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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馬,在大街上向個年輕人磕頭,這是你們家鄉的民俗表演嗎?”
“姚林不懂就別胡說,別亂指,那個青年人是我們村的‘老漢’…”女孩神色複雜的回答了一句,接著勉強笑笑說:“哎,這種事和你們這些外鄉人解釋不清楚,大家不是要去‘蛇寨谷’看看嗎,再不出發可就晚了。”
“那塊走吧,蛇寨谷可是我們這次自助遊的重頭戲。
走了,走了,磕頭又什麼好看,清宮戲裡還沒看夠啊。”同伴的七八個青年男女中,有人看出女孩心情不好,急忙大聲招呼道,邊說邊揹著揹包向出村的山道走去。
年輕人們腿腳麻利,很快便消失在山路中,與此同時,圍在張家老宅左右賠情的山民也在張黎生的吩咐下,牽著自己的牲畜,千恩萬謝的各回各家,只剩下下陶獵林還留在了張家門前。
“阿獵叔,你還有啥事情麼?”看阿獵叔不走,張黎生問道。
“沒啥,就是二木,哎,真是撞了邪啦,幾年前是禾家的‘大二木’死在你宅裡,現在向家的‘小二木’又因為宅子招惹了你。
剛才向家阿爺也在,我看他張了幾次嘴,硬生生沒敢多言語…”
“行啦阿獵叔,有你一句話,就都過去啦。”單獨面對曾對自己有過不小的恩情,又一直真心實意關心自己的阿獵叔,張黎生的態度更加緩和,完全像是晚輩一樣,一句廢話都沒有的應承下來。
“那好,那就好。”陶獵林松了口氣,整個表情顯得輕鬆了不少,想了想,壓低聲音又說道:“山蟲子,那宋鎮長的事究竟和你有沒有得關係?”
“宋鎮長,宋鎮長咋地啦?”青年裝傻反問道。
“回鎮子的路上出了車禍哩,撞到了樹上,車子漏油整個都燒起來了,說是差點引起森林火災,車上三個人都變成了‘焦炭’。”
“阿叔,我是個老漢,又不是‘恐怖分子’,他車子漏油爆炸和我能有啥關係。
我是下了個咒不假,也不知道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