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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懂事,沒跟長華胡亂言語,朕就讓你先射吧。”
“哈啊啊!──”嶽斬霄渾身輕顫,失神吶喊著釋出白色的精華。
男人大笑,將自己重重送回少年因高潮而酥軟如棉的溼熱後庭,一插到底後又抽出,再插入。幾個來回後,終於在少年體內釋放。
熱液肆意傾注,再度玷汙著這具早已骯髒不堪的身體。這可笑又屈辱的日子,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嶽斬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把刺目的宮燈燭焰連同上方男人的臉都隔絕在黑暗之外。
掌邊,漸有無色的水緩慢滑落,流經耳孔,冷冰冰的,一如這座天底下最華麗卻也最森寒的牢籠。
☆、(9鮮幣)亂臣 29
開春,冰消雪融,一掃嚴冬寒氣。永稷城門大開,千騎紛沓,旌旗飄揚,簇擁著殷晸的駕輦浩浩蕩蕩開赴西郊皇苑獵場。
這每年一度的春獵,除卻數日狩獵,更要祭祀天地穀神,以祈秋收豐饒,朝中重臣盡皆隨行,殷長華兄弟兩人也各自騎著駿馬,緊跟在父皇駕輦後。
相比皇弟殷若閒興高采烈地盤點沿途山水景緻,殷長華卻鮮少開口,神情之抑鬱,讓殷若閒忍不住大皺眉頭。
他順著殷長華的視線,看了眼前方圍以數重紗帳的皇輦,心底也多少有了眉目,無奈地搖搖頭,提韁靠近殷長華,低聲道:“皇兄,周圍有這麼多雙眼睛,你就別再一個勁盯著父皇的駕輦看。就算要看,也別哭喪著臉啊!”
殷長華強笑:“若閒,我哪有──”
“皇兄,你跟我還來這套!”殷若閒微挑起眉,見皇兄一臉憂悒,倒不忍心再指責,轉而抱怨道:“父皇也真是的,上次帶他去祖廟,這次春獵,帶哪個孌童伺候不行,偏又帶上他,害得皇兄你這麼心神不寧。皇兄,到了獵場,我看你也不要去打獵了,免得一不留神,叫餓狼黑熊傷著了。”
他連珠般說個不停,殷長華連話也插不上,唯有苦笑。
隨父皇出獵春狩也不是第一回,可今次父皇竟帶上斬霄同行,著實令他心亂如麻──猶記得起駕時父皇拖著斬霄的胳膊將人拉進駕輦,還有意無意地回頭對他投以一瞥。那種眼神,說是示威亦不為過。
炫耀,抑或警告,殷長華都已無心力再去深究。
自從冊封大典之後,嶽斬霄那番傷人的言語就一直在他腦海裡日夜盤旋。睜眼閉眼,都是少年自嘲的笑容。惆悵悲慟糾結於胸,又根本無處傾吐。此刻人就在他前方的駕輦裡坐著,他不禁又生出幾分希望,只盼此行能逮個時機與嶽斬霄單獨相處,好將自己種種無奈苦楚向斬霄和盤相告。
斬霄恨他背信退縮,娶妻生子,又何嘗知他這三年來人前強作歡顏,看似風光顯赫,背轉身卻無時無刻不在受煎熬,過得和那行屍走肉也沒什麼分別。
殷長華心潮起伏,萬念流轉,直等聽到左右侍衛呼聲高亢,他一驚回神,才發現大隊人馬已到了圍場。
木柵欄圍起了方圓百里的草地林木,裡面圈養著各色珍禽走獸,專供殷氏皇族子弟狩獵玩耍。監管圍場的官吏素知春獵隆重,事先更特意買了些健壯牛羊充入欄內。獸群驟見這大批人馬到來,受驚奔走,一時只見草地間蹄急塵飛,煞是熱鬧。
眾人安下營帳後,殷晸已換上了出獵用的箭袖袍服,打馬當先,一箭射中了一頭神駿白鹿。群臣齊聲喝彩,武將們也紛紛提箭挽弓,均想在皇帝面前顯下身手。
殷若閒眼見眾人多有斬獲,他也不甘示弱,在個親隨的指引下尋找獵物,緊趕著一頭健壯角牛追出數十里路,接連幾箭,均中那牛腦門。角牛晃了兩晃,不支倒地,四肢抽搐一陣後沒了動靜。
殷晸擔心愛子有閃失,帶著幾名侍衛一直策馬跟在殷若閒身後掠陣,見愛子箭術了得,甚是嘉許。正待褒獎殷若閒幾句,前方響起一聲猛吼,緊跟著群獸亂嘶,倉惶四逃。
“有大蟲!”侍衛失色驚叫。
殷晸定睛望去,一頭黃黑相間體態龐大的老虎不知從何處鑽進了圍場,正追逐著獸群撲食,忽地抬起頭顱迎風嗅了嗅,目露兇光,撇下獸群往殷若閒撲過來。他大驚,急叫殷若閒回撤。
父子倆在侍衛簇擁下往回奔出沒多遠,兩側腥風大作,又有兩頭吊睛白額大虎躥出,向眾人衝來,體態竟不比在後追趕的那頭老虎瘦小。
三頭大虎前後合圍,連聲狂吼。眾人胯下坐騎在這萬獸之王面前唬得四肢發軟,直打趔趄。
見情勢危急,殷晸朝那幾個面露懼色的侍衛厲聲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