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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氣味有點難聞的醫院走廊裡。他鬆了口氣,摸出手機正要打給蒂娜,突然被一名大鼻子的青年白人男子及其一臉不情不願表情,同樣膚色,差不多年紀,長著粗眉毛的同伴擋住了去路。
“有什麼需要幫忙嗎,先生們?”張黎生愣了一下,皺皺眉頭問道。
聽到他一口流利的紐約腔,那個臉上神情很不情願的粗眉毛青年馬上用華語嘟囔道:“你聽,這麼標準、順溜,和米劇裡一模一樣的米語能是中國人說的。
你看臉,看氣質還看不出來他是個純正的老外嗎,長的黑頭髮,黑面板就是咱華國人了,那米國的華國人也忒多了。
走吧走吧別擋路了,要不咱們還得再‘變’,那我可就真受不了了。”
“聽口音還真不像華國人,我知道了,這是咱‘巫’道的海外傳承啊!”那個擋住張黎生的大鼻子年輕人眼睛一亮,驚喜的用有點荒腔走板的米語,磕磕巴巴的詞不達意的說道:“你好,下午好。
你是,是,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對嗎,巫師,巫師的祭祀和死亡還有醫術…”
“哈哈…”張黎生看著眼前兩個行事怪誕,卻又肆無忌憚的白人青年錯愕的睜大眼睛,眼神冰冷,臉皮卻笑著轉而用華語說道:“兩位阿哥,明明是白人臉孔,卻修習‘巫’道,還把外語講成這樣,真是好笑。”
“你,你,你真是華國人!”對面兩人驚喜的瞪大了眼睛同時喊道。
張黎生這時卻不再和他們講話,直接繞過兩人,大步向前走去。
“哥們,說了一句不搭理了,他,他這是怎麼個意思?”見到張黎生怪異的舉動,望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粗眉毛的白人青年有點發呆的說道。
“八成是剛才被我一下問懵了,失口承認之後又後悔了,咱們追。”
“咱,咱們追他幹什麼?”
“咱們和他既然都是‘巫’道同門,那就是一家人,追上他問問剛才那個米國大兵和他聊的什麼,報告上去,那就是情報。”大鼻子青年低聲解釋著,用力拉著同伴,向前追去。
“那他要不願意說呢?”
“哼哼,他要是不顧同門情誼的話,那咱們就只好給他來個‘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他也是‘巫’,對付他時用巫法咱們可是百無禁忌,怎麼樣都不犯紀律。”
“這,這不好吧。”
“怕什麼,咱們兩個肆巫,你能驅使奇蟲,我有‘從風虎’的獸魂在身,他就算是…”兩人交談著跑出了醫院。
遠遠看到張黎生拐進了街邊一條暗巷,也匆匆忙忙趕了過去,卻發現直直長長的巷道里竟然空無一人。
本能的感到事情有些不對,但那個大鼻子青年還是硬拉著同伴走進了小巷。
“那傢伙八成是上了岔道了,地頭蛇嗎道肯定熟,咱們仔細找找,到時候不行就搶先動手先制住他…”他嘴巴里嘟囔著,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突然明明是空無一人的背後出現一雙隱形的冰冷巨爪,捏住了他的腦袋,哽住了他的話。
緊接著兩人耳邊同時響起了一個冷淡的聲音,“兩位阿哥是在找我吧。
本來以為行事這樣肆無忌憚總該是有些本事,沒想到卻這樣‘膿包’,算了,咱們樓頂上走一遭,我就送你們上路。”
話音剛落,大鼻子青年就覺的像是被人拔蘿蔔一樣抓著腦地騰空而起。
半空中,他使出巫道祭門秘術,身上長出黃黑斑紋,身體四周颳起凜冽巨風,使盡解數拼命掙扎,卻仍然無法逃脫按住腦袋的魔掌,在狹窄的巷弄裡東飄西蕩的升上了高樓,被身後的巨爪抓住肩膀一抖,錯開了全身的關節,丟在了樓頂天台上。
而他的同伴,因為修行的是‘巫’道死門,又沒有化生,此時看起來脖頸已經彎成一個奇怪的角度,倒抽著氣,看起來完全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摸樣。
看著同伴悽慘的樣子,青年目光漸漸發直,嘴巴里開始無意識的喊叫道:“誰,你,你,你是誰,你在哪…”
虛空中,一個背後飄舞著九根如同孔雀彩屏一樣的蠍尾,全身密佈黑色鱗片的高瘦‘怪物’顯出身形,“你問我是誰,我也很想問問你是誰,怎麼會通曉我們華國人的‘巫’道秘術,又為什麼要在醫院擋住我的路?”
“你是誰,你,你在哪,你是,是誰…”面對眼前突兀出現的‘怪物’,青年卻像是視若無睹一樣,目光呆滯的不斷重複著剛才的話。
“這樣就嚇成了傻子,十成十的囂張氣焰,卻只有一成連普通人都不如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