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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看地是大氣也不敢出,他恨不得伸手把那個可惡的蟲子一把抓住捏碎、踩碎,可王玥叮囑的話在他的耳邊不時地響起,所以她只有想法,卻絲毫不敢亂動。
鮮血一滴滴地滴到空瓶子口,那隻小黑蟲子終於受到了誘惑,抬起前腳就趴在了空瓶子口上,貪婪地吸允著一滴滴熱血。
王玥看著陳燕白了的一張臉,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別怕,手指抬高,全部對著瓶子滴。”
陳燕微微點了點頭,手指順勢一抬,大滴大滴地鮮血滴在黑蟲子身上,滴到了瓶子裡。
那隻黑色的蟲子終於邁出了最後一步,“撲通”一聲跌到了瓶子裡。
王玥看著瓶子里約三分之一的血液,對陳燕說道:“快止血吧,這些血夠養一段日子了。”
陳燕一邊接過陳叔遞過來的草藥糊,按到傷口,拿布條分別勒緊了兩個手指,一邊關心地不時瞧著陳嬸。
王玥慌忙把空瓶子的蓋子蓋好,確定黑蟲子不可能悶死,才扭臉看向陳燕,見她已經迅速地處理好了手指,忙去瞧陳嬸。
陳嬸歪靠在陳叔的懷裡,望著陳叔開心地笑了,嘴裡猶自不相信地喃喃道:“我好了、好了麼?”
陳叔擦著眼角的淚花喜極而泣道:“好了,好了,這次是真好了,玥玥跟燕兒兩個丫頭把那個可惡蟲子幫你釣出來了。”
陳燕的臉兒也笑開了花,她高興地急促問道:“娘,還疼麼、疼麼?”
陳嬸輕鬆地笑著說道:“感覺好多了,蟲子出來了,我也就不怕了。”
王玥舉起手裡的空瓶子小心地開啟蓋子讓他們看。
陳嬸指著那個在血液裡來回穿梭地黑色蟲子,象個小孩子似得埋怨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害我痛苦了這麼多天。”
王玥抿嘴兒笑著提醒道:“陳嬸,不知道誰對你下的盅,這麼狠的心,你得罪過誰麼?這盅一定要好好地養著,不然盅蟲死了,就會驚動母盅的。”
“啊,這要養到什麼時候啊?我娘跟村裡人的關係可一直處得很好的,沒得罪過什麼人啊?”陳燕憤憤不平地說道。
陳嬸卻陷入了沉思,許久後,才喃喃地說道:“我知道是誰了?”
陳叔跟陳燕都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急切地問道:“是誰?”
陳嬸苦笑地說道:“估計就是今天早上吵吵著要娶燕兒的那個壞小子,仗著家裡有人會仙法,專門欺負人。”
陳叔疑惑地問道:“那個壞小子去過咱住的村子麼?他什麼時候見過燕兒的?”
陳嬸沉思地說道:“你還記得她胖嬸子來家裡給燕兒提親吧,當時我一聽那麼遠,就一口回絕了,也沒詳細問是誰家的,模模糊糊中記得她胖嬸子說得象是吳家村的。”
陳叔聽了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她胖嬸子喜歡貪點兒小便宜,村子裡人盡皆知,膽子卻很小,不可能大到去禍害人啊?”
陳嬸不停地點著頭說道:“我知道的,問題是第二天我從咱家菜園子回村的路上,碰到了一個個子矮小的男子,匆匆而過後,晚上就開始鬧病了啊,現在怎麼想怎麼覺著象是那個壞小子。”
陳叔撓著頭喃喃地說道:“原來他早就瞄上咱家的燕兒了,我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門,走,咱先送玥玥去柳溪鎮。”說著他把陳嬸交到陳燕的懷裡,氣沖沖地下了馬車,拉著出了樹林,來到大路上,駕著馬車,一路狂奔著向柳溪鎮跑去。
王玥一邊聽著他們的說話,一邊仔細地向瓶子裡看去,腦中不停地思索著,黑色的盅蟲,在人體裡沒有個八、九年是不會變得這麼黑的,更何況這個盅蟲還黑中透著紅、隱隱泛著微微的金色,她看得不由地微微搖了搖頭,可抬頭瞅到他們一家三口開心的笑臉兒,到了嘴邊兒的話兒又咽了回去。
她思索著慢慢地蓋上了蓋子,猶豫地又噥了噥嘴兒,最終沒能說出口。
她實在不忍打碎這一家三口的歡樂時光,所以並沒有立刻說破。
陳燕瞪著一雙好奇、含羞地眼睛瞅著王玥,臉紅撲撲地,突然,她趴在王玥的耳邊低低地問道:“玥玥,你到底多大啊?怎麼就知道那個事兒呢?”
王玥聽了心裡一緊,飛快地想著對策,忽然眼珠一轉,有了。
她瞅著陳燕,疑惑地問道:“燕子姐姐,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事兒啊?曾問過娘,娘說是女孩子長大的標誌,等我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你現在能告訴我那是什麼嗎?”說著她噘著小嘴巴眼巴巴地瞅著陳燕。
陳燕的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