下去不提。反正誤打誤撞找到沃兒也是一樁收穫。
樂問點點頭:“古書中有記載,確實能透過舞蹈惑人心神。他們出來了。”
衛正被拽著退進牆內,二人背後就是裝垃圾的竹簍,樂問的鼻息正對著衛正的脖子,他耳根通紅,脖子也紅,手肘朝後推了推。
樂問不知所以,反把衛正半摟著。
“……”
察覺到他身體僵硬,樂問問:“怎麼了?”
吐息令衛正脖子發癢,一陣腰擺手扭的,壓抑著灼熱的呼吸,他沉聲:“沒事。”
沃兒帶著公子哥走出來,二人有說有笑,樂問低頭看了眼二人拖在地上的影子。沃兒的身影很淡,近乎沒有。
衛正兩個追著沃兒,直至一條漆黑深巷之中,四周寂靜,隱約能聽見他們的交談。
“沃兒姑娘,帶在下來此處是何意?夜已深了,在下送姑娘回去吧。有什麼事,不妨明日再說,也說了一晚上了。”
“不嘛,羅公子說過今晚會奉陪到底的。”沃兒的聲音不似平常,嬌聲嗲氣。
“可姑娘總要給個去處,這條路是死路,今日大雪,也沒地方去。姑娘不知,我爹管束甚嚴,要是回去太晚,可能會家法伺候。姑娘還是別為難在下了……”
正拉扯著,衛正聽見耳畔極低的一聲:“來了。”
頃刻間狂風挾著暴雪捲進深巷,雪花快速打旋,吹得那羅公子睜不開眼。沃兒退開,彷如泥塑木雕般坐在地上。羅公子去牽她起身,大聲道:“雪太大了,在下送姑娘回去!姑娘,姑娘?”
羅公子碰到沃兒的肩,就見她倒下去,側臉貼在雪地裡,登時大駭退開,也顧不得許多,將沃兒從地上抱起,頂著吹得人睜不開眼的風雪朝外舉步維艱地走。
剛走沒兩步,白雪中豁然伸出一隻骨瘦如柴的手,卡住羅公子的脖子。
沃兒側翻在地。
風雪裡一襲鋪天蓋地的青袍,被雪風鼓脹,袍襟翻揚。
衛正握住穿雲劍,被樂問抓住說,他怒而回頭,樂問示意他稍安。
那漂亮得不似凡人的臉在風雪裡與雪花近乎一個顏色,他側頭掃了眼,樂問拽著衛正朝後。
青衣人的唇緩緩貼近羅公子的唇,羅公子也不知是嚇的還是冷的,只虛弱地叫了兩聲:“啊……啊……”
就沒了聲音。
斜刺裡一把桃木劍從天而降,邊璽雲自不遠處飛奔而來,風雪與他的方向正好一致,他衝得極快,桃木劍猛扎進青衣人的袍中,青衣人低了低頭,望著透胸而出的桃木劍,暫時放過獵物。
邊璽雲滿臉是淚,大聲吼道:“你殺了我師父!我要殺了你!狗孃養的!妖孽!”
青衣人輕輕鬆鬆伸出手,邊璽雲便被他扼住喉嚨拎了起來,那雙眼中只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