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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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道:“哪裡有敗筆?”徐福說道:“你看那龍角正衝河口,必見血光,異常兇險,恐會遭來殺身之禍。”
盧生觀察了一下,頷首道:“雖說如此,但白璧微瑕,此處仍不失為一塊難得的寶地。葬身此處,子孫縱不是五爪真龍,也會是三爪蛟龍。”
徐福點頭道:“師弟說得不錯。看來這楚地淮陰,必出一個大人物。那客星與這龍脈,說不定大有關聯。”
盧生又道:“這龍脈未有葬人,除了你我師兄弟,還有誰能看出這是一塊龍脈?不知哪家子孫,有幸先人葬於此處。”徐福說道:“未來之事,你我師兄弟就不要妄自揣測。既查不出什麼端倪,還是回去吧。”盧生道:“也罷。”
徐福拉起盧生,喚聲:“去休!去休!”施展出輕功之術,在草地上忽地飛起,如蜻蜓點水,倏忽不見。
待兩人走遠,韓淮楚方從長草中鑽出,心中暗贊,“好俊的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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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信家的門庭雖是不小,但從外看上去殘破不堪。韓信祖上本是貴族,只因家道敗落,無以為繼,房屋也無力整飾。
韓淮楚剛走到家門口,背上就被一婦人甩過一雞毛撣子,抽在身上火辣辣好生疼痛。那婦人罵道:“小兔崽子,你可回來了。天殺的!鑽人家褲襠,你娘被你氣死了。”
韓淮楚不識這婦人是誰,想是鄰居。又不能解釋鑽褲襠的不是自己而另是有其人。只好說:“大嬸教訓得是,不知我娘怎麼樣了?”
“吱”的一聲,韓淮楚輕輕推開了院門,裡屋傳來一老婦的聲音:“是信兒麼?”
韓淮楚邊答應著,邊朝屋裡走去。只見暗淡燭光搖曳,一老婦斜坐床上,臉色枯縞,眼神渙散,唯有一雙枯手伸向韓淮楚,沙啞著聲音喚道:“快過來,我兒。”
韓淮楚心道這便是韓信的娘了,現在應該是小生的娘。急步上前,拉住韓母的手,跪道:“孩兒不孝,在外丟盡我韓家臉面,累得母親氣病,實在是孩兒之錯。”
韓母聽說兒子鑽人褲襠,本怒火攻心。但見兒子肯認錯,心中早已軟了。
“咯”的一聲,韓母突然吐出一口鮮血,一時咳喘不止,嘆道:“我們韓家的臉,被你丟盡了。”
韓淮楚挨著韓母的罵,揹著那韓信給他留下的一口黑鍋,是哭笑不得。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措辭。
忽想起後世談起胯下之辱這句成語,均含褒義。靈機一動,昂首作出一副大義狀道:“孩兒肯忍胯下之辱,只是不屑與那幫無賴逞匹夫之勇。孩兒還要用這有用之身,去創出一番事業來。”
這話如石破天驚,聽得韓母兩眼只是放光。
那韓母每日見韓信遊手好閒,她何嘗聽過兒子說出如此豪言壯語?哪似平日懦弱之態?此時聽了兒子之言,如聆仙樂一般。
她本想說:“我兒出息了。”卻因高興過度,一口氣接上不來,就這麼翹了,死時臉上猶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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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韓淮楚模樣與韓信一模一樣,但世間的孃親如何會認不出自己的孩兒。只要待在這韓家,日子一久,韓母必然識破。
只見到韓母一面,韓母就撒手而去,叫韓淮楚覺得十分詭異。
那死去的不是韓淮楚的親孃,但他既然做了韓信的替身,這韓母便等同於自己的娘,不由還是十分傷感。
少不得要料理韓母后事。
辦喪禮要錢,而韓家已揭不開鍋。韓淮楚要去學習武功兵法,也不會在這韓家久待,就將屋子一賣,換得錢為韓母辦喪。
當時的喪禮韓淮楚絲毫不懂。幸而有鄰居幫忙,買棺材,辦喪席,請鼓樂,設靈堂,一干瑣事不提。
韓淮楚守靈三天,下面的難題便是墓地的挑選。
韓淮楚突然想起了那夜遇到的兩位道人,他們曾提起此處有一龍脈,心想,“不如把韓母葬在那裡,也替那去了未來的韓信儘儘孝道。”
於是韓淮楚便在那風水寶地安葬好韓信的母親。
那韓信除了他娘,也無其他親人。喪禮料理完,韓淮楚記起與韓夫人還有習武約定,早已過了時日,便與眾鄰居辭別,自個打點包袱,舉步朝韓夫人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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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邊那間茅屋旁,韓夫人一見到韓淮楚,不禁面有慍色,問道:“年輕人,你為何爽約?”
韓淮楚長揖道:“非我有意爽約,只因那韓信母親突然故去,只好在家耽擱時日料理後事,還請夫人原諒。”
韓夫人面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