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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牢牢抓著展不歌衣襬一角。
展不歌狠狠一拍額頭:失策啊,我怎麼一時興起就對她講了這些……
懊悔不已中他站起來,走了兩步,舉起一杯茶水邊喝邊再次解釋道:“那是普通人的生活,修士一生,道侶只有一個……”
海仙直接搖頭,昨天展不歌說的話,她都記得清楚:“你錯了,你明明說的是,修士歲月漫漫,道侶時有變動,還說,曾經有人因功法之過,日夜同御五個道侶。”
撲哧一聲。
展不歌剛剛喝到嘴裡的茶水全部都噴了出來。
“我說過這話?”他詫異的問道。
海仙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嗯,你昨天一邊摸我胸一邊說的。”
展不歌眼睛瞪大:“我還一邊摸……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整整講了一夜,一會高興,一會難過,一會又變得和你口中說的色狼一樣,你在說和星沫姐姐生活的時候就非常高興,你說星沫姐姐隕落那時候,就變得非常難過,你說看到我身體的感覺的時候,就摸我胸了,你看,都被你捏紅了。”
星沫認真的說著,說道最後,就把衣衫扯下一角,這一扯,海仙那挺拔圓潤的玉兔頓時跳了出來,在空中輕輕顫動著……
展不歌狠狠搖了搖牙,捂住一隻眼睛,看著這一刻的海仙,他心裡頭一邊癢的如螞蟻在爬,一邊懊悔的想要甩自己幾個巴掌。
“喝酒誤事啊……焚妖,你昨天真的不該請我喝酒的。”
他終於知道昨天,他的定力為什麼會那麼弱,到後半夜甚至迷糊起來,瞎說一通,昨天他和焚妖喝那一場酒是問題的根源。
他能想到,昨天后半夜和海仙聊天的時候,一定是慾望湧動,將內心深處的邪惡想法吐露了出來。
這一刻,他心裡糾結的彷彿麻繩在扭動。
****之事,哪個男人不渴望,他也不例外,如果可以,他怎麼會不想左擁右抱。
但現在的他,如何能做這種事,他如果做了,還如何對得起沉睡的杉星沫,如何對得起他自己的良心。
一邊是原始的慾望,一邊是良心的譴責,這讓他頭疼萬分。
最終,他狠下心來,緊緊捏著拳頭道:“海仙,這些事就此打住,未來會怎樣我不知道,但現在,我不能答應你。”
“不歌哥……”海仙神色漸漸露出委屈。
展不歌心中一軟,但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不起,原諒我昨天的胡作非為,但現在的我,真的做不到……你不要逼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展不歌眼睛眥的難受。
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昨天他對一個如此純潔的女子胡作非為,身體看遍,甚至動過手……今天一到清晨,他便說出如此不負責的話,甚至威脅這樣一個委屈的女子。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畜牲,如果放在前世,他這算什麼,這是誘騙小女孩後,擦屁股走人的人渣。
“哦,海仙不急的,海仙等你,等你回來娶我。”海仙說著,說到這裡臉上浮起片片紅暈。
然後她看見展不歌神色痛苦,不由遊動在空中,伸手想抱住展不歌,但又不敢,然後放下手柔聲安慰道:“不歌哥你別難受,你只是說現在做不到,又不是以後也不能,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回來娶我的,不要難過,以後海仙聽你的,矜持,男女授受不親,衣要遮體,心不存嫉。”
海仙的聲音就如那泉水叮咚,彷彿一頭溫潤的流水,緩緩撫平展不歌內心所有的不安,閉上眼睛聽,彷彿是一位月上仙人在柔聲撫慰自己一樣。
但展不歌內心卻越發絞痛起來,他睜開眼,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海仙。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她的心地是有多善良,胸懷又是有多寬廣,明明受了委屈的是她,但被安慰的人卻是展不歌他自己。
“我愧為堂堂七尺漢啊。”他心裡頭突然對海仙升起了無限的憐惜,他有一種衝動,今生今世都要護這個女子周全,今生今世不讓她受半點委屈的衝動。
但偏偏他不能如此,他要把這種衝動壓下去,必須壓下去。
星沫長眠,還等著他去拯救,在這期間,他如何能對另一個女子立下誓言,如何面對杉仁,又如何有資格保管杉家的藍脈神劍。
他無論如何不能愧對杉仁一家,無論如何!
這一刻,展不歌驀然間亂了,不止是心亂,還有他自己的道。
他說過,要定本心,一切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