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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失了寵卻也還處心積慮的嬪妃們生活在一起,咬的便是少說話,否則一不小心就會成為眾人的出氣筒。
“哪裡有筆墨紙硯可以賣?”好久沒有寫過字了。
“我帶王妃去吧。”
第2卷 穿越後:宮牆內外 本王將這女人指給你
“啪”一個兇狠的耳光打在清樂的臉上,“本王看你還要裝多久?”
一個踉蹌,清樂倒在床榻上,臉上的面巾掉落在地,驚恐的眼睛不敢望向鎮南王,她以為自己騙過了他,而實際上,段世軒一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這個人不是猗房。猗房在她面前不會害怕成這樣,她總是冷冰冰的,用一種令他厭惡的語調與他說話。
“王爺……”清樂怯怯地伸出手,企圖抓住他的衣角。
“她哪裡去了?”他一腳踩在她的脖子上,鮮血從她的嘴角汩汩的溢位,清樂不久便奄奄一息。
“她……她跟她心愛的男人洛大將軍走了……你再也找不到她了……我……我是洛將軍的人……”
為何,為何此時她在惡魔段世軒的眼裡看到了一絲一閃而過的不安。
清樂的心竟也微微地抽痛了,鎮南王,蓋世梟雄,會有女人不為他動心嗎?平南公主若被綁在他的身邊,遲早有一天也會淪陷吧。就像她,只消幾個眼神,幾句話,心就沉溺了,可悲的是,她就要死在他手裡了。
“能死在王爺的手裡,清樂心甘情願……”
段世軒鬆了腳:
“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掛到城牆上!”
一字一句如血般溢位那薄情的嘴唇,女人的情感於他來說連腳下的塵土都不如。
在街角的一家店裡找到一個賣筆墨紙硯的地方,在這充滿著墨香的地方,猗房的心情也平靜了些,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其實,她不過是這天地間渺小的一顆塵埃,用不了多久,時間便會將她遺忘,她又何必庸人自擾呢?
拿了筆墨紙硯,準備付錢,而藍祿已經提前將銀兩掏出付給了老闆,猗房不會逢迎,但同時也不懂拒絕,臉謝謝也說不出口,只抱著一堆東西便出了店門。
“王妃,我來拿吧。”不由分說的,藍祿將她手裡的東西接了過去。
“沒有想到,本王的藍將軍竟然也是個憐香惜玉之人,本王將這女人指給你如何?”一個聲音似乎是從天而降。
他的手揚起,指著在一旁見到他不但不行禮連看也未看一眼,只是默不作聲地站著的猗房。一切說的雲淡風輕的,語氣裡沒有半絲的憤怒,也沒有半點波瀾,好像在談論著一件物品該怎麼處理掉。
“末將參見王爺,王爺,……”藍祿立即雙膝著地,重重地跪了下去,“王爺,是末將的錯,請王爺責罰!”
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在段世軒面前,那黃金連糞土都不如。
將視線從猗房的身上收回,段世軒笑了,“藍將軍何錯之有,身為本王愛將,有喜歡的姑娘,本王自然為你做主,夜間暖個身也好。”
聞得此言,藍祿手中的筆墨紙硯全數掉在了地上,鎮南王爺的心何其深,根本沒人知道他的內心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而猗房,淡淡轉過身去,在段世軒眼角的余光中,朝藍祿的馬走去,她就站在他的馬前等他。
第2卷 穿越後:宮牆內外 暖誰的夜
“王爺……”藍祿開口,但段世軒已經拂袖而去。
平南公主,你這樣做,不是把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淵嗎?藍祿的心在滴血,為她難懂的心,也為鎮南王爺的狠心,他親手將自己的王妃賜給了部下做暖夜的妓。此刻,跟在王爺身邊的將士們可都是知道猗房身份的人,那日便是他領他們一到去羞辱皇上親生女平南公主的。
藍祿從地上站起,拿了掉落的東西走向他的坐騎。
猗房上了馬,藍祿牽著韁繩,一顧三回頭朝軍營的方向走回去,鎮南王策馬而去,身後留下的是滾滾煙塵。
回了軍營,扶著猗房下了馬:
“王妃……”藍祿面露尷尬之色,本想要儘自己一份力量保護她,現在卻讓她陷入更加窘迫的地步。
“藍將軍,既然王爺開了口,那猗房就隨你去吧。”猗房側過身,經過藍祿身邊,進了他專屬的房子,和著衣裳躺在了床上。呵呵,一個軍妓,在哪裡不是一樣,笑著笑著笑出了聲,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砰!”房間的門受到強烈的一陣衝擊,猗房被一隻孔武有力的手提了起來。
“我聽說藍祿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