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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頭去,面對身後年輕的溯昭帝。
二姐穿著帝王的玄色長袍,一頭青發垂肩上,瘦得如柳扶風,眉目間滿是震驚:“……薇薇?怎麼可能……是看錯了麼?”
道:“二姐沒看錯。沒死,而是去拜了師。”
很顯然,二姐已有些反應不過來:“拜師?”
“對。這十年,可是沒有一天沒想到家鄉。只要想到有個令們國破家亡,就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二姐道:“說的,可是傅臣之?”
“不,是他。”慢慢轉過頭去,充滿殺意地指向開軒君。
想來是師尊的名號確實有些滲,開軒君吞了口唾沫,卻迅速掩飾情緒,指了指自己,露出慣有的輕鬆微笑:“下?薇薇妹子,開什麼玩笑?這十年姐姐傷心欲絕,看她如此,恨不得們全部活過來,怎可能會想讓國破家亡。”
“還嘴硬!當初設計害死父母,挑撥們手足之情,差點害死,把溯昭弄成現的鬼樣子,還有臉說大放厥詞!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現就殺了!”
一揮手,他身後的池水衝出來,化冰直擊他頭頂,但另一道術法卻巧妙地將冰化水,再將水引回池中。回頭,憤然道:“二姐,到現還是執迷不悟,選擇相信他而不是的親妹妹?”
二姐道:“薇薇,其實能平安回來,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是的親妹妹,自然相信,但他是的丈夫,事關重大,可否拿出證據?若所言屬實,不用動手,會親自除了他,但這些事若子虛烏有,卻想殺了姐夫,也不能坐視不理。”
“證據有。”
當夜,二姐召集了所有將相侯司,紫潮宮殿內聚集。
把玄月抱出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文書:“這是生死簿手抄單頁,是師尊從閻羅王那裡要來的,上面有幽都的印章和判官的批註。玄月,也就是懷裡這隻小窮奇,它的父母被如嶽翁引到仙界北境,親手殺死,但他們卻沒有除掉虎崽玄月,而是把它丟到了其它老虎窩裡,故意轉手給虎崽商。後來虎崽鋪看見了玄月,很喜歡它,卻沒錢買,是開軒君出錢幫買的。”
見開軒君不語,道:“開軒君,現一定掙扎對麼,若是否認,萬一找到買虎當夜路過的住民作證,就解釋不清楚了。但若承認,又可能會有更多馬腳露出來。”
開軒君笑道:“不,小王姬,您誤會了。下只是努力思索這其中的關係。幫小王姬出錢買了小老虎,便要被曲解成與如嶽翁同流合汙,是如此理解的麼?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道:“當初來溯昭,同父王是如何說的?”
開軒君道:“這麼久的事,怎麼可能記得。”
朝一旁的典司攤開手。他走過來,畢恭畢敬地手中放下一個卷軸。
慢慢開啟那捲軸,目光卻不離開軒君,見他越來越不安,才遲遲說道:“這是當年典司記下的筆錄。父王問近況如何,說:‘近三年來,下一直遊歷四海,吟詩品酒,不曾返回天界。唯一見過的仙,便是同樣下凡的文曲星,實是有愧於仙名。’滿篇謊言,其實早與如嶽翁有勾結!”
開軒君道:“下當年所言的確屬實,既然根本不曾到回過仙界,又如何與玄武之天的如嶽翁勾結?”
“如嶽翁可從未說過他是玄武之天的仙。”
“如嶽翁名聲不小,只要是個仙,都知道他住紫微城,有何奇怪之處?”
“既然如此,為何要撒謊說,自己三年不曾跨入仙界。實際那之前,根本就紫微城!一開始便欺騙父王,說三年未歸仙界,只見過文曲星,是做賊心虛吧?”
“下確實三年不曾跨入仙界,不懂為何要說下紫微城。可有何證據?”
“因為當年去紫微城,曾天仙醪館買下一壺神龜釀,神龜釀價格昂貴,任何買家都需要簿上登記,這上面,又正好有的名字。”又抽出一張紙,放他面前,指了一下有他名字的那一行,“這,又如何解釋?”
開軒君臉色蒼白道:“下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這是什麼,若無特殊指令,紫微城天仙醪館的名冊,除了老闆,就只有仙尊有權翻閱,連仙都不是,怎麼可能把這個弄到手?這其中恐怕有假。”說到後面,他也變得胸有成竹了許多。
道:“師尊與仙尊關係好得很,不過帶了師尊一句話過去,仙尊便把這名冊給了。說有假麼?”
“胡說八道,毫無證據,以為隨便寫一個有下名字的清單,便可以忽悠眾麼?看,那閻羅王的文書怕也是假的。”
“這樣希望它是假的麼。那來證實給看看。”把文書開啟,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