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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但你這麼稱呼他,可不就是不對!你當眾揭人傷疤,怎道人家不惱羞成怒?!”
蘭浪浪道:“啊?這是為啥呢?”
葉笑道:“你這個傻鳥,難道是榆木腦袋麼?你都不知道他爹其實是個太監麼?自小便是伺候皇帝陛下的?”
蘭浪浪睜大眼睛說道:“但這事兒跟姜太歲又有啥關係呢?”
葉笑恨鐵不成鋼的罵道:“真是榆木腦袋啊?!姜大人是太監,他能有兒子麼?”
蘭浪浪恍然大悟,隨即卻又納悶道:“對啊,姜大人自己是太監,怎麼可能有兒子呢?嗯……那豈不是說……這貨其實是抱養的?並不是他媽生的?可是當年給他媽接生的穩婆,可是專門給官宦人家接生的醫女,這又怎麼說呢?”
葉笑用手指頭點著蘭浪浪的額頭,咬牙罵道:“你這個榆木腦袋怎麼都不會轉彎呢,我有說他不是他媽生的麼?”
蘭浪浪持續裝傻,撓著頭:“那我可糊塗了,你到底啥意思啊,這個是,那個不是的,我腦袋就算不是榆木的,現在也漿糊了……”
葉笑長嘆一聲,道:“算了算了,我就跟你個傻子明白說了吧,這個姜太歲,自然是他媽生的,但他爹……就是姜大人了,是個太監,你明白了吧?所以說……你真的不能叫他姜太歲,誰知道他真正應該姓啥?你叫他姜太歲,就是在揭他傷疤,爆他醜聞,他能不跟你急麼?”
蘭浪浪‘醍醐灌頂’一般一下子聰明起來,道:“我終於聽明白了,你是說,他爹其實被帶了綠帽子,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的,我一叫他‘姜’太歲,他以為我是在諷刺他,可是我真的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啊……”
葉笑咳嗽一聲,道:“你這人,咋還啥實話都瞎說呢?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現在討論的是這傢伙他爹是誰,可不是討論戶部尚書姜大人,我也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無心之語,但無心之語被有心人聽到了,自然有其自己的理解,就好像我們拉屎,連自己都覺得臭不可聞,可是狗就愛這一口,你能奈它何?!”
“有理有理,原來如此,那剛才確實是我的不是了,難怪他如此沖沖大怒,居然冒大不諱的詛咒我爹,雖然於理不合,不過情有可原,我就勉為其難的諒解他這一次吧,可憐的娃原啊……”蘭浪浪連連點頭,一副我終於明白了,我很可憐同情他的德行。
兩個人一唱一和,一個裝傻充愣,一個循循善誘的解釋。一番論述之下,就這麼解釋下來了。
蘭浪浪居然還成受害者,還做出一副洋洋大度,不屑跟可憐之人計較的樣子!
瞬時之間,人群中已有不少人笑得抱住了肚子。
來到這裡的紈絝,固然大多數都依附於李承澤、姜太歲一邊,不過也有一部分中立分子,自成一格,此刻這麼有趣的事情,豈能不笑?!
更離譜的卻是,鬨笑之人居然還有李承澤在內,葉笑將這幕收入眼底,不禁感嘆,真正紈絝的行事模式,真真是自己難以理解的!
姜太歲一張抹滿了粉的臉有紅磚白,由白轉青,由青轉紫,最後又由紫變黑,直接就轉成了鍋底黑,嘴唇直接就沒人色了,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之後——
“葉笑……蘭浪浪……我草你們祖宗十八代的……”姜太歲氣急,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的話也都罵了出來。
管家宋絕目光更寒。
看著這個姜太歲的目光,就如同看著一具屍體。大庭廣眾之下不能殺你,但老子要宰了你,不費吹灰之力……
葉笑目光一寒,道:“浪浪,你現在知道啥叫氣急敗壞了麼?”
蘭浪浪一副我瞭解了的樣子:“我知道了,真知道了,所謂眼見為實,今日一見,確實是實踐出真知!”
葉笑又嘿嘿一笑:“雖說太歲剛才說要那啥咱們祖宗十八代,可咱們卻沒法反罵,真是鬱悶哪!”
蘭浪浪嘿然道:“那是咱們不息的跟他計較!”
葉笑搖搖頭,這才道:“你誤會了,他要那啥咱們祖宗十八代,是因為他知道咱們祖宗十八代都是誰,有便利條件,可是咱們沒有他那便利條件哪!”
蘭浪浪不解道:“這話怎麼說呢?他的根底咱也知道啊!姜尚書不就是他爹!”
葉笑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做派道:“胡說,姜尚書只是他便宜爹,咱們要那啥他祖宗十八代,跟人家姜尚書有什麼關係麼?得找他親爹,可你知道這個傢伙真正姓什麼麼?連這個你都不知道,那想那啥人家?”
蘭浪浪繼續裝傻:“我不知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