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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屋去,唯一的發現是,回到自己屋裡,被熱氣一烘,才發覺隔壁屋起碼要低五度。
晚上,天剛一黑晉旭到楚韻樓找衛正,想把拖油瓶邊璽雲留在客棧裡。
湯圓衝邊璽雲招招手:“過來,姐姐照看你,保證安全。”
邊璽雲一個勁往晉旭身後躲,沒辦法,晉旭只得帶著徒弟,再三警告他不許隨便出聲,畢竟和妖打交道比和人打交道的安全係數低太多。
樂問一身黑袍,霜雪般的眼睫閃動,對湯圓說:“沃兒回來,就傳話給我。”
湯圓沉默了會兒,才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之後四人分頭行動,湯圓抱著個手爐坐在廊子裡,擁著被子。不片刻,沃兒屋子的房門被開啟,從內走出來個青影,行到湯圓面前,低頭單膝跪地,將她的手捉起來,冷冰冰的唇貼著湯圓的手背。
無聲的一個吻。
青影走入夜色中,湯圓閉著眼,在廊下打盹。
在雲曲鎮住了快一年的晉旭,大街小巷都摸得很熟,衛正跟著他拐來拐去,有種身在古鎮的錯覺,到處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築,當壚賣酒的西施,這會兒天剛黑沒多久,街上還十分熱鬧。又近年關,滿大街小孩跑來跑去,一個不注意就被撞翻。
衛正只得十分小心地跟著晉旭,兩人聊起了天。
“晉哥收徒弟看中什麼?”邊璽雲像晉旭的小尾巴,一天到晚黏黏的,對其他人都充滿戒備,唯獨對著晉旭,各種服軟。
看得衛正都想收兩個徒弟。
倒是有點能理解鄧又沒本事還是收一堆徒弟來的心態了,徒弟對師父多少有點盲目崇拜,其實鄧又一矮墩中年人,仙風道骨啥都沒有,也從來沒露過手,但衝著一屋子的各種秘籍,徒弟們就慫了。
師父一定是世外高人,高人都很少動手。
在這種自動催眠下,小師妹就那麼被殭屍掏了腦子。
“這小子是我撿的,不然誰耐煩收徒弟。”晉旭順手就給了邊璽雲後腦勺一巴掌。
邊璽雲小聲表達不滿:“再拍就傻了。”
晉旭又給他一巴掌。
邊璽雲:“……傻了師父養我。”
“現在也是老子在養你。”晉旭怒了,手抬高,不過沒揮下去。他回頭看一眼衛正,沒跟丟,才說:“怎麼,想收徒弟?”
“一個人到處飄蕩比較無趣。”
“有個徒弟煩死你,是不是啊,徒弟。”晉旭揉了揉邊璽雲的頭。
“師父福大命大,沒那麼容易死。”
“嘿,你小子還敢頂嘴了。”晉旭猛一揉邊璽雲,撇撇嘴,面帶滄桑:“也養多少年了,這孩子父母雙亡,他不知道爹媽死了,我告訴他都死了,還被他咬過。”晉旭把袖子一撈,豁然是個牙印在小臂上。
衛正知道晉旭一定有法子把那個牙印去掉,留著估計是為了讓邊璽雲念恩。
邊璽雲鼓著腮幫子,權當沒聽到。
“這就是我撿來的狗蛋子,這兩年聽話多了,頭前兩年一直以為我是人販子,逮著機會就跑,跑出去就被真的人販子拐走,老子東奔西走沒掙幾個錢,全在到處找孩子。”
邊璽雲由著晉旭說,衛正看看他們倆沒做聲。
鐘樓在不遠處顯出模糊的輪廓,晉旭朝高處遙遙一指,“那兒,咱們得御劍上去,免得驚動了底下看守的人。”他不放心地回頭看衛正。
衛正拍拍胸脯表示沒問題。
結果反倒是往回走,在離鐘樓兩裡處御劍,才勉強飛上去,穿雲劍搖晃著把衛正摔到二樓上。衛正在瓦上打了兩個滾,差點滾下去,還好晉旭及時扶了他一把。
衛正灰頭土臉地爬起來,解釋道:“不是我的劍。”
晉旭一臉理解地拍拍他身上的灰:“沒事,以後哥哥教你。”也不提覺得衛正隱瞞身份的事兒了。
反正晉旭也沒說自己為什麼叛出崑崙,衛正作為個現代人的隱私觀blabla地冒了出來。
站在高處向下望,密密麻麻都是瓦片屋頂,衛正他們三個站在風口上。雪沒停,星星是沒有的,屋頂都被堆成雪白,衛正扶著欄杆坐下,晃動一雙腿,冷風鑽得滿衣袍都是。
“晉哥哥……”衛正被自己深深地雷了一把,改口道:“晉兄,過來坐。”
晉旭說不忙,上了三樓,再下來,讓衛正也上去。衛正跟上去,鍾在樓上,有大事的時候,便鳴鐘通知全城。
邊璽雲好奇地想撞鐘,被晉旭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