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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韻這兩年一直在吃著緩解的藥物,怕是喂藥的時間間隔不會太長,那幾個堂主根本沒這個時間兩頭跑。
“不是他們,那是……呂修言?”左明遠說到這裡已是有些面色發青了。一直留在魔教教內的除了他和林天歌,就剩下呂修言和李天讓了,李天讓是李詩韻的父親,若是知道自家女兒中了蠱不可能不說,那就只剩下……而且,當初最先發現青煙是小少主這事兒的也是他,再往前追溯,魔教被襲的當日,他們所有的人都被支開了,唯獨他恰恰因為有事兒耽擱了而留在了教內,這些都太巧合了。
在魔教教內他與呂修言的關係最是親近,若真是他背叛了魔教,他心裡比誰都要難過的!
呂修言比他入教早,他五歲進入魔教,在長年累月的艱苦訓練下,日子難熬的沒有盡頭,是呂修言一直在身旁鼓勵他,保護著他。他帶著他一步步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他對呂修言的感情不是一句道一聲“朋友”就可以一掃而過的。
他對他更多的是超越朋友的情誼,他早已將他當做了親人,恩人。而如今,只要一想著這個他一直在乎的人有可能背叛了魔教,他就覺得心揪的難受。
“沒影兒的事兒,不要瞎猜!這事兒不要洩露出去,你管好自己的情緒。沒有證據之前,誰都有可能!”林天歌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狠厲,沉默了許久,輕聲說道。
“是!”左明遠低聲應了一句,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是啊,現在這事還沒有證據,他們在這裡瞎猜,說不定真正的內鬼在幕後笑的正開懷呢,他一定不能自亂陣腳!
“你先出去吧!”林天歌垂眸不知在想什麼,過了片刻,抬頭開始趕人。
眼看著左明遠輕輕關了房門出去了,林天歌這才挪了挪身子,踢了踢一直微彎著搭在床榻邊沿的左腳,抬頭看向了窗外。
初冬的天空灰濛濛的,院子裡空蕩蕩的,冷風嗚嗚地吼叫,肆虐地在院子裡轉著圈圈。它彷彿握著銳利的刀劍,能刺穿嚴嚴實實的棉衣,帶給人冷冽孤寂之感。它彷彿能吹破天地萬物,兇猛的宛若猛獸,肆虐著人的身體和靈魂。
就好比欲求,人一旦沾染上,必定會被它所左右。這世間,比冷風最難克服的是人心!
林天歌坐了半響,忍不住嘆了口氣,“是啊,現在猜測誰是內鬼,為時過早,也許他恰恰是最意想不到的那個人!”
左明遠因為想起了往事,有些氣悶的在莊內瞎轉悠,這轉著轉著便轉到了李詩韻的院子門外。也不知那丫頭最近身體怎麼樣兒了,自那日過後,好像完全看不出有中蠱的跡象,看起來倒是比一般健康的人還要活潑許多。
左明遠在李詩韻院外渡著步子走來走去,躊躇了許久,終是嘆了口氣,準備轉身往回走。
身後響起女子嬌俏清脆的聲音,“呦,還真是稀客啊,花孔雀,你在本小姐的院門口站了這半響了,是找我有事兒?”
左明遠一顆擔憂的心剎那間落回了肚子裡,臉色黑了黑,這丫頭明明精神的很,哪像是個中了蠱毒的人,哪有重病之人還有心思嘲笑別人的。
李詩韻見左明遠不答話,徑自挪著步子緩緩走到他面前,朝著他眨了眨眼,一臉促狹的模樣兒,“話說,你不會是暗戀本小姐,所以才忍不住站在我門口盯梢的吧。”
左明遠聽罷,眼裡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臉上揚起他慣有的招牌笑容,一雙眸子水潤的泛光。他就著李詩韻側著的身子,彎腰往前壓了壓,伸手挑起她肩頭的一縷髮絲,放在鼻尖嗅了嗅,這才緩緩開口,“是啊,我喜歡你很久了呢,要不要和來一場風花雪月的浪漫?”
李詩韻本是與他開玩笑的,結果自己卻中了招,忍不住小臉兒紅了又紅,惱羞成怒的狠踹了左明遠一腳,“色狼!大變態!”說完扭著身子跑了。
左明遠拍了拍被踹髒了的外袍邊角,也不惱,神色不明的笑了笑,這才邁著步子走了。
☆、第三十三章 賞雪
寒冬臘月的天氣,冷風呼呼的吹過,就連陽城這樣依山傍水的城市依然免不了要被照拂一番。冷風夾雜著細細的雪花自空中飄灑下來,像是頑皮的精靈在天空中起舞。
青煙今日醒來時腦子還不甚清醒,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眨了眨眼,透過窗幔間露出的細縫看了眼窗外,只覺得屋外的天色陰沉沉的,一副天還未亮的樣子。小姑娘迷迷瞪瞪的將小腦袋在被子上蹭了蹭,暗想是否是自己起得過早了,正要壓著被子繼續睡過去之際,蓉兒邁著輕盈的步子拉開了窗幔,“小姐,該起了。”
“蓉兒,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