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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是這個大叔的女兒,明顯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屍體上已經出現了清晰的屍斑,不過卻是沒有什麼腐臭味兒,剛才手抖,看的不是很仔細,只能確定那是個女人。
難道又遇上黑店了?頓感一陣蛋疼,我側頭往青嵐所在的那個房間看了看,思索片刻還是決定追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這大叔是要做什麼……
待院門外的馬蹄聲逐漸走遠,我這才閃身,無聲的從院門走了出來,一眼看過去,頓時驚呆,尼瑪,這大叔的腦子難道是有問題嗎?
遠遠的看過去,月光之下寨子裡的大道很是清晰,那個大叔、木板車和馬都沒有走出很遠,蛋疼的是,拉著木板車的還是那個大叔,而五六匹大馬就拴在這木板車的後面,跟著。
我累個擦!這大叔到底是在鬧哪樣?那馬難道不是用來拉車的嗎?那他都牽出來做什麼?居然放著這麼多的馬不用,而自己拉車……
嘴角微微一抽,我無聲的走到了大道邊的陰影處,就這麼緊緊的跟著這大叔,因為有很多的馬匹在,我倒也不用擔心會被這大叔聽到腳步聲,儘量放快了步子跟著,一直跟出了寨子。
然後,這大叔居然還沒有停下,一路進山,朝那深山老林走了去。
我有些驚詫,心說,這就算是藏屍或者毀屍滅跡,也不用去那麼遠的地方吧?已經走出寨子好遠了,這貨是要拉著車去哪裡?
繼續悄悄的跟著,讓我不理解的是,這樣通往深山老林的路,雖然是雜草縱生,但是明顯這原本是有路的,只是並不是常年使用,所以被雜草覆蓋了。
一切都顯得昏暗而壓抑,自從出了村子,那個拉著車的大叔就放開了聲音哽咽,不再壓抑,哭哭咧咧的,口中的囈語雖然聲音大了許多,我還是有些聽不清。
不遠不近的跟著,聽著這大叔悲痛欲絕的哭訴聲,我覺得心裡空蕩蕩的,然後這進山的路走了足足兩個小時,這才到了一片黑暗的密林,大叔哭著將拴在車尾的馬匹解了下來,然後放任這馬匹自己去四處吃草,就抱起木板車上的那具屍體往密林之中走了去。
林子裡都是一些幾百年的老樹,樹冠很是茂密,幾乎將月光遮的絲毫不露,那個大叔才走進林子沒多遠,我就看不到人影了。
心裡稍稍一緊,我立刻跟了過去,林子裡的雜草很高,幾乎淹沒到了我的腰部,看不到腳下的路,又不敢走的太快,我一邊用單腳試探著前面的路是否平坦,一邊豎起了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以確定那個大叔是否就在這附近,免得被他發現了腳步聲。
然而,我豎起耳朵聽了半天,這整個林子裡也只有我自己的腳步聲和林子邊緣那些馬匹吃草的咀嚼聲,沒錯,那個揹著屍體的大叔不見了,沒有了在這雜草縱生的林子裡沒有了挪動聲和哽咽聲,彷彿是融化在了這黑暗中一般。
我繼續放快了步子往前走,越是往這林子的深處走去,我越是覺得有些脊背發涼,這地方的陰氣好重。
或者說我正在往陰氣很重的地方靠近,是亂葬崗麼?
一路走來都還算平坦,逐漸的我就放鬆了警惕,也加快了步伐,只是想快點兒確認那個大叔走到哪裡去了。
卻不想我才深入林子沒有多長時間,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似乎是有人跟著我,我走他就走,我停他就停,目測那貨也是發現了我的存在,不過,應該不是那個大叔吧?揹著屍體的話,應該是跟不上我的。
我心中發緊,瞬間不安起來,這荒山野林的怎麼可能有人,跟在我身後到底是什麼東西?林子裡能見度太低,我根本看不清我身側一米以外的範圍,心裡各種犯嘀咕,我再次加快了步伐,頗顯茫然的朝林子深處走了過去。
背後的那個聲音一直跟著我,直到那個大叔的哭訴聲再次出現,我和我身後的那東西這才全部都停下了腳步,這一直消失不見的哭聲,回來的太過突然,而且此時那個大叔明顯是已經放開了聲音扯著嗓子哀嚎,似乎是要將心理的悲傷全部吼出來。
然後是逐漸的遠去,我尋著那個聲音逐漸靠近,貌似這大叔是要出林子了。
但是幾步不到,我突然腳下一空,直接跟隨著重力的牽引來了個自由體下落,我的世界還真是到處都是坑,已經如此小心翼翼了,最後還是沒有避免掉進坑裡的命運,踩空的瞬間我下意識的想要進入魔化狀態,但是體內的妖氣與陰氣瞬間湧起又潰散,我這才想起,已經不能魔化了。
這短短的瞬間,等我再回過神,想要調整身姿已經來不及了,只覺得右腳腳踝一陣劇痛,我直接摔在了這坑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