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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船舶出航常規儲備的食品、淡水和酒類、彈藥、修船資材和備用帆索等等航海必需品,餘下的艙室裡堆滿了諸如胡椒、肉豆蔻、肉桂和其他許多羅正道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奇異香料,相信這些星辰大海的特產能賺到一筆數額豐厚的利潤。
潔白的風帆在瑪那之風的吹動下鼓起,六級戰列艦揚威號緩緩駛離安汶港,前方幽深晦暗的以太海正在徐徐鋪展開來,駐足指揮台的羅正道始終懸著的心終於安定下來。這幾天他最擔心的事,莫過於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突然被地精艦隊的隆隆炮聲從夢中喚醒,那時候可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現在能趕在地精追來之前離開安汶港,他心中自然多了幾分安全感。
“維娜,咱們要靠泊的下一個港口是哪裡?”
聽到羅正道的詢問,旁邊的半精靈美女展開一份畫工精美的羊皮紙地圖,指點著上面的航道標記說道:
“阿魯群島。從這裡折向外海,航行幾天時間就能進入浮光之海,那些綠皮畜生很少跑這麼遠的航程,它們不熟悉這邊的海況,或許會放棄追擊。”
羅正道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悄然哀嘆不管在哪個世界討生活都這麼不易,這具身體的前任主人威爾。尼達姆,除了留下了貴n代的顯赫身份和一份尚算豐厚的家資之外,替羅正道招惹來的煩心事也著實不少,他是真心希望地精們別再這麼執著地跟他糾纏下去了。我又沒挖過你們家祖墳,要說調戲你老婆吧!估計審美觀正常的人類也不可能有那麼重的口味,你們這幫綠皮跟瘋狗似的非得死咬著老子不放,這到底算是怎麼一檔子事啊!
每當想到這裡,羅正道總會止不住一陣鬱悶,魔卡師傳承和荒神詛咒的那筆爛賬他還沒理清頭緒,地精又急吼吼地跳出來刷存在感。
這些汙七八糟的事情攪合在一塊,叫人越想越覺得心煩意亂,到頭來唯有一聲嘆息,羅正道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輕聲說道:
“是嗎?希望它們真的不會追來吧!。”
說著,羅正道從袖筒裡摸出了一張卡牌,這張是一星召喚類魔卡“焰雀”,卡牌正面的圖案是一群周身湧動著赤紅色焰光的小鳥正在一株枯樹枝頭群聚嬉戲。
最近這段日子,羅正道沒把閒暇時光都用在跟半精靈美女玩曖昧,他可是沒少花心思潛心研究魔卡蘊含的奧秘,奈何這種不同於現行奧術體系第十二章哭笑不得的日常
的執行方式過於隱諱詭秘,羅正道又不可能向別人公開求教,任憑他窮盡了心力瞎琢磨,依然不透魔卡的力量何以能與荒神一系正面抗衡,他甚至悲催到無法正確激發出卡牌的力量,這些魔卡擱在羅正道手裡跟無用的擺設也沒啥兩樣,實在是明珠暗投。
可是話雖如此,要讓羅正道就此放棄的話,他也是十二萬分地不甘心。鐵一般的冷峻現實擺在眼前,魔卡師和荒神兩敗俱傷,羅正道身上的詛咒自是明證,足以佐證魔卡具有和神力不相上下的強大威能,時刻可能遭遇殺身之禍,掌控強大力量是羅正道所無法抗拒的誘惑。
強者不得好死,弱者不得好活,這是大部分兵荒馬亂年代的共同特徵。相形之下,作為一名強者起碼活得更滋潤一些,至於說不得好死這事,死都死了,好死跟壞死又能有多大差別呢?
正當羅正道出神地暢想著撲朔迷離的未來,不遠處有人快步跑來,接替了羅正道本人升任為雙桅帆船超勇號船長職務的獨眼龍水手長福爾·肖邦,可算是熬出頭能獨當一面了。那位膚色黝黑留莫西幹髮式,疑似有卓爾精靈血統的佐拉·黑格爾則被羅正道委任為旗艦揚威號上的新任水手長,軍需長則是由水手們公推出來的一位人品誠實可靠的老海員海爾·波普,旗艦的炮長由家庭教師維娜·杜波夫兼任。炮術這門學問基本就是儀器測量和數學運算結合的應用題,對一位合格的數學老師而言,搞明白彈道學的竅門真不算什麼高科技。
新科水手長佐拉·黑格爾一路小跑地來到羅正道面前,大聲說道:
“船長閣下,瞭望手發現後方有船隻正在尾隨我們行進。”
聞聲,羅正道的身軀一震,他拔腿跑到了船尾位置,拉開單筒望遠鏡向後方霧氣瀰漫的虛空中瞭望。受到不良視野侷限,僅能影綽綽地分辨出遠方若隱若現的帆船輪廓,更多的細節是說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對方是什麼身份?”
抱著試一試總沒什麼壞處的想法,羅正道隨口問了佐拉·黑格爾一聲,水手長抬頭打量位於主桅頂部的桅樓,跟著又比劃了幾個手勢,上面的瞭望手也比了幾下,他這才介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