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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便從來未曾改變過。
而他們這些主子後面的走狗呢,一朝功成萬骨枯,即便輔佐的主子登上了御座,也可能不得好下場,萬一主子失敗,那他們便只有喪命的份,一個不好還可能落得抄家滅族地結局。
與此同時,另一個也應該歸在喪命那一類中的人卻依舊活得好好的,儘管面貌已經和當年大不相同,但霍叔其比之在五皇子風無昭身邊當差時更逍遙自在。神通廣大地母親輕而易舉地給他找到了另外一個差事,伺候的就是朝中的新貴章叔銘。這位當年的探花郎透過父親章衍地鼎力扶持和岳丈唐曾源的門生弟子的不斷運作,短短几年間連升數級,從內閣侍讀一路升遷至正四品的通政使司副使,前途絕對無可限量,誰能想到這個讓京城的名門公子羨慕不已的新貴,幾年前只是個窮困潦倒的書生?
“老爺,剛才老太爺那裡有信來了,聽說這次能謀一省按察使的位子。”霍叔其早改了姓氏,不過是當初盛親王府裡一個微不足道的家奴,誰會認真搜尋,因此海捕文書早就撤了。他頂了一個叫杜彬的名頭進了章府,很快就憑他多年在王府裡淬練出來的經驗本事,很快得以重用,章叔銘僅僅考察了他一個月,便直截了當委了他總管的差,更是將不少機密大事交給他去做。
“杜彬,此事可有其他人知道?”章叔銘雖然大為意動,但出於謹慎,還是不得
不多問一句,“老太爺還有什麼別的囑咐麼?”
杜彬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答道:“回老爺的話,此事除了奴才,沒有其他人曉得。老太爺那裡只是囑咐老爺行事小心些,莫要讓那些眼饞的人抓住把柄。這次朝廷似乎要調動不少地方官的官職,老爺的名字混在裡頭,應該不會激起什麼異動。”
“那就最好。”章叔銘沉著地點了點頭,短短几年能奮鬥到如今的地位,靠得無非是章家和唐家根深蒂固的人脈以及自己靈活的手腕。為了前程,一個姓氏算什麼,一個未婚妻又算什麼,只論自己如今擁有四品的官職和美貌有才的妻子,就是一個普通的探花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自己還年輕,為官之路還長著呢!
“另外,老爺,聽內院的丫鬟說,太太最近一直悶悶不樂的,似乎身體不太好,是否要請一個大夫?”杜彬小心翼翼地問道,目光卻偷瞥了一下主子的臉色,似乎想確定什麼。
果然,章叔銘的臉上掠過一絲不快,語氣也強硬了不少。“哪有此事?簡直是胡說八道!杜彬,你好好去清查一下,哪個丫頭僕婦敢背後嚼舌根,若是找出來重責三十,立刻攆出去!主子的事情也敢胡亂傳言,我章家可是家法森嚴,哪容得下這種不知好歹的奴才!”章叔銘說得義正詞嚴,彷彿他生來就是在這個名門長大的一般。
“奴才記下了,一定好好盤查,絕不會放任這些流言。”杜彬心領神會地點頭應道,隨後躬身一禮後退下。
章叔銘露出微微的冷笑,別人看不出這個總管的真面目,他又怎會不瞭解其中奧妙?作了唐家這幾年的女婿,他算是瞭解岳母大人的手腕了,不管是府中上下的奴僕還是唐曾源本人,根本就是揉捏在她手中的玩物而已,枉論自己那個對母親敬畏懼怕的妻子?杜彬,只看這個姓氏就能覺察出其中的警告之意,只是她可以放心,再還沒有建立起足夠的勢力前,自己一定會安安分分地作一枚稱職合格的棋子。
杜氏漠然地立在房內,毫無表情地聽完了杜彬的回報,彷彿其中談論的不是自己的女兒。“嗯,我知道了,杜彬,章叔銘那裡你必須再盯緊一些。這個人野心太大,駕馭得不好便容易傷到自己人。多年的處心積慮才找到這樣一個符合所有條件的人,不能就這麼糟蹋了。至於小柔那裡,你照他的話去做就是,用不著憐惜。不能管好丈夫是她的失職,整天哭哭啼啼的樣子算怎麼回事,那些琴棋書畫都白學了麼?”
杜彬彷彿對這位太太指責自家女主人的言語毫不在意,低頭應了聲是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老爺這些天回府都晚了些,每次都是滿臉疲憊地歸來,我打探的時候他都說是應酬。我尋思著會不會太太鎮壓不住他,他就出去尋野食了?”
杜氏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起身踱了幾步,這才轉過頭來道:
“看來我要和小柔好好談談,別的姑娘家嫁了一個有才有貌的郎君就夠了,她卻還挑三揀四地嫌別人人品不好,也不想想自己當初迷戀地和什麼似的。實在不行就只能挑兩個懂事的過去伺候了,好歹章叔銘也已經是四品官了,沒兩個通房的也不成體統。”
杜彬這回卻不插話了,雖說暗地裡有親,但他早從母親那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