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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巴,隨便點了個自己常吃的法式紅燒鴨套餐,打法走了服務生,仔細打量著對面的青年,“學弟,你法語說的不錯嗎?”
在以前是歐洲列強殖民地,現在是淘金聖地的南非約翰內斯堡生活了幾個月,靠著‘永恆通曉術’精通了法、德、西班牙、葡萄牙等國語言的張黎生笑了笑。“勉強能說點撒。”
“別,別再用川西方言和我們講話了。聽你說完法語,再聽這些‘撒撒咧咧’的話,真是說不出的彆扭。
學弟,看你出手這麼大方,家裡應該也很有背景吧?”
“背景倒沒有,我是川西恆澤市佢縣人,世世代代都是山民。”
斯坦福作為米國學費和生活費用最貴的私立大學之一。在留學期間如果沒有獎學金的支援,每年的花費至少也在七萬米元以上,一個川西山民家庭出身的孩子。來這裡留學,還講著一口流利的米式英語和法語,這當然沒人會信。
不過剛才的問話本來就有些犯忌諱,郭採穎雖然不信,卻也沒開口反駁什麼。
不一會,服務生把晚餐送了上來,三人開始用餐,還沒吃過頭盤心情沮喪的艾楚河就已經默默的喝下了滿滿兩杯紅酒,不知不覺滴下的淚水完全淋溼了眼妝。
女孩啜泣的樣子被餐廳裡的其他客人無意間察覺,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不一會服務生又走了過來,寒暄的問道:“艾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對不起。”艾楚河驚覺了自己的失態,匆匆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望著她消失的背影,郭採穎放下刀叉,突然壓低聲音向對面的青年說道:“學弟,其實你剛才的猜測很有道理,你一提醒我也覺得老王很可能是被國家招募到了‘異世界’做生物學研究,所以才一定要和楚河分手…”
“那你剛才還…”張黎生睜大眼睛問道。
“我剛才是故意演戲,你沒聽楚河說的嗎,她要一直等著老王,可到了那個鬼地方,誰知道老王還能不能回來。
再說了,就算他能平安回來,也是五年之後了,到時兩個人的感情會變成什麼樣子誰又能知道呢,所謂長痛不如短痛。
現在對楚河最好的一條路就是痛苦一陣子,然後重新開始,我希望一會如果楚河喝醉了,再問你什麼話,你能…”
“我明白,我明白。”知道了郭採穎對朋友的良苦用心,張黎生點了點頭說。
聽他這麼爽快的答應下來,郭採穎愣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替老王說句話,正想著該怎麼說服你呢,沒想到你…”
“學姐,你的目的不是和那個老王一樣,都希望艾學姐有個新的開始嗎,我幫你和替他說話不是一回事嗎?”
“邏輯上是這樣沒錯,可…
算了,總之我發現你真是個腦袋讓人很難捉摸的人。”
“我倒不那麼覺得,對了學姐,你說老王到了‘異世界’可能很難回來,那裡很可怕嗎?”
“你能保守秘密嗎?”
“應該可以吧。”
“我也可以…”郭採穎得意的笑笑,但看到對面青年受到作弄後不愉快的表情,女孩心裡莫名其妙的一軟,壓低聲音半真半假的說:“學弟,看你用心請教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點華國發現的那個‘異世界’的情況。
據說那裡是‘一神教’的世界,所有人都信奉著同一個神靈,不同的分支教派間相互殺戮,用死亡取悅他們的神靈,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喜歡信徒用死亡來取悅,”聽到這樣的描述,張黎生眼睛一亮。突然想到自己能靠著別人的負面情緒提升巫力的邪惡特質,不由喃喃說道:“如果我要是成了神靈,也許會和他做相同的事情…”
“你說什麼?”
“沒什麼學姐,你不去洗手間看看艾學姐怎麼樣了嗎?”張黎生正說著,就看到艾楚河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座位。
不過女孩雖然看起來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但直到吃完晚餐,搭巴士回到斯坦福中心校區也沒有失態,或像郭採穎想的那樣多問青年什麼。
送兩個女孩回宿舍後天上早已經是星斗密佈。藉著皎潔的月光,張黎生騎上那輛付出好大代價才換到的中古公路車,按照手機地圖上的指引,沿著校園大路,來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座圖書館。
作為全米藏書量排名第二的大學,分佈於校園各處的三十餘個斯坦福圖書館的八百多萬冊藏書大部分早已經經過了數字化處理,在網上向公眾開放,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涉及到版權問題的書籍,想要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