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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飛一個人就直接挖出了柳焉的骸骨。
時經三年,柳焉的屍體已經變成了一具白骨,在看到柳焉屍體的同時,我的右手心再次流出了血淚,見怪不怪的用亡靈眼看過去,頓時,我的第二視野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無數陌生的畫面像是過電影一樣從腦海之中閃過,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窺探著柳焉三年前的死亡記憶。
那是一個晚霞滿天的傍晚,柳焉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衫步入了這個小旅店……
從柳焉的記憶中可以得知,她是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而之所以敢一個人到這地方來旅遊也是因為會些防身術,儘管不像柔道或者武術那般厲害,卻也能對付個小流氓什麼的。
只是,縱使你百般武藝,又怎麼敵得過人心叵測?
柳焉最後的意識停留在喝下了旅店的水,然後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綁住關在了一個陌生的詭異房間裡,那個胖婦人手裡拿著一個詭異的靈位,也不等柳焉說話,就面色陰森的用那牌位勒死了柳焉。
雖然只是一瞬的時間,但是一個死人臨死前的記憶是如此的真實,我頓時覺得脖子一陣抽筋。
我臉色難看的朝尹傑點了點頭,示意他就是這具骸骨,不會錯。
尹傑這才俯身看了看,柳焉的骸骨儲存的很是完好,雖然程飛做事有些莽撞,但是有我們盯著一直讓他小心,多少也避免了柳焉的骸骨報廢。
“脛骨後仰斷裂,是勒死的。”尹傑一臉平淡的用手挪了挪那具骸骨的頭顱。
“額,是用那個靈位勒死的,而且是在柳焉恢復意識的時候才動的手,估計是和束魂咒的儀式有關。”我雖然對束魂咒什麼不懂,但是從柳焉最後的記憶力,那個佈置詭異的房間,不難看出似乎是在完成什麼儀式。
“哦?”尹傑微微一怔,隨即問道,“那個靈位呢?”
靈位?我皺眉想了想,卻是沒有什麼印象,只好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柳焉的記憶只停留在死的時候,要不要把她叫出來問問?”
尹傑卻是一擺手,說道,“不用,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重要麼?為什麼我覺得那似乎是什麼關鍵的東西?半信半疑的看著尹傑,見他依舊一臉淡然的樣子,我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現在就等著警察來了,那旅店的老闆娘是跑不了了,但是那個鬼嬰就不好說了。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警車才趕到這小旅店,我們把在旅店後面發現骸骨的事說了,還有山上的古墓,以及古墓裡三個女同事的屍體,尹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事情說清楚了,卻一句神神鬼鬼的都沒有提到。
對於這貨說謊的能力,我是一直都很佩服的。
警察並沒有在旅店裡找到老闆娘,只好讓我們帶路帶著人上了山,卻在進入古墓之前,遇到了瘋瘋癲癲的胖婦人,因為是深夜,山路不好走,警察也就放棄深入古墓了,決定天亮之後再上山進墓勘察現場。
關於旅店老闆娘的兒子,那個鬼嬰,尹傑並沒有和警察提起隻言片語,而是待警察下山走了,他這才對我們提議,要不要再進一次古墓去斬草除根?
對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自然是覺得能躲就躲了,除了袁來那個三八,所有人似乎都不太願意去的樣子,然後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警察勘察過了現場,回來的時候都是一個個的面如土灰,似乎是被那屍體的慘狀震懾到了,又拖著我們錄了一份口供,留下聯絡方式,這才放了我們。
女經理死了,原本九個人的旅遊小隊,現在就剩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了,除了苦逼的回去,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路可以走。
弄個公費旅遊居然出了人命,超市老總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暫時給我們幾個放了假,說是安撫一下受驚的心情再去上班,其實,誰不知道呢?不就是怕我們去上班胡說麼?
雖然會少掙一點錢,但是我倒也樂得清閒,不過,即使不上班,尹傑也是依舊的早出晚歸,似乎很是忙碌的樣子,那對雙胞胎倒很是安分,就是傍晚的時候依舊喜歡出去瞎轉。
大概是回到J市的第四天,那天晚上,都已經十一點了,因為白天睡了太多的覺,我尼瑪居然失眠了,在我看著上鋪床板發呆的時候,床鋪突然輕微的晃動了一下,因為是上下鋪,又是兩個人睡,所以上鋪的李銳翻個身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只是,就在我不以為意的時候,“嗖”的一聲,李銳卻是猶如一隻靈巧的大貓抱著衣服,翻下了上鋪,穩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