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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賭這個‘大傢伙’的智力比海豚和黑猩猩還高。”
“如果打賭的話,那你就輸定了艾莉森中尉,”坐在黑人女軍官前面一個座位的張黎生頭也不回的大聲說道:“飛禽的認路能力源自本能和智力無關,信鴿的腦容量可還不如一隻土雞大,至於適中的速度訓練起來就更簡單了。
利用狗見了肉骨頭就會流口水的條件反射原理讓一名懂得駕馭龍鷹的巫黎戰士控制著這種猛禽以合適的速度多走幾趟,它自然就會懂的用什麼樣的速度前進了。”
“謝謝您解釋的這麼透徹博士,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您,您有沒有發現有的時候懂得太多也很讓人變得枯燥、乏味呢?”聽到青年刻板的解釋,艾莉森玩笑的問道。
“無趣也總比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要強的多。”張黎生想了想,笑著說道。
青年話音剛落,遠處一群白色的無名海鳥‘喳喳…’清脆鳴叫著從碧波盪漾的海面上一掠而過,頓時讓艾莉森忘記了本來想說的話,鳥瞰大海久久無語。
將生性殘暴,殺伐由心的張黎生和高深莫測的索梅麗爾剔除,其實此時坐在鳥背上的‘海蝦二號世界’探索者們,雖然外表看上去除了精神顯得有些疲倦外一切都很正常,但實際上,蠍島征服之戰那一場場他們做夢都未曾想象過的殘酷殺戮,已經讓其精神緊繃到了極點。
所有艾莉森本來堅強的意志才會不知不覺變得柔軟起來,被一些平時根本不會在意的小小寧靜觸動心絃。
青年隱隱感覺到這一點低頭一笑,也學著沉默了下來,俯瞰著自己新獲得領土的綺麗景色,直到龍鷹飛行了兩三個小時,落入一座樣子和普通火獄部落棲息地相差無幾的臨海部族都沒再開口講話。
猛禽著陸,自然有土著雜役牽走餵食。
從鷹背上一躍而下後,張黎生環顧四周,見不遠處談不小但也絕說不上大的木製海港中最顯眼的是七八艘首尾超過百米,從船首雕像和甲板上的艙室高度明顯是陸地人在使用的帆船,在陸地人的商船旁停著‘巫黎’兩個月前繳獲的幾十艘簡陋漁船;
而海灘近旁靠近樹林的部族棲息地的樹皮屋,是最普通的火獄風格,裡面的土著也毫無特殊之處,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看了看迎上來的雜役,吩咐道:“帶我們去見特維斯和麥卡蒂斯。”
“遵命,智慧者。”乾瘦的土著雜役在地上叩首之後站起身,帶著張黎生等人踩著平實的土地,走到一座臨海的樹屋前,恭敬的退到了一旁,“兩位大人就在裡面。”
青年點點頭,看了看身邊的索梅麗爾,正想說話,突然間樹屋的簾帳被人掀了起來,露出了特維斯那赤紅色的頭髮和精緻而白皙的面龐。
“索梅麗爾軍士長…哈曼先生,”亞特蘭蒂斯人很有禮貌一個不漏的叫了一遍門外人的名字,笑著說道:“看來我的預感很準確,你們果然今天來了。
快進屋吧,裡面雖然簡陋但還算舒服,就是為了騙那些‘陸地人’,巫黎人竟連房門都不裝,實在不太方便。”
其實給樹皮屋裝上木門是巫黎人最近半年才漸漸有的習慣,張黎生統治部落時雖然在征戰殺伐、革新匠人技藝等方面態度異常強硬,但對於巫黎部族源遠流長的古久生活方式卻異常尊重,從未有過任何改革。
反而是巫黎人自己,隨著領地內開始有越來越多的陸地人生活,產生力又比起以前早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開始自發的有了些許改變,比如開始學著使用鐵鍋烹飪食物,用木門代替簾帳。
對於這些潛移默化的變化,青年表面既不鼓勵也不阻攔,內心深處卻暗暗得意,因為只要有了這種演化,無論多麼細微都代表了火獄傳統開始被巫黎人主動丟棄。
青石雖然堅硬,但只要能被水滴稍稍磨損,總有一天滴水便可以穿石,同樣的道理隨著‘巫黎’這種看似自然而然的變化越來多,越來越大,也許有一天一個由張黎生親手締造的嶄新民族會不知不覺誕生出來,成為他最堅實的後盾。
因為特維斯無意中的一句話種種念頭在青年腦海裡一閃而過,聽到耳邊響起的索梅麗爾的詢問:“特維斯,麥卡蒂斯去哪了?”,張黎生急忙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不再胡思亂想。
“她一早就被盧奇先生約走了索梅麗爾軍士長,”特維斯笑著回答道:“盧奇是陸地人船隊的領隊,也是一位豪商,他對麥卡蒂斯著了迷,已經透露了陸地人社會很多珍貴的情報。”
“這些說你們翻譯出陸地人的語言和文字了?”索梅麗爾走進了還算寬敞的樹屋,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