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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他與不少晨曦信徒講述過,奈何對於耀光那虔誠的信仰,這些政治上的事,所有教徒都不想參與,並對葉星塵所述當成了一種對教會的汙衊。
……
肖楓望著窗外,一路沿途的風景,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看。
從稱神紀元突然迴歸到末世前夕,一步步走來,看似沒有經歷太多,但肖楓自己才真的明白,自己走了多長的路,這一路的驚險每一次都徘徊在心尖上跳動。
憑藉自己意志對破碎的神格一次次進行鎮壓淬鍊,都是生死間徘徊,一旦被神格內的光輝意志奪回主權,就可以憑藉這具身軀重新復活,這屬於神祗常用復活手段,可惜對方失敗了,對於肖楓來說這其中自然有大運氣。
成立教會,傳播信仰,如今晨曦教會終究成型,而他也將登上那至高神位,成為一名真正的神祗,受世人膜拜信仰,祂將庇護凡是信仰祂的人。
“邪祟不能存在,也不能被人知曉祂的名諱。”
作為一名神祗,肖楓深知一位神祗的可怕之處,特別像這種憑藉無盡怨念之力成形的信仰神祗,何況這種神靈對於肖楓來說是一件巨大的威脅。
“冕下前面就將進入西省境內……”
駕駛座的司機輕聲說道。
“恩。”
肖楓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
“什麼?”
阮伯陰沉著臉,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面前比自己高上一個軍銜的上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越南政府會因為自己圍困晨曦教會一座庇護所就把自己所有職務撤離,絲毫沒有想念到自己一身功績。
“沒有錯,中校,這是由最高元首下達的執行命令,若你不信可以檢視,這是執行書。”上校平靜的說完,把手中的一封簽有越南最高元首手令和印章的檔案遞了過去。
“我明白了!”
阮伯一字一句的從嘴裡吐出四個字來,自己始終堅持著最高指令,眼看就要把那兩逃走的敵人給抓回來,為自己死去計程車兵兄弟報仇,卻在這個時候政府插上一腳。
“明白就好!中校子啊這一刻你的所作所為都代表你自己的個人行為,與越南政府沒有任何關係,明白嗎?”
上校把手中的命令書遞給阮伯,行了一個筆直的軍禮,一雙軍靴踢在堅硬的地面上發出一聲清脆震耳的聲音,令四周原本錯愕計程車兵紛紛眼前一亮,心中升起了一縷希望。
什麼意思?
阮伯愣了一秒中,連忙回禮,直到對方的軍車消失在視野之中,還在思考對方話中的意思,什麼叫做“這一刻自己的所作所為都代表自己的個人行為,與越南政府沒有任何關係?”
越南政府出現分歧了?
絕對不會,越南政府不會在這個時候內部出現分歧……
阮伯內心非常糾結,他希望政府內部出現分歧,又不希望政府在這個時候內部出現分歧,造成動盪。目前越南可是在生死邊緣!國有難匹夫有責這種淺顯的道理他是明白的。但這明顯與自己目前的意願相違背。
“營長!”
阮伯身後計程車兵,目露渴望的眼神,對於躲入晨曦教會之內的那兩名敵人,他們是何等的憤恨,他們懂得不多,知道愛國,但他們更知道愛護好自己的兄弟,那可是一個連的兄弟,有他們的朋友、好友、愛人!
所以他們更希望自己能把這個仇給報了,就算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大不了到時候大家集體上軍事法庭。
看著自己的兵眼中的那種渴望復仇的眼神,阮伯的心猛的顫抖著,他不是士兵,他是將領,自然知道這不是簡簡單單以命抵命的規則,而回牽扯到更高層次的問題。但是這最真摯的眼神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好!弟兄們,回去我們換一身裝備,到時候把那兩個罪犯給從庇護所內抓出來,到時候,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阮伯大手一揮,聽到這一聲,所有士兵瘋狂的嚎叫起來,這才是真正計程車兵,戰士在戰場上被束縛手腳這還叫什麼戰士?
……
庇護所內,張可因看著窗外那些退走的越南士兵,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好了,你們安全了。”
對著躺在病床上少年說道。
“恩。”
少年點頭表示感謝,一側的滿臉絡腮鬍的大漢也舒坦了一聲,高度繃緊的身體在這一刻猛的鬆懈下來,坐在了一側的木椅上。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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