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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把早上吃的飯吐了個一乾二淨,直吐得臉色發青,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停了下來。
一地的汙穢,再加上奇臭無比的臭藥丸的臭味,頓時臭飄滿屋。
把王玥燻得隨手在她跟錢婉兒周圍扔下了繡帕陣法。
錢婉兒也用小手緊緊地捂住鼻子跟小嘴巴,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扇動著。
繡帕陣法開啟的一瞬間,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王玥屏住的呼吸頓時放鬆下來,貪婪地深深吸了幾口,這才顧得上去瞧錢婉兒。
她瞅著錢婉兒那難看的樣子,一邊輕輕地掰著她的小手,一邊低聲地說道:“大小姐,沒臭味了,鬆開吧。”
錢婉兒瞧著王玥那輕鬆、微笑地表情,不由地鬆開了捂住鼻子跟嘴巴的小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哇~,好舒服,好香啊,她不由地接連吸了好幾口,才拍著王玥的小肩膀笑著嘀咕道:“玥玥,這會兒舒服了,剛才燻得我都差點暈過去。”
王玥衝著她笑著眨了眨眼兒,指了指夫人的方向,兩個人不由地豎起耳朵,又專心地聽起那邊發生的事情來。
阿明讓燻得一手捂住鼻子,一手緊接著打了一個法決。
就見曾經裹著他拿著臭藥丸的手的那層光幕,慢慢地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薄,待變得有四方桌那麼大,猛然跌落到地面的一堆穢物上,飛快地一裹,包裹起穢物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屋子裡的臭味頓時小了不少,它又接連轉了三圈,屋裡的臭味幾乎微不可聞,它這才向著屋門飛去。
慧慧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此時快速地衝著屋門打了一個法決。
門“吱~”地一聲開啟了,待那個包裹飛到屋子門口,就見簾子自動挑開一個不大的縫隙,僅容包裹透過。
慧慧輕輕揮了揮打法決的手,簾子這才放下,屋門也合上了,她飛快地向夫人的方向跑去。
王玥的小手輕輕地揮了揮,繡佈陣法被她抓在了手裡。
防護罩中的夫人心有所感地衝著王玥跟錢婉兒藏身的桌子瞅了瞅。
不一會兒,阿明也收了法術,扭臉盯著捆綁地結實的阿根,冷冷地笑道:“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了吧,看看你舌頭還能動不?”
阿根舌頭僵硬、含混不清說出一個:“梨(你)”字就閉口不再說話了,只是恨恨地瞪著阿明。
阿明輕鬆不屑地瞧著他說道:“這下你想死也沒辦法了吧,藏在嘴巴里的東西可都讓你吐出來了,還是活著吧,活著還能看到每天的日出日落,人,怎能不惜命呢?”
阿明嘴裡說地輕鬆,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緊盯著阿根,突然,就瞧見阿根低著頭,詭異地一笑,他急忙捏開他的嘴巴,飛快地衝著阿根的嘴巴里打出一個法決,光芒一閃,不一會兒,一個光亮的小球就飛了出來,
阿明接過來平攤在手上,竟然是一顆尚未咬碎的藥丸。
他衝著阿根輕蔑地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知道我為什麼餵你吃那顆發臭的藥丸麼?你嘴巴現在還處在麻木中,咬碎這顆藥丸的力氣都沒了,還想自殺麼?”說著,阿明把他尚未咬碎的藥丸遞到他眼前。
阿根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死命地狠狠怒瞪著阿明。
阿明冷笑地盯著他繼續說道:“那天你來偷東西的時候,我就感覺很詭異,雖然你換了面具,但這張臉卻也不是你的臉,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子吧。”說著,手伸到他的鬢角,用力的一撕,就聽到“呲~”地一聲,一張人皮面具被阿明輕輕地拽了開來,露出了一張白淨微紅憤怒的臉,眼睛狠狠地瞪著阿明。
“阿富,你真得是阿富麼?”阿明突然俯身笑著說道:“會不會還有一個麵皮。”說著他再次伸手到阿根的兩側鬢角,反覆摸了好幾次,才確信地盯著阿根說道:“原來你還真是阿富,那關起來的人就是阿根了。”
“可阿根的臉上怎麼能戴兩個面具呢?不對,正確的說那個應該才是阿富,你到底是誰?跟阿富長得也太象了,你該不會是阿富丟了的弟弟阿福吧。”說著阿明緊緊地盯著他。
那個人聽他提到阿富跟阿福,有一瞬間地晃神,旋即又恢復了正常。
阿明認真地觀察著,盯著他細細地瞧著喃喃嘀咕道:“阿富曾跟我說過他有個雙胞胎弟弟,爹孃死得早,他跟弟弟相依為命,可是有一天弟弟病了,他出去討飯沒帶著他,可是等他討飯回來,弟弟卻不見了,他瘋了一樣地找啊找啊,也沒能找到弟弟。”
忽然,那個人眼睛眨了眨,低下頭,瞧著地面低低喃喃地說道:“阿福死了,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