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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了,江雨寒眼巴巴地看著周蘭的背影,心裡快速地盤算著該如何脫困。赫連雄加派了人手看管江雨寒,這等身懷特殊功法的人務必不能放跑了,要不然天下之大,真是無處可尋,當真是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又被綁了一天,擺了一天的耶穌造型,到了夜裡江雨寒只感覺全身乏力,傷口感染化膿,又發起燒來,連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哪裡還想得出來逃跑的良策,心裡又惦記著周蘭的安危,怕那些東胡人動手動腳,出身高貴,一向高高在上的周蘭怎麼忍受得了,萬一想不開,後果江雨寒都不敢去想。
到了後半夜,看管他計程車兵都忍不住打起瞌睡來,這裡地處大營中心,守衛極為森嚴,這些士兵自認為萬無一失,也都比較鬆懈。江雨寒也確實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陽光雖然儲存滿了,但是以他此時的身體狀況,即便是施展出了微光境也沒什麼用處,連跑也跑不了多遠。
眼看這黑夜就要褪去,到了第二天他如果再不如實說出來,那麼他跟周蘭的性命都將難保,倘若說出來的話,他也不見得就能活下去。江雨寒幾乎要絕望了,他抬起頭望著天空,希望天空中會出現一些上次那種異象,至少給他一些指點,但是滿天繁星閃爍,卻跟平常並無二致。
望得脖子都酸了,老天爺也沒什麼啟示,大概那意思就是讓他自行解決,江雨寒頓時鬱悶無比,這老天爺也忒不厚道了,莫名其妙把他弄到這異界來,還丟了三套功法給他,此時遇到**煩了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正當江雨寒焦頭爛額的時候,周蘭那邊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她被關押在一個比較寬敞的囚營裡,也沒有什麼監牢之類的,只是被捆綁結實,也是綁在木樁子上,有七八個士兵看守,只不過這會兒七八個士兵都已經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地上。
在這些倒下計程車兵中間站立著一個身材欣長的男子,腰懸長劍,手持玉簫,正是瀟灑不羈的慕容羽,剛才他飛快地閃進來,用玉簫點倒了這些守衛,然後對著周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周蘭從他閃進來的時候就看清楚了他的樣貌,當真是個玉樹臨風,風神俊秀的男子,身手又極為不凡,只是一瞬間就將七八名守衛全部點倒,連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她對這個男子並不陌生,相反卻有過數面之緣,因為有象獸營出現的戰場上就必然有虎賁營的影子,兩人交手不下三次,每次都是周蘭大勝而歸。
現在看到曾經的手下敗將站在面前,周蘭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慕容羽倒沒有多想,幾下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然後低聲道:“跟我走,我帶你出去。”
周蘭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死敵竟然會放她走,她原本想這個傢伙定是進來折辱她一番的,現在這般情況倒讓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愣著道:“你為什麼放我?”
“出去再說,等下我找一名士兵把衣服扒了,你換上之後走在我身後,我自有辦法帶你出去。”慕容羽說完用腳一勾,把地上一名昏睡計程車兵勾了起來,一把抓住其腰帶,用力一扯,然後褪下衣甲丟給周蘭,道:“穿上,此地不宜久留,赫連雄隨時可能會來。”
周蘭也不再猶豫,幾下將衣甲披上,沒有半分扭捏姿態,不愧是軍旅巾幗,果斷而大方。慕容羽將玉簫在手上轉了一圈,極為瀟灑地插在背後,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起周蘭的手就往外走。
出得囚營,外面是繁星當空,還算明亮,兩人剛走了幾步就遇到一隊巡邏兵經過,看到慕容羽都紛紛停了下來,行了個禮,略微掃了一眼他身後的周蘭,見穿著是本族兵甲,倒也沒有懷疑,徑直走了。
有慕容羽前頭帶路,兩人自然走得十分順利,眼看就要出營門了,周蘭突然哎呀一聲停了下來,慕容羽疑惑地回頭,低聲道:“周……周統領,何事?”周蘭跺了跺腳,道:“我差點把江隊長忘了!不行,他救我兩次,我不能丟下他一個人走。”
“周統領,你此番回去萬分危險,何必管顧他人,不如先保住自己性命要緊,快點走吧!赫連雄此人在東胡地位尊崇,就是我也開罪不起,今次救你已是冒了掉腦袋的危險,希望周統領莫要辜負我一番苦心。”慕容羽有些焦急地道。
周蘭聞言臉色微變,道:“多謝慕容統領救命之恩,你我昔日戰場為敵,今日卻是你救我一命,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會記下你這個人情,他日有機會我必定奉還。慕容統領為我已經做得夠多了,如若不願與我同往,大可以置身事外,我絕不連累他人。”
一番話讓慕容羽感到面上無光,頓覺羞愧難當,忙道:“我慕容羽並非貪生怕死,只是心繫周統領生死,周統領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