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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他大包大攬地說完後,他怔住,眼睛也是不敢置信般越睜,那是越大。
“沒有半點摺疊跡象?”
“多鍛法也看不到?”
“熔鍊的形模也沒有?”
“不可能,就算是純手工,那總也要有器具幫襯呀?為何在此內甲上面,找不到任何器具留下來的痕跡?簡直匪夷所思,見鬼了呀?”
衛大師不斷自言自語著。
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敢大膽地說出來,只能以自己聽到的聲音發出。因為,他剛剛都在學生們的面前誇下海口,要把紀動的煉器手法一一端祥出來,再教授考核於他們。但現在,他卻拿不出什麼來,不是要丟面子?
“看到你這麼二,我也是放心了呀……”紀動暗中大笑。
他就是故意的,以此來報復衛大師說要比試的舉動。誰讓他,沒事非要找事,又仗著大師的身份壓人。
果然,衛大師的臉越來越蒼白,越來越難看,因為,他分明看到有些學生瞄向他的眼中,已經產生懷疑……
這下,他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紀動沒有理他,因為,他已經看到丁香婉婉和蒲虎。
於是,他跟他們打聲招呼,兩人就走過來。
“紀動,你沒事吧?”丁香婉婉關切地問道。
“呵呵~”蒲虎則是擠眉弄眼,似乎在暗示什麼。
“沒事呀,哪裡有事,雖然中間出現一些風波,但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了!”紀動笑道。
是的!
他現在的確是暫時沒事了,傷嵩已死,還能有什麼麻煩。
不過,在說起這個時,紀動卻是想起傷家,這確是個長遠的隱患,要是傷藍死,傷嵩死,他們會不會再派人過來。
看來,還是得趕緊把實力恢復過來再說。
“沒事就好~”丁香婉婉見紀動目視自己,盈盈而笑,也不知怎的,心中就跟小鹿亂撞似的,不敢與其對視,害羞地低下頭。
蒲虎就更不知說什麼了,只是笑著,以表示自己是因為關心才來的。
“這位小友,是紀動小友吧……你這件內甲居然看不出煉製的痕跡來,某沒辦法,只能來請教你,這內甲是如何煉製出來的了?”衛大師在那邊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紅,最後無奈,只能過來向紀動求救。
語氣很是低落,也是放下姿態,自稱“某”。
當然,紀動是不會看他可憐,一下救他的,所以不止沒讓他,還道:“莫非大師以為,這件內甲不是在下煉製出來的?”
“不不不,讓大家見笑了,雖然某認不出這煉製的手法,但某還是能肯定這內甲是剛煉製出來的……”
如此,他坦然承認,又說自己無能為力,這才讓紀動心裡舒服許多。
“那就行了唄……至於手法是祖傳下來的,你要我說出來?難不成,聖堂的煉製手法,你也會無私地將其公諸於眾?”紀動這話就說得很有技巧了,暗地裡好像在說,我的煉製手法為何要告訴你,換成你,你會把你煉製手法教予我嗎?
同時,也是在表明著自己的不愉。
如此,這個衛大師才明白,當初說比試時,自己只考慮到自己的想法,忽略了紀動,讓他不開心了。
自責,後悔,衛大師的心中滿是苦澀。
他回憶起自己的老師以前常教導過自己的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己如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感慨之餘,他的眼中滿是悔意。
於是,滿心的後悔之下,他做出一個讓身邊學生都看到驚訝的動作,居然一個變腰長揖道:“對不起,紀動小友,是某方才失禮,還請原諒。”
如此,紀動才徹底放心對他的怒火,暗道:“看來,這還真是一個純正的,以煉器為終生理唸的界器師啊……”
既然原諒他,紀動就不再反言相諷。
倒是衛大師對紀動的好奇,已經疊加到一種無以復地的程度,竟開口相邀讓紀動有空時就去他那裡坐,他要與紀動好好促膝長談的意願。
紀動隨口答應。
如此,衛大師的心裡才算是好受很多。
至於,那些一直圍繞在他身旁的學生,見衛大師如此,很多心裡都羞愧不已。只有少數的,認為紀動是走了運,投了個好胎,能有祖傳的煉器手段。
既然,對方道歉,誤會自然解開。
當下,衛大師將紀動引為是一個好苗子,就與其交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