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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眼的俞林紫一走,安寧就輕鬆多了,也主動多了:“俞公子,你先別急,我幼年得遇仙師,她教我一種召喚舞姬的法術,我弄出來助助興吧?”說完也不等俞志林同意,手腕抖動晃起那隻銀鏈金鈴來。
就在三道流光撒在地上,化成三位顏色各異的傾城女子。
身著綵衣的那位眼角帶著天生媚態,青衣那位冷若冰霜,月白衣那位嘴角勾著魅笑。
正是虹彩幻火、愈心蓮炎、冷月螢火三團異火化形而出。
三位女子剛一出來,就見蓮愈心噴出一口淡青色氣團,俞志林立刻中招癱軟著身體昏了過去。
幻虹彩施放法術將屋內一切靈力波動與氣息隔絕,又再造出幻境。屋外之人無論想用哪種方式探試屋內都會看到一場男歡女愛的假象。
“你們替我護法,當務之急是找到大長老和鐵衣上人的療傷之地,我先看看這島上有沒有。”安寧吩咐道。
以他現在的丹階展開神識,還不足以覆蓋探查整個島嶼,更別說島嶼群了。只能盤膝讓陰奇和隕星外出,妖草和神木天生木系遁術無雙,能最大限度地保證不被發現——當然,這也得感謝赤眼鮫人對於島上植被良好的保護。
一圈下來,島上並沒發現鐵衣上人和大長老的蹤跡。
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那兩人在別的海島上,另一種是兩人分別在佈下了隔絕禁制的密室之中。
尋人不到,安寧嘆了口氣:“看來只能用第二種辦法了。冷月,麻煩你了。”
螢冷月在俞志林臉上拍了拍,鮫人公子悠悠轉醒。
看見自己置身於美人叢中,他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地衝安寧調笑:“美人兒你真體貼,還自帶姐妹呢!這回本少爺賺大發了!”
雙臂便勁想伸出胳膊來抱住安寧,可那一雙胳膊哪裡還能動得了?
先前躺著不動還不覺得,這時一動勁力全身又麻又痛,難受得俞志林禁不住叫出聲來。
因為早有幻虹彩做了安排,所以安寧一點也不擔心俞志林的叫聲會被別人聽到,從鼻孔裡哼了一聲,冷笑道:“你的確賺大發了!說吧,你島上的魔修是不是有一個叫鐵衣上人的,那老傢伙藏在哪呢?”
這句話一問,俞志林也就大概猜到了安寧的來歷,生生忍住那難耐的麻痛,咬著牙說:“不知道!”
安寧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對三位異火女子說:“我本事低微,向來不擅長拷問這種事。幾位姐姐跟著小九學習,想必精於此道吧?就麻煩你們動手吧!”說完找個有大靠背的椅子坐下,舒舒服服等著看戲。
還真別說,俗語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表明人與人之間是會互相影響的。這三位化形的異火女子認了強勢無比的小九姑娘為主,某些方面還真有幾分與小九相似了。
螢冷月伸出手指在俞志林脖上點了一下,鮫人公子一個挺身就站了起來:“妖女,你們找死——哎喲!”
只見他想要祭出法寶的手顫抖不止,若大的一隻手掌已經全然成了墨綠之色。冷月螢火可是一團毒火啊,她可不像自然界的其它毒物只在身體某個部分有毒,這姑娘全身是毒——就連頭髮絲都不例外。
被她隨便碰一下,那就已經被下了毒。只要她願意,就連她待過的地方,空氣裡都是毒。
毒藥就和修行者們練習的功法一樣,分為許多種,有些是無色無味的、有些是伴著濃烈氣味的;有些是讓人吃了在微笑中死亡的,有些卻是讓人吃了在苦不堪言中隕命的……
俞志林雖然不清楚對方到底給自己施加了哪種型別的毒,可是那種讓心臟都痙攣的痛苦遠不是之前的麻痛能比的。有時痙攣悸動到了一個極高點,俞志林甚至覺得靈魂都要被撕裂了一般。
螢冷月臉上沒有一絲因同情而起的慚愧,反而全是興奮:“鮫人不愧是水族中特異的一支,生命力真頑強!這樣也好,你活得越久,我就能玩兒得越久!”
俞志林瞳孔放大,露出極痛苦的神色,費了平生之力終於擠出一句話:“ 我說……”
話音一落,周身痛苦立刻大減。
原來那毒藥是可以透過螢冷月的靈力變化而催動的。
安寧坐在椅上,大爺一般蹺著二郎腿,悠閒地說:“事先告訴你,直到我們辦完事情為止,你身上中的毒都不會被驅解。你也不要想著趁我們不備找到高人解毒,不是我們自吹自擂,濁水界之內能解這毒的……只怕都捨不得消耗自身靈力呢!”
俞志林頹然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