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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一妙法,解汝於倒懸。”
那嬌嬌以識神傳音曰:
“姐姐勿急。天地輪迴,週而復始,吾既消亡,必將復出。再說萬事萬物,有始有終,吾即亡,又有何嘆呢?吾等修行亦是逆天,即是逆天,遭天譴也屬自然。姐姐,倒是汝之修,離飛昇仙修界已不遠矣,還是勤修道法才是!”
“嬌嬌,話雖如此,但汝既亡,復出,又是汝嗎?吾決心已下,汝不必勸說。”
於是曲罷人起。
金嫦兒望了一眼法陣中之碧玉玄冰球,神色黯然。
“嬌嬌,吾去也!”
而後突然化為赤霞之虹一閃即逝。臨其再現時,金嫦兒已在百里之外了。
一月後,在道家大派“上清門”修行者之交易市集中,一穿戴普通道裝之煅體期女修正在一較大修行者集市之商號內和另一男修競購一土屬性之仙符“土攻符”,一種以煅體期功法修為即可使用的化土攻敵之道家仙符。那女修雖裝束極普通,但亦難掩其天人之貌。那男修痴痴傻傻地眼睜睜看她以極低之價格購得那仙符,竟忘記爭執!此仙符不過紋銀千兩而已,而平常之時沒有千五百兩說什麼也不可能購得此物。紋銀易得,但仙符卻難覓,蓋此物需道法神通高強者所能制之,而大神通者於此無用,罕有制者。故低階修行者於仙符之苛求,竟往往大起爭執。及那女修得了仙符,此男修才口吞口水回過神來,但只覺如此美修此價當屬應該,竟熄了再掙之念。而那店中之管事修行者亦低著頭,不斷輕聲細語地給那女修解釋此仙符之妙用,一臉獻媚之色。那男修嘆一口氣,戀戀不捨出店而去。此土攻仙符他可是盯上好久了,好容易銀錢湊夠了,卻半道被他人所得。而那管事明明早應了他的!更惱恨的是自己竟忘了去競購!便低了頭懊惱而行。行不多遠,忽然一聲甜甜的叫聲傳來,
“師兄,吾叫汝呢!”
那男修一回頭,卻正是那貌若天人之女修,他詫異地四向一顧,旁邊更無他人。
“吾叫汝呢!汝怎地走這麼急呀?”
“哦,是叫我呀!師妹可是有事?”
那男修略顯緊張地低語道。
“吾觀師兄盯著土攻仙符,可是真想要麼?”
“哦,這個?吾?不,師妹已購得,自是師妹的,吾一男修豈能再······”
“哎呀!師兄倒真是豪爽!不過吾修習者,乃是水屬性功法,這土攻符用之也不甚趁手。若師兄有水屬性仙符或者銀錢夠,吾也可轉讓的。”
“此話當真!”
那男修大喜。
“然也,師兄當吾玩笑麼!”
那女修笑吟吟地望著其修。其人漲紅了臉,訕訕道:
“只是吾沒有上佳之水屬性仙符,只一張迷霧符,不知師妹能否······嗯,能否······不過銀兩倒有千餘兩。”
“迷霧符?嗯,也罷,將此符予吾,再加六百兩紋銀如何?”
那女修略一思忖道。
“這樣師妹可就吃虧也!吾這迷霧符最多值四五百兩紋銀而已!”
“師兄倒好老實也!如此,汝再加些銀子吧,畢竟此符吾亦僅以千兩紋銀購得,倒不好多賺師兄銀錢呢!”
那男修大喜,口中連連稱謝。
“算了,師兄,或許以後還會麻煩師兄呢,到時師兄可不要推辭喲!”
“這個自然,吾豈是那等過河拆橋之人!”
於是那女修收了迷霧符與銀錢,而男修得了土攻符。
“師妹貴姓呀?在那個祖師門下?”
“我金嫦兒,新近拜入玉真人門下修行的。師兄呢?”
“我叫吳長才,藏書樓管事,師妹如要看典籍,則來找吾。”
“哦,吳師兄是管事,失敬失敬。過幾日吾去藏書樓找師兄玩兒。吾還沒去過藏書樓呢。遠遠觀之好雄偉也!”
“師妹不知,本派之藏書樓在古大陸修仙諸派中也是排得上號的,藏書之巨常令初觀者嗔目結舌!”
“哦,吳師兄,有些什麼書竟要偌大數座樓來安放?”
“功法典籍,鑄兵修器,煉丹製藥,修界秘聞,修煉心得,什麼陣法之道,法陣之術,修神煉識應有盡有。”
“改日必見識一番。”
後,那名喚金嫦兒之女修告辭而去。吳長才看著其身影消失於街角房舍才興沖沖去了。他nǎ裡知道,這金嫦兒盯上他已多時了,有意設此套兒著他入套的。金嫦兒欲覓良法解救嬌嬌,去藏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