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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思考多少次,都沒能想明白這道理,到後來乾脆不想,直接適應了他的品味。偶爾路過他的臥房,聽見女子令起雞皮的嬌笑,也能做到左耳進右耳出。
胤澤這些個尋花韻事,一些同門師兄也略有耳聞。他們說,師尊這叫倜儻不羈,就跟天市城頭號採花賊笑笑仙、上界頭號風流之神白虎一般,屬於男本性。但笑笑仙可見過本,同行的師姐還不幸被他搭訕過,他那搖著扇子一臉輕佻微笑的模樣,可真與胤澤毫無半分共同之處。
不管身邊跟著什麼女,胤澤的模樣與平時並無半點不同,也不曾表現出其他男子沾花惹草時,那幾分忐忑與色慾。時常見他登雲踏霧,月下獨酌,上白帝山,下浮屠星海,除了偶爾厚臉皮硬跟著他,他從來都是獨自行動。
該怎麼說,時常覺得,師尊是一個孤獨的。但是,他卻相當耐得住寂寞,寧可讓睡上他的床,也不要她們走到他心底深處的地方。
就這樣,歲月不居,時節如流,又一個十年匆匆過去。
這一年,傅臣之尊位連跳兩級,現們都得喚他一聲“天衡真”,簡直跟一飄揚的戰鬥旌旗般八面威風。
當然,乃仙外之物,自然沒得什麼好晉升的,但師尊的教導下,的仙術也變得相當了不得,連頭髮都變淺了很多。若有一日能尋回溯昭,一定能讓所有大吃一驚。
這一年,清鴻山的師兄姐們也順利飛昇,遷居至天市城。早春三月,暮雨紛紛,重明鳥展翅而飛,飛絮沾襟袖。
和傅臣之到門外白帝山腳,迎接乘大鵬而來的師兄姐們。還霧靄之中,便能看見柔離正興致勃勃地朝們揮手。大鵬還沒驛站停下,她已自己飛過來,笑如花錦:“三師兄,十年不見,可有想起?”
傅臣之道:“當然,一直很掛念清鴻山的師兄師妹們。”
“三師兄,長高了呢。哦不,現應該叫天衡真了。”柔離朝他拱拱手,明顯就是忽略了的存,“天衡真請受小女子一拜。”
恰逢此時,另外幾個師兄弟也跟著過來,一一與傅臣之打招呼。雖說如此,他們的目光卻時不時往這裡瞥。一陣噓寒問暖過後,他們才總算來同說話。
二師兄道:“洛薇師妹,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瘦皮猴兒的開場白還是一如既往,不安排理出牌:“這真是洛薇?都快認不出來了!”
柔離翹著嘴掃了幾眼,哼了一聲:“洛薇,真是太師尊親自帶的徒弟麼,怎麼比以前更像妖了?”
二師兄道:“唉,柔離,別這樣說話……”
果然不管過多久,這丫頭的嘴都讓想撕那麼一下。嘴角抽了抽,挽著傅臣之的胳膊道:“哥哥哥哥,一會兒想去買髮簪,陪去好不好嘛?”
傅臣之毫不猶豫道:“好。”
“沒有錢了,買給好不好嘛?”
“好。”
看見一旁的柔離都快吐了,衝他得意洋洋地賤笑。柔離指著道:“洛薇……真是越來越噁心了。”
道:“師姐,可知道,哥哥最疼的就是這妹子?要想當嫂子,行啊,先過這關。不來討好,哥哥才不會理。”
看見柔離氣成那樣,內心中的已經笑趴了地上。跟著師尊混,就是有好處。還當是當初那個小屁孩子,隨欺負麼?
挽著傅臣之轉身就走,回頭望了他們一眼,衝傅臣之擠了擠眼睛:“哥,多謝啦。看他們一個個都瞪著,真是出了好大一口惡氣。”
傅臣之道:“他們不是瞪著,是盯著。”
“那不都一個意思。”
“當然不是。他們盯著,是因為……罷了。當沒說。”
衝他天真地眨巴雙眼,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懵懂樣子:“哥哥,快告訴嘛,真的一點都不懂。”
“不想說。自己領悟。”
見傅臣之竟有些賭氣,忍不住叉著腰大笑道:“呔!天衡小兒,以為什麼都不說,便可瞞天過海麼?他們盯,是因為貌美如花,神似母后!但是,大溯昭氏小王姬的美貌,豈能是這凡仙俗子可以覬覦的!哈哈哈哈……啊,哇!哥,大哥,錯了……”
總而言之,桃花佛的話,還是有幾分正確。這十年來,本小王姬的桃花可是一朵接一朵,用一句足以讓所有仙女打死的話來說,便是:被那麼多追,有時也挺累的。但不覺得是因為自己長得好看,而是因為,是胤澤神尊最寶貝的徒兒。
這不,又要為師尊跑腿了。
與傅臣之幫新來的弟子安頓好住所,去了楊水港,尋得一個弱柳扶風的背影。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