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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晉旭,晉旭板著個臉活像別人欠他八百吊錢。
衛正拍了拍他的肩:“兄弟,欠錢不還的不是我,我只是想請你們幫個忙,調查這樁兇殺案。客棧老闆說,每年初雪之後都會發生這種案子,且如果屍體沒有被殺人兇手帶走,就會繼續死人。我只是想做做好事,別對我這麼有敵意。”
晉旭以為自己的心思掩藏得很好,被戳穿後有點尷尬。
“你對我們撒了謊。”晉旭道。
衛正眉毛一動:“什麼?”
“隍城派大弟子聲名在外,你冒充別人還行,冒充他我是萬萬不信的。所以是你撒謊在先,為了確保安全,我必須試探你。”
衛正沒想到這茬,得瑟地問:“外面真的傳我很厲害?”
“漱石道人的大弟子,有劈山之力,道法無一不精,連崑崙派大弟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妖怪鬼神都要給他三分面子。你連穿牆術都不會……兄弟,你就說句實話會怎樣?”
前半截聽得衛正心花怒放,聽到後面他肩膀一塌,無所謂地一攤手:“我確實是他,你不信也無所謂。好歹我也請你們吃了頓飯,說好帶我進去,言而無信的是你們。”
晉旭一臉的,我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筵席。
邊璽雲道:“你是想要我們把那頓飯吐出來還給你嗎?”
“……不用了。”衛正看了看那堵牆,改了主意:“不去看屍體,你們隨我回客棧,詳細給我講一下就行。另外,你們師徒不是現在沒有差事,就跟著我,等收拾完此次作怪的妖,我按勞分配,給你們工錢。”衛正想的是,不能成天讓妖替他跑路,一來妖怪不受約束,二來樂問前次受傷,讓他認識到任務的危險性,他不想讓樂問再受傷。
“你們在衙門口,怎麼算工錢?”衛正問。
“一天二十文,徒弟算十文。”
衛正來了古代就有錢花用,還沒見過銅板的單位,登時笑了笑:“一天給你們一兩銀子,法器問我拿。晉旭,你還是不肯說你的來路嗎?”
晉旭臉上浮出點苦笑,他眼睛一眯,聲音惆悵:“崑崙叛徒,早已被逐出師門,還想聽我因何被逐出嗎?”
衛正擺擺手:“我沒興趣,那就這樣。”
“法器也不用你給,我有寶劍,算我一天一兩,徒弟一天五錢,酒肉食宿不用你費心。”
晉旭說話硬挺,二人談妥後,晉旭帶著邊璽雲回去,與衛正約好第二天巳時去楚韻樓找他。
分別之前,衛正打趣道:“這次再躲起來觀察老子,就不給錢了。”
晉旭冷冷道:“不會。”
邊璽雲跟在晉旭後頭,走過一截回頭來看衛正,面癱狀衝衛正擺了擺手。
回客棧的路上,雪又開始下了,還越下越大,風雪令衛正的步子有點緩慢,小腿陷在雪裡,走一步一個腳印。
沒走幾步,雪風嗚嗚地從他脖子和手腕朝身上鑽,衛正越來越覺得冷。
忽然想起客棧掌櫃的說過一句話,讓他這樣的俊俏小生多提防點,他猝然回頭,身後是十里望不到頭的長街,又回過頭來,加快腳步朝客棧走。
到楚韻樓門前時,簷下掛著一串串紅色的燈籠,他鬆了口氣,敲門。
小二揉著惺忪倦眼不耐煩地放他進去。
就在進門剎那,衛正不禁打了個寒顫,覺得身上很冷,趕緊拍了拍身上的雪,一路小跑上樓去。
只有簷下掛著的福字燈籠在風裡搖擺,每間屋子都滅了燈。
衛正路過沃兒的房間,想了想,敲了敲門,沒人來應。他手一推,門就開了。屋內撲面而來的寒氣,比室外還冷三分。
沃兒沒在屋子裡。
衛正滿腹心事地回到自己房間,把鞋子一蹬就朝床上躺,睡到半夜覺得越來越溼冷,起身把炭盆點燃才覺得稍微好了點,昏頭昏腦地睡過去。
第二天巳時初刻,晉旭帶著徒弟來了,一上樓就聽見衛正的“阿嚏”聲,他坐在廊下襬的桌旁,重重打了三個噴嚏,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坐在他左邊的廊子上,回頭衝晉旭拋了個媚眼。
而衛正的右手旁,坐著個穿道袍的白髮男子,他正閉目調息,晉旭多看了他一眼,在衛正旁邊坐下,邊璽雲則一眼看中桌上的糕點,眼巴巴地盯著。
衛正擺擺手示意他吃,不停揉鼻子,眼眶難受地紅著。
晉旭帶來了個不太好的訊息。
“昨晚城東孫家的少爺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只有這一更,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