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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土地。
受神權與世俗法律的雙重守護,任何冒犯其秩序者都將受到嚴厲的懲戒。
我是鎮子的執法官阿肯丁。霍德曼,有‘騎士’之銜,現在以阿凡納子爵大人所授權利逮捕你,罪名是重傷鎮民德魯克。阿特威。”
“逮捕我,”張黎生抬起頭,回望著端坐在高大騎獸上的小鎮執法官,毫不驚慌的面無表情解釋道:“阿肯丁騎士,我的確是在身後的鎮子裡懲戒了一個暴徒,但原因是他先偷襲,鎖拿住了我的鎖骨。”
俯瞰著灰袍人明亮的眼睛,阿肯丁心中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慌亂,可想到自己聽到報事村民的描述,顧忌歹徒的強大,特意請了一隊神殿武士協助,他馬上鎮靜下來,大聲呵斥道:“旅人,審判你是否有罪是作為野鹿鎮執法官的我的權利。
束手就擒後,我會召集鎮民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你一個公正的判決。”
“抱歉騎士,作為一個武者,我絕不會把自己的安危交給一群愚民左右。”張黎生語氣平淡的搖搖腦袋,低下頭,繞過阿肯丁,邁步繼續向前走去。
被視如無物的阿肯丁先是一愣,隨後勃然大怒。竟嘴巴里咆哮一聲,“大膽!”,直接朝著灰袍人的背脊揮劍刺去,
作為一名曾經為領主出生入死,建立過驚人武勳,獲得一座肥沃的莊園作為獎賞,又被任命為執法官的貴族騎士,即便無故處死一個旅人,也不過就是需要象徵性的繳納幾枚金幣的罰金而已,何況現在這個灰袍人還有傷人的嫌疑。並且不願接受審判。他出手自然肆無忌憚。
可惜想象中那刺劍稍受阻礙,即穿透敵人胸膛,鮮血四溢噴灑的場面並未出現,就見灰袍人像是背上長著眼睛一樣。隨意向後揮了下手。手指巧妙的捏住細劍發出‘嘶嘶…’破空聲的劍尖。之後猛的曲指一彈。
瞬間,柔軟的細劍劍身比前刺速度更快十倍的彎曲成半圓,掙脫了阿肯丁帶著磨砂黑鐵手套的手掌的束縛。狠狠刺進了他的咽喉之中。
將脖頸整個穿透的細劍那冰涼的劍柄緊貼在了小鎮執法官的喉頭,令他覺得全身冰涼到了極點。
不相信自己即將死去,阿肯丁嘴巴里無力的發出,‘呃呃呃…’的怪聲,鮮血從口中一股股的湧出,很快便失去了生命,墜下騎獸。
直到他屍體落地的‘撲通’聲響起,四周跟隨而來,身披精美的鏤空金屬鎧甲,胸前佩戴著以紅鐵之國地圖為雛形,演化而成的橢圓形神紋的宗教武士們,才意識到就在自己眼前,小鎮的執法官已被殺死。
他們驚駭的相互看了看,在一個面板黝黑,額頭上浮現出深刻的皺紋,樣子比起神廟武士首領,更像是貧苦農夫的中年人帶領下抖動韁繩,驅趕坐騎,很快便將殺人後仍然不緊不慢從容邁步的灰袍人圍了起來。
“閣下,無論您有著怎樣強大的力量,這麼冒然殺死一位貴族執法官都不是件聰明事,”不知不覺間黝黑中年人的樣子顯得更加愁苦了幾分,聲音嘶啞的說道:“就算您不把一位高貴的子爵放在眼裡,但要知道這片土地是‘琺隆世界’抗擊異界文明入侵的前線之一。
看似平靜,但實際上方圓千哩之內至少駐紮著五支十萬人的職業軍團和數以千計的神靈祭司,甚至神慕者、神恩者、神子也不乏其人…”
“尊敬的宗教武士,難道您口中的那些為防禦‘異界邪魔’背井離鄉,駐紮此地的騎士團、神職者們,會為了一個企圖敲詐外鄉人而被擰斷胳膊的無賴;
或打算偷襲殺人反而死在自己劍下的,不名譽的騎士,大舉圍剿我嗎?”灰袍人語氣淡定的打斷了宗教武士首領的話。
黝黑中年人一愣,自知再費口舌也是無用,咬緊牙關抽出了腰間的彎刀,指向灰袍人說的:“那些身負重責的大人們當然不會為了這種小事圍剿你,但是我作為侍奉野鹿鎮守護神靈,紅鐵女士的宗教武士首領,卻必須讓你為冒然傷人,殺害領地執法官付出代價。”
隨著首領抽出兵器,其餘宗教武士也紛紛‘鏘鏘…’聲不絕的抽出了自己的戰刀,拉著戰騎的韁繩緩緩後撤,看似放鬆了包圍,實際則在尋機利用坐騎的衝擊力,減少與敵人的武力差距,意圖一舉斃敵。
“我對‘紅鐵女士’非常敬慕,並不想和侍奉她的武士為敵,但如果你們向我發動進攻的話,”張黎生如願以償的望著宗教武士們列出捕殺的戰陣,幽幽說道:“我也只能還擊。
記住,攻擊我身軀者我將擊碎、撕裂他的身體;
斬我頭顱者,我將擰下他的腦袋。”,他語氣並不激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