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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回去!今天閒逛到此為止!”
拖回去的路上,才發現,哥哥其實才是真正有幾分姿色的。短短半條街,來搭訕他的妖精,竟高達十七隻,其中十三隻是母的,四隻是公的,有十隻都說願意賤價賣給他,為他做牛做馬。
當然,如所料,傅臣之一個都沒搭理。不管她們如何明眸善睞,靨輔承權,丹唇外朗,皓齒內鮮,他都不曾動搖,始終目不斜視,就跟一斷袖似的。
當然,儘管態度是正言厲色了些,哥哥還是非常疼愛。回去以後,的哀求下,他又一次為背了黑鍋,幫抄寫胤澤讓抄的《禪藥要術》。
幾天後,任務完成,胤澤也剛好從下界回來,拿著厚厚的成果去尋他。打聽到他正臥房休息,心想這正是個好機會,可以把東西放門口就金蟬脫殼,這樣他根本沒心思檢查,也便不大可能發現有代抄寫。
抵達胤澤房門前,推開一點門縫,想看看他是否已經睡下,不想裡面輕煙冉冉,瑞腦香散,鮫淚水凝成的珍珠臺上,螢燈晃晃,胤澤正側臥於躺椅,低頭輕啜土地靈那買來的美酒。
而他的身側,有一名紅衣女子正坐他身側,紅色裘裙滿滿覆地上,額心的花黃下,一雙媚氣的狐狸眼不斷朝他暗送秋波。
之前被那紅狐狸精誘惑過一次,那迷的眼波一直令難忘,因此,不過片刻功夫,便反應過來這是一頭母狐狸。她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手指卻欲拒還迎地自己衣領上勾勾扯扯,偶露香肩鎖骨,又快速覆回去。
這一情景之豔麗,恐怕尋常男子看了七魂都會去了六魂,早已飛撲過去,但胤澤只是勾著嘴笑了笑,溫柔又狡黠,彷彿看透了她這一小把戲。然而,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不是對這母狐狸說的:“看夠了麼。”
收緊雙肩,結巴道:“師、師尊,、罰抄完了。”
“拿進來。”
只能硬著頭皮推門進去。胤澤把那狐女趕到一邊,接過遞上的一疊紙,快速翻看了幾頁,又丟回手中:“回去重新抄。”
道:“為何啊?”
胤澤道:“並非自己寫的。未加量,只讓重新抄,還問為何?”
屋內煙霧繚繞,胤澤的臉眉目如畫,清遠美麗,與那狐女花枝招展的妖嬈樣兒,形成了鮮明對比。
原來,師尊之前浮屠星海說對狐女“普通了解”,指的便是這種瞭解麼?此刻,聽見那狐女捂著嘴,輕輕地笑了一聲。
雖然聲音不大,但她那拼命掩嘴的樣子,竟莫名令有些惱怒:“讓別抄又怎麼了?那是哥哥,他抄抄,不一樣麼。”
說完後,連都被自己嚇了一跳。一直是大家眼中的乖丫頭,還極少這樣拉長了臉頂撞,即便是以前當小王姬時,也未曾如此。
師尊長時間的沉默,讓清楚明白,這下自個兒真是怕死的遇見了送葬的,觸了大黴頭。
誰知,他竟絲毫不動怒,只是平淡地說了一句:“洛薇,是要與對著幹麼。”
心中很是害怕,卻還是理直氣壯道:“徒兒不是和師尊對著幹,徒兒什麼都沒做錯,為何要抄那麼多字?”
胤澤道:“那當時為何不反駁?東窗事發,方來狡辯,不覺得遲了麼。”
狐狸精果然不辜負狐狸精的名頭,從來不學正房夫當和事老,只是兩袖清風地站一旁,不時被們的對話逗笑一下。
而師尊,他方才對這狐狸精笑得如此溫柔,現對著卻冷得像塊冰,這讓心裡更有一股火氣。
道:“哪敢跟您反駁啊?您這麼兇,反駁您不是自找死路麼?”
胤澤終於有些惱了:“洛薇,念年幼叛逆,今日便不和計較。若是換了別,早就被逐出師門了。給去禪房跪著,未經允許,不許任何探望,不許出來!”
顫抖著握緊雙拳,狠狠把那疊紙往地上一扔,摔門而出。
禪房被罰跪沒多久,傅臣之便趕到門外安慰:“薇薇,今天是怎麼了?被師尊發現代罰,原應受到重罰,居然還頂撞他,這真不像。”
“這種師尊,不要也罷。根本不知道他和一個狐妖房間裡做什麼,想想都要吐了!”說罷,吐著舌頭,發出了嘔吐的聲音。
“那是狐仙,不是狐妖。二者是有區別的。”
“本質都是狐狸精,一樣!他有這麼多閒功夫去外面撿狐狸精,也沒功夫搭理們,根本就不關心們!”
傅臣之沉默片刻道:“薇薇,師尊也是男,此乃他個私事,們不便評價。”
一下說不出話。哥哥說的有理,這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