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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如果你兒子說的是真,那這兩人該死。如果你兒子是胡說哄騙灑家,那灑家當場就把他摔死了。這三人都是你天劍宗的人,你可要給灑家一個說法,到底是哪個該死?”
王應玄心中大叫絕妙,魯智深還真是一個會消遣人的主啊。
果然,聽到魯智深的話,李長河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頗久才張口說道:“那些事確實是李護法和張護法所做,從今天起,我把此二人逐出天劍宗,大師和他們有什麼恩怨,我天劍宗絕不插手。我兒子還小,又被大師拿在手中這麼久,還請大師先放他。”
“宗主,”李長河此話一說,李正仁和張鐵手齊聲討饒,而後面四人也勸解不已。
李長河厲聲道:“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算不得數,這兩人逐出天劍宗,曰後是生是死與天劍宗再無任何瓜葛。大師,怎麼樣,李某的誠意可否打動大師?”
魯智深卻是冷笑一聲:“灑家說的是他們該死,可不是讓你逐出天劍宗這麼簡單。要麼由你李長河親手殺了他們交代,要麼是灑家親自出手,但是殺他們之前,灑家可不會放下令公子,若是中間刀劍無眼一不小心碰死了令公子,李宗主可不要怪我。”
“你……”李長河怒色滿面,卻是突然出手如風,在李正仁和張鐵手背後要穴一點,問道:“大師說話算話?”
“絕對算話。”
“宗主饒命。”李正仁兩人大驚,但是李長河卻是出手如電,背後長劍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手中,光芒一閃,兩條人頭便飛了起來。
李長河目光冰冷,道:“大師還請信諾。”
“好,給你的好兒子。”魯智深隨手一拋,李宗熙已經衝著李長河飛出,李長河一把將李宗熙抓在手中,口中厲喝道:“殺!”
李長河隨手一抖,那李宗熙便悠悠醒來,他也不再管李宗熙,手中長劍如電光閃耀,向著魯智深喉間便刺去。
同樣的一招在那葉姓高傲青年手中也施展過,但此時由李長河施展來,更勝其百倍犀利,嗤嗤作響,劍氣逼人。
“好!”魯智深大喝一聲,如同洪鐘大呂。逼近的幾個天劍宗弟子直接頭腦一昏,魯智深手中的禪杖已經打了出去,這一禪杖根本不理會李長河的劍而是直衝李長河本身而去,勁風作響,尚未臨近便讓李長河感到寒意。
李長河一劍不敢用實,劍光一閃與禪杖撞在一起。嘡的一聲,長劍便被盪開,魯智深禪杖一伸如同蛟龍般衝李長河推去,李長河身體一下退開,心中吃驚不已,自己的內力已經到了衝擊任督二脈的境界,渾厚無比,竟然比不得這個和尚的蠻力!
李長河一聲殺喊出,剩下的四大護法各自亮出手中長劍,向王應玄殺來。雖然王應玄年紀輕輕,但這四人卻沒有絲毫小視,一動手便用全力。
這四人都是入流高手,更要命的是四人武功同出一門,招式內力天然就有相呼應之處,四人聯手,竟然發揮出二流高手的實力。
但是王應玄一出手,他們就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少年。王應玄手中刀法一轉,內力灌注於刀中,硬生生與四人撞了一下,嘡的一聲,四把長劍同時被震開,四人就覺得手腕有些痠麻。
四人長劍盪開,聯手的局面便破開來,王應玄身體先前一撲,便撲進了其中一人懷中,那人被王應玄一刀刺入心中,直接斃命。
李長河驚怒不已,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如此扎手,早知如此寧可忍氣吞聲也把,但是此時已經動了手,不分個死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可能。
“劍法精妙,不拼蠻力!”李長河只是一句便點出了關鍵之處,王應玄雖然內力更強,但是刀法遠不及天劍宗精妙。
剩下三名護法,手中長劍一閃,再度出招,這一次卻不和王應玄東硬碰,只管講劍法中的精妙處施展出來,一招快似一招,一劍狠似一劍,讓王應玄有種身在劍海之中的感覺。
“兄弟,我來助你。”眼見李長河滑不留手難以取勝,而王應玄又深陷困局,魯智深大喝一聲只撲過來。
只是他身後劍光一閃急如閃電,直刺他心口,李長河甚為一宗宗主,又豈能小視。魯智深卻是有所防備,轉身一杖當頭迎擊,這一杖又狠又猛,竟然是有所預謀。
眼看禪杖砸在李長河頭頂,李長河的身體卻是當空橫移三尺,笑道:“大和尚,你的對手是我。”
王應玄身側雖然是劍光萬點,但他的靈魂何等強大,不管這些劍光如何變化,在他眼中只是三把清晰的長劍罷了,他只是在仔細觀察劍法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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