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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呢。
“蕭公子,今日我們朧月夜姑娘願意相見,請移步曼珠廳。”
蕭逝之心中大喜,但卻又有些忐忑,若那人是猗房那他便帶她走,因為鎮南王讓她淪落至此,他已不需要任何理由將她帶走了;但是,若那人不是她呢,想著,他的心又有些失落了。朝花向晚,總是做夢人的一相情願,不能消世間風雨,只能看一場美麗的花落人亡,豔骨留香,風流委地。
一行人,在煙雨樓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曼珠廳,屏風後面,依然是那個孤獨的身影,蕭逝之的心顫動了一下,而後在屏風外的椅子上坐下,若奴和南神分別站在他的兩側。
屏風後面的人輕輕地揮了揮手,原本為蕭逝之帶路的人便關上門離去了。
“上次與姑娘琴簫合奏,簫某念念不忘,今日再來叨擾姑娘,還請姑娘莫要見怪。”蕭逝之的一言一行中總是透露著無限的優雅和儒氣。
清樂將屏風掀開,坐於屏風後的女子慢慢抬起頭來,今日他身穿一襲素色石榴裙,淡黃色的棉衣,裙上帶有粉色的綢帶,美麗的秀髮用一個小巧紫色的簪子盤上,帶著一條粉帶。絲帶上還有著梅花的香味,同樣帶著一個玉手鐲和一條白色玉墜身上還散發出淡淡的胭脂香。
原本坐於椅上的男人在見到屏風後的容顏時,慢慢地站了起來,一直走到她的身邊,掩飾著內心的激動,小心翼翼地喚道:
“猗房?”
他不敢太大聲,生怕這眼前的景象不過是自己想象過度以致產生了幻覺,此刻,其實是在夢中的。
“是我,蕭王。”
猗房起身,那裙邊若有似無地從琴上拂過,那琴跟著發出了一絲輕微的嘆氣。
蕭逝之像個小孩般不知所措,竟在房中來回走了兩圈才再次回到猗房的身邊:
“真的是你,我就知道,那種感覺是不會錯的。”
“帶我離開!”
正當蕭逝之高興到忘了問她是如何流落至此,上回為何不願以真面目是時,猗房冷靜地開口。
蕭逝之斂下了笑容,認真地看著猗房的眼睛,執起她的雙手,那冰冷的感覺讓他的心深深刺痛:
“猗房,便是從此以後,白日點起煙花夜裡挑起燈籠,鋪滿天絢麗,本王都只為博你嫣然一笑。”
猗房偏過頭,不看他的眼睛,只淡淡垂眸說道,“我要離開。”想著段世軒現在也在煙雨樓,她的心變緊了一下,彷彿,他就在不遠處看著她。
“好,我們走。”
“老鴇不會放人,鎮南王在,替你拂完琴要去見他。”
“段世軒也在?他知道是你麼?”據說,鎮南王爺段世軒從不留戀煙花,此刻怎麼會在此,難道是為了猗房。
“他醉了。”
蕭逝之沒再細究為何他會在此的問題了。思考了片刻,覺得此番不宜與鎮南王正面衝突,他是微服來的,除了南神和若奴沒再帶其他人,該想一個萬全的脫身之計才是,否則不但帶不走猗房,反而會讓段世軒有藉口挑起和蕭國的戰爭。
上以回和段世軒訂立的盟約他毀約了,因為他知道他要對付的人就是猗房的父皇時,便不顧大臣們的反對,做了一回不守約的小人,也聽說段世軒的軍隊因此損失慘重。
蕭逝之命若奴將一身男裝脫下給猗房換上,和清樂留待曼珠廳,待老鴇再來叫人時便伺機逃走,他帶著猗房南神二人從曼珠廳走了出去。
他的夢中,那雙清冷的眸子最後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轉過身,朝與他相反的地方走去,她毅然決然的身影刺激著他的心,他看著自己的右手手掌,就是用這一隻手,他狠狠打了她。
“站住,你給本王站住!”
她只緩緩回頭,露出一個微笑,“不,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心中一個激靈,段世軒醒了過來。
“藍祿,給本王去追她回來!”話音一落一睜眼卻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陌生的地方,不是沉香閣也不是落英閣,更不是軍營,反倒有股濃烈的脂粉氣。
“藍祿!藍祿!”必定是努歌玄那該殺千刀的作弄的他。
聽到他的聲音,藍祿走了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
“此刻本王是在何處?”
“……煙雨樓,是努大人命我等將王爺……”
“放肆,你們到底是努歌玄的人還是本王的人,此番也跟著他來戲弄本王。”
“王爺恕罪,末將……”
“罷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