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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僵硬的動作,在日光下行走,這裡的日光很冷,感覺不到溫度。
街上很是吵鬧,到處都有人在說話。
晉旭留意到,他們談論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大多在左家王朝建立之前。想打聽事情,改了對老頭的稱呼,客氣道:“老伯,你們都是當兵的?”
老伯笑著朝打招呼的人點頭,嗯了聲,邊走邊朝晉旭說:“對,都是士兵,不過那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這輩子就曬曬太陽,上去灑掃灑掃,請菩薩保佑我們這些可憐人。”
也都不是人了。衛正暗搓搓地想,眼睛四處瞄,街面上的屍都喜氣洋洋的,不少人在跟老頭打招呼。
“他們好像都認識你,你是當官的嗎?”
這裡也有茶肆酒樓,地上有的都有,必定也有管理者。
“嘿嘿,什麼當官的,我們這兒只有一位將軍。大家一起藏在這兒太久,就都認識了。”
衛正有點好奇老頭嘴裡一直提起的將軍,興致勃勃道:“他今天要娶媳婦兒?你們不都是當兵的嗎?也有女兵?”
老頭還沒回答,一串鞭炮聲入耳,人群自發散開到兩邊。衛正他們也被擠在人群裡。他看了看自己右邊,身旁站著計程車兵虎背熊腰,渾濁的眼珠緩慢轉過來看衛正,衛正舉起手,嘿嘿了兩聲,摸出塊帕子來:“大哥,你耳屎流出來了,我給你擦擦。”
士兵鼻腔裡呼呼做聲。
衛正把帕子捂在他耳朵上,那處留著黃綠的水。
衛正覺得胃裡有點不舒服,把帕子也給了士兵:“這就是咱們的定情信物了,一定要收好。”
他費勁地在站好計程車兵裡挪動,好不容易挪到樂問身邊,只見她目不轉睛在看街道盡頭,鞭炮聲來的方向。
衛正扯了扯她的袖子。
“……?”樂問看他一眼,又轉過去看新娘。
花轎自西頭過來,徐徐而行,這會兒剛能看見儀仗隊。
“我說,這裡有什麼大妖怪嗎?”
樂問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有嗎?!”衛正剛叫了一句,就小心捂住嘴,縮著頭,小聲問:“在哪兒呢?是那老頭不?”
樂問嘴巴沒動,聲音卻傳出來:“能察覺到方位,看完成親就去。”
衛正嗯了兩聲,抱臂站著到處看,這時候耳朵旁有呼呼呼的聲音,肩膀被搭住,衛正回過頭去,登時大張著嘴,一股惡臭差點把他燻過去。
“呼呼呼……呼呼……”
剛才計程車兵不知什麼時候追過來,執著地舉著衛正的帕子。
衛正不耐煩道:“給你了。”
“呼呼。”士兵愣愣地睜大眼,眼珠子有點要掉出來的傾向。
衛正就著手帕,把他的眼珠按回去,又把帕子舉到他面前,語速放慢:“呼呼,這個,送你。不要還我!”
士兵有點懂了,嘴角牽扯起極淺的笑容,把帕子按在鼻子上。
陶醉的表情讓衛正嘴角抽搐,朝樂問的另一邊挪過去,還想說點什麼,連續不斷震耳欲聾的鞭炮聲自東頭響起,儀仗隊和鼓樂從兩個方向傳來。
第二頂新娘花轎搖搖晃晃自東頭在儀仗隊的簇擁下行來,衛正有點目瞪口呆了:“豔福不淺啊,一娶娶倆,小心精盡人亡。”
樂問瞟他一眼:“已經死了。”
“喝喝。”衛正帶著處男的詛咒不屑不屑地仰著頭一條腿抖來抖去,“我賭五毛錢,兩個新娘一定醜得哭,爛得耳朵一碰就掉下來。”
“衛兄弟,那你就輸定了。”晉旭自後面冒出,莞爾道。
“不信?”衛正揚起眉:“賭十兩銀子。”
樂問眉毛動了動,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衛正,籲出口氣:“給晉道長十兩銀。”
“喂喂喂,新娘子還沒看到呢我怎麼就輸了?”
兩頂花轎,在高樓之下匯合,轉向另一個方向,士兵們都跟在花轎隊伍後面,衛正還在拿手戳樂問:“說啊,怎麼回事到底?”
“那兩個新娘子,是人。”樂問淡淡道,“把你的口水擦擦,你有事做了。”
衛正抹了抹嘴角,根本沒有口水,晉旭和樂問並排走到前面去了,邊璽雲眯眼看衛正:“我鄙視你。”然後一甩頭,跟上大部隊。
“……”
“呼呼呼。”
衛正偏頭一看,青白的一張大臉出現在眼前,按回去的眼珠有點方向不對,與另一隻眼珠分開看向兩個方向,衛正揮了揮手大步追上去:“喂,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