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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實告知。
眼前男子似乎並沒有任何遲疑,便回答道:“我已困在此地一月有餘,陣法四周都有禁制,可活動範圍不過方圓一里。目前應當只有你我二人,至於之後會不會有人再入陣,我並不清楚。道友不必擔心飲食問題,陣法只封住了靈力,卻並沒有限制靈力吸收,所以我等仍可靠靈氣支撐。說到破解之法,暫時還未找到,不過我想道友能夠從天而降,也許這出陣的機緣,就應在道友身上。”
修真界極講究機緣氣運之說,很可能許久都無法突破的陣法,只是等待機緣之人來到,所以他這麼說,柳昔卿並不奇怪。
她點點頭道:“那晚輩便去探查一番。鄙姓柳,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我名晏修。”
對方倒是毫不掩飾地道出姓名,是吃準了她不會認識他?還是對方也是無名小卒?
雖然目前兩人都被封了靈力,互相看不出修為,而對方的態度也十分平和,但柳昔卿還是本能地感覺男子身上的氣息十分強大,那從容的氣度,很難想象他已經在這絕境之處困了一個多月。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是她這樣的低階修士。
柳昔卿還是恭謹地叫了一聲:“晏前輩。”
晏修不置可否,越發讓人看不透,只微微頷首道:“柳道友。”
柳昔卿恢復了些許力氣後,便活蹦亂跳地去尋找所謂的走出陣法的“機緣”,只是她轉身時,沒有看到那坐在地上的男子竟然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看著柳昔卿走遠後,晏修這才默默地將頭從倚靠的峭壁上挪開,然後伸出手將那一直被頭部遮住的掌印抹平。這掌印本是他飛撲出去接柳昔卿時,借力峭壁所留。那歷經滄桑的峭壁岩石,在他的手掌下,竟如同可捏塑的麵糰般,被他悄然還原。
若是被那疑心重重的姑娘看到他留下的掌印,恐怕她心裡又是一番計較,所以還是……
柳昔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