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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和我比？”
“你別忘了你肩膀也有傷啊！”蘇白衝他咆哮。
凌簡樺另一隻手摁著蘇白的肩膀，湊近他倆人似乎快要親上似的，注視著蘇白焦躁的瞳孔，帶著染上蠱惑的神采：“你知道嗎？肩膀上的傷口，遠遠比不及來自靈魂和心裡的疼痛。”
他在說什麼啊……
蘇白瞪圓眼睛，似乎不理解凌簡樺在說什麼，只覺得他快瘋了。
凌簡樺其實他早就瘋了，早在當初九藜死的那刻。他做出了許多瘋狂的事情來，但目的無非是想留住他。
前世他總是認為自己比九淵晚一步才會導致悲劇，今生他先認識了蘇白卻依舊沒能留住他，不，是他又慢了一步。
“為什麼呢……”
凌簡樺手輕緩地撫上蘇白臉頰，低聲細語好似在問自己，他依然沒有答案。
蘇白不知為何全身不能動彈，任由凌簡樺在他身上游走，餘光瞥過去發現趙生和錢岱昏到在地上，瞳孔猛然收縮，他究竟是什麼時候……
“凌簡樺！”九淵見狀更是大怒，強撐起身體朝他攻擊去過卻被凌簡樺輕而易舉地躲開。
“你敢動他試試。”九淵紅著眼睛看著凌簡樺，身上不斷冒出黑氣，蘇白想阻止卻不能動彈，他知道這是九淵快爆發的前兆。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除非你脫離肉身的禁制。”
凌簡樺輕聲冷笑，伸手用力一拉傾身覆蓋上蘇白的嘴唇，蘇白眼睛睜得不能再大，唇瓣被含吻吸允著，手緩緩嵌進對方髮絲裡嘆息一聲，等待了千年之久的吻。
唇齒相交，好像有什麼冰冰涼涼都東西鑽進他的口腔裡滑了進去，充滿鏽鐵味道的吻幾度讓蘇白呼吸不過來，眼眶都憋紅了，凌簡樺力道之大恨不得捏碎蘇白的肩膀。
九淵看著這刺眼的一幕冷若冰霜的臉終於崩離，怒吼一聲黑氣爆發，他不可能再一次看著他毀與凌簡樺手裡，哪怕與他同歸於盡。
“唔嗚……凌，凌簡樺你夠了……”
凌簡樺放開了蘇白的唇，終於能講話的蘇白哽咽著咬字用力，瞳孔中透著絕望。
“不夠……還不夠……”凌簡樺撫摸著蘇白的頭髮，在他耳邊低語，光這樣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