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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了昨夜的反胡行動的,他們集中到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審判昨日白天殺害十多個中原人的東胡驃騎校尉。
不可一世的驃騎校尉被綁在柱子上,身上沾滿了臭雞蛋的黏液和菜葉,顯得十分狼狽。他始終低垂著頭,不敢正視那些仇恨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完了,這些憤怒的中原人一定不會饒過他。
江雨寒拔出長劍,指著敵囚,喝道:“東胡驃騎校尉阿巴珂在昨日殺害我同胞數十人,實乃罪大惡極,今決定對其處以死刑,斬立決!”阿巴珂聽到宣判,似乎全身都輕鬆了,他抬起頭看了看江雨寒,若有所思地道:“你……你就是那日進城的兩個人當中的一個吧?”
“嘿,算你聰明!可惜如今你即將受刑,即便知道我是誰,你又奈我何?”江雨寒笑道,然後又湊到阿巴珂的耳邊低聲地道:“我是北秦神機營偵察隊隊長!”
“啊!”阿巴珂臉色劇變,死命地掙扎起來,道:“你……你怎麼會來到神山?”江雨寒嘿嘿一笑,對行刑的儈子手比了個手勢,那名儈子手其實是一名殺豬的屠夫,但是從來沒有殺過人,更沒有砍過人的腦袋,只不過在普通百姓當中,他的膽量算是最大的了。他找了把趁手的大刀就來了刑場,對於他的自告奮勇,群眾對他是極為讚揚的,能夠手刃仇人是每個中原人的心願,但有這份膽子下手的人並不多。
得到江雨寒的指示,那名儈子手急忙舉起大刀,喝了一口酒,然後噴在刀鋒上,最後狠狠地砍了下去。阿巴珂不甘心地吼起來:“不……”他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人頭已經落地,骨碌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