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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傷,不斷地朝著唐寅磕起頭來。
“木公公啊!木爺爺!木祖宗,小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不該貪財,不該為難木公公,木公公千萬不要和太后娘娘說!小的們真的不敢了!”
唐寅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我們的時間不多,不適合在這裡一直拖延下去,要不然一會正的侍衛長回來,這事可就不好辦了。
事情鬧得大了,會驚動夏星君,驚動了夏星君,計劃也就該失敗了。
唐寅覺得差不多了,從副侍衛長的肩膀上踹了一腳,將副侍衛長的身子踢翻在地上。
“別再惹本公公生氣,要不然你們真的死定了!”
唐寅的話,讓幾個侍衛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又同唐寅磕了好幾個頭。
唐寅趁著他們低頭的瞬間,急忙趕到了我的身邊,他把從副侍衛長那順回來的木牌子拿在了手裡,遞給了身旁的老婦人看。
我們兩個人並不知道這木牌子是什麼意思,自然不知道該怎麼和老婦人接頭,唐寅想了想,只要用這個辦法來表明自己的身份,而讓老婦人相信我們了。
老婦人就是夏星君的奶孃了,她在後宮裡待得久了,自然知道這皇宮的兇險。
老婦人一直沒有說話,她只是看著唐寅的木牌子點了點頭,便跟在了唐寅的身後。
我和唐寅對太后住的地方真心不熟悉,但因為現在是木公公和小穗的身份,只得裝出一本正經、假裝是甩開眼線的樣子,帶著老婦人多繞了許多冤枉路。
好在,一路上還算順利,沒有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人,也沒有繞太遠,沒一會,我們三個人便走到了太后的宮門前。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宮門口的公公們瞟了唐寅一眼,叫了一聲“木公公好”,便低著頭,退到了兩邊。
晚上了,這些人也沒細看,他們光看到唐寅穿著木公公平日裡最喜歡的衣服,有見唐寅手中拿著掌事姑姑天天戴在身邊的木牌子,便把唐寅誤當成了木公公。
木公公的身邊帶兩個人沒什麼特別的,他們的粗心大意,正好方便了我和唐寅兩個人。
我們倆對視一眼,加快了腳步向著太后的寢宮走去。
這個時候,太后已經快要就寢了。
然而,我們兩個人並沒有走到太后的寢宮,剛來到書房的時候,就看到了裡邊交錯的人影。
唐寅同老婦人行了個禮:
“您先同小穗在這裡稍等等,我前去同掌事姑姑知會一聲。”
老婦人點了點頭,同我一起站在了一旁。
書房的大門緊閉著,這個時候,除了太后和掌事姑姑,否則不會有人在裡面的,這麼想著,唐寅快步走到了書房門口,他回頭看了一眼,見我擋著了老婦人的視線,而老婦人的頭又一直是低著的。
他將食指伸入嘴裡點了點,沾溼後,把窗紙捅破了。
唐寅看了一會,退了回來,看向了我。
他俯身在我的耳邊說著:
“太后和夏星君在裡邊。”
夏星君?聽了唐寅的話,我的眉頭皺了皺。
他們兩個人有什麼話不能再寢宮說,非得到書房裡說呢?
皇室的禮數是最繁瑣的,能到書房裡談論的自然是大事,我給了唐寅一個眼神,唐寅會意,他猛地抬起手,朝著老婦人的脖頸處砍去,將老婦人打暈了。
老婦人是最重要的人,只有她在,我們才能說服太后,讓太后站到我們的身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穆衿當日派人給我們留下的話, 意思就是讓我們來找太后,透過太后把這個假冒的夏星君扳倒。
為什麼這麼說呢?
穆衿當日派人來送口風的時候,故意找了一些讓人產生歧義的人,說著一些無法理解的話,但我和唐寅深知穆衿的為人,他從小孤僻,唐寅對他而言,是最難得,最可貴的一個朋友,而我……或許,也是一個讓他動過心的女人吧!
穆衿並不知道我的意圖,在他的心裡,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另一個女人來破壞我和唐寅兩個人之間的幸福,所以光從這幾點來看,穆衿一定會幫著我們解決夏潔公主的事情。
既然他會幫助我們兩個人,自然不會找一些不靠譜的人說一些不靠譜的話,但是,也正是這些不靠譜的人和不靠譜的事結合起來,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傳達到我們兩個人的身邊。
那些不尊重唐寅的衙役,正是為了承託那句“不要在太歲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