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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似乎還未能轉過彎來,只是滿心的悔恨不停磕頭道:“是小的對不住爺,爺無論怎麼懲罰小的都行,求爺不要趕走小的,就讓小的當牛做馬償您恩情。”
謝意見阿平一副全然不解的模樣,在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禁再次怒上心頭,若是真有半點閃失。。。
顧媛媛瞥見謝意神色不對,忙將茶盞重新遞了過去,在謝意耳邊低聲道:“爺先莫要惱。”
見謝意神色好轉,這才對阿平道:“阿平哥昨日喝的什麼酒?”
阿平回道:“昨日端午,青鸞妹子送了一壺雄黃酒給我。”
顧媛媛接著問道:“阿鳶記得阿平哥的酒量不差,阿平哥究竟喝了幾杯?那雄黃酒可還有剩餘?”
顧媛媛當日並未看清楚來人,可即便不怎麼想也清楚,無非也就是青鸞和滿月了,提起滿月顧媛媛心頭有些許不舒服,這個丫頭原本性情和軟,卻不知心生了什麼偏差。。。
阿平聽顧媛媛這樣問,不禁一怔,自己昨日裡究竟喝了多少酒?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林英從外面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青釉琉璃酒壺,原是謝意一早便讓林英去查詢了。
林英將酒壺遞給謝意道:“爺,是空的。”
青鸞睫毛微顫,掩住眸子,看不出神色來。這裡面的酒自然是被她給倒掉了。
顧媛媛繼續問向阿平:“莫不是阿平哥一口氣喝了一整壺?”
“我。。。也記不清楚了。。。只是隱約覺得似乎並未喝完的。”阿平納悶道,他當真有喝完?
顧媛媛挑眉道:“即是沒有喝完,那剩餘的酒去了哪裡?青鸞你說呢?”
青鸞抬眸,眼中淚光盈盈:“當時阿平哥喝了幾杯酒,似乎有些站不穩的樣子,將剩餘的酒不小心傾灑一空。奴婢怕阿平哥喝醉,可當時阿平哥說並無大礙,且言明有事找鳶妹妹。是奴婢疏忽,竟是真的去尋鳶妹妹過來。。。。。。”青鸞心下明瞭,看來自己已經被懷疑了,只是他們沒有證據,只要小心言語,不被抓到把柄便可。
阿平心中愧疚無比,他確實歡喜阿鳶,可不曾想居然醉酒之後還惦念著阿鳶,欲行不軌之事。想到這阿平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對顧媛媛道:“鳶姑娘,都是我的錯,差點辱了鳶姑娘清白。我。。。我沒臉見在見你,你砍我兩刀出氣吧。。。但求鳶姑娘莫要砍死我,留我這條賤命,今世給爺做牛做馬!”
顧媛媛又好氣又好笑道:“我砍你兩刀作甚。”
謝意氣的直搖頭道:“閉上嘴,跪一邊去。”
阿平不敢再生言語,只得跪與一旁,等候謝意的發落。
顧媛媛起身提裙,緩緩走到青鸞面前,俯視著她:“送了雄黃酒後,你又去了哪裡?”
青鸞並不抬頭,垂下的髮絲掩住她眸中的憎恨:“之後便去尋找鳶妹妹,途中遇到了滿月,後來的事情便如方才所言。”
顧媛媛似笑非笑道:“我去阿平哥屋裡放粽子的時候,青鸞你為何還在那裡?”
滿月猛地抬頭對上顧媛媛的眼神,又趕緊慌張低下頭去,指尖抑制不住的打顫。
青鸞則依舊垂頭柔聲道:“青鸞不明白這話何意。”
顧媛媛身出手去,掌心赫然有一個帕子的碎角,原是昨日裡慌忙扯下的一角,這時候的帕子還是絲緞織成,極易扯壞,若是顧媛媛料想不錯,青鸞當時所用帕子已是被處理的無影無蹤了。
“咱們院中獨你繡活最好,若沒料錯,這一角梅便出於你手。”顧媛媛緩緩道。
青鸞面不改色:“這角巾帕又是何意?”
顧媛媛伸手扣住青鸞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先以雄黃酒將阿平灌醉,後將帕中浸滿風前花粉使我昏睡,你那日與我所說的話,我可還都記得。”
風前花又名洋金花,是麻沸散的主要成分,主產於浙江江蘇一帶。
阿平本來在一旁就聽得糊塗,此言一出則是徹底怔住。
青鸞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口中道:“此話說的人甚是糊塗。”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青鸞瞪大了眼睛,扶著臉頰一時未能反應過來。阿鳶居然打了她?
顧媛媛面上似乎並無表情,在青鸞回神之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上袖子後退赫然露出一條三寸長的抓痕。
“這你有作何說?”
青鸞因被顧媛媛打了一耳光正滿心口的怒恨,見顧媛媛這樣問忽然笑了起來:“不過是今早被貓兒的抓傷,若是不信問新月便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