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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團火球……”卡拉古斯也意識到了,“到底怎麼回事?”
“那是‘精神鬼火’!”自惟樂解釋道,但又遲疑了一下,似是自己也不能太確定,不過還是說道:“說實話,我原本是打算直接命中你的身體,然後讓鬼火的力量影響你的心智。但我沒想到你居然還可以再快,不過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原來‘精神鬼火’還可以影響能量!”
“赤紅真力……居然還能有這樣的效果!”卡拉古斯難以置信地搖搖頭,又道:“小子!你很行!雖然有些運氣,不過我卡拉古斯也承認你的實力,這場決鬥是你贏了!”
自惟樂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並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才的一戰,已使得他疲累不堪。
卡拉古斯從地上站了起來,接著不甘心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往自惟樂的身後的拉比瞪去,恨恨道:“小雜種!今天算你運氣好!依照約定,我就暫時放過你,但是阿熾和阿潔的事情還沒算完,我日後一定會找你算賬!你等著瞧吧!”說完,回身將插在地上的大刀拔出,然後便去到阿熾和阿潔身邊。
拉比冷笑幾聲,並不理他,而是走到自惟樂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笑道:“不錯!很不錯!總算沒讓我失望!”
自惟樂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明知道我尚未復原,居然還叫我去打!你到底在想什麼?”
“反正你都贏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拉比懶得跟他解釋,接著又埋怨道:“不過你小子也真是個愣頭青!虧得我先前給你創造那麼好的機會,你居然都不會把握,我差點都打算……”
“打算什麼?”見拉比突然停住,自惟樂便問道。
拉比眯了眯眼睛,笑道:“沒什麼!”隨後頭也不回地就朝夜谷的出口走去,“別忘了三天後,雲龍三峰見!”說完,又憑著他那詭異的步法消失無蹤。
自惟樂不滿地哼了一聲,可回過頭來,馬上發現有些不對勁??原來這個時候,圍觀的沙科摩族人都正用極其怨恨的目光瞪著自惟樂,顯是對剛才自惟樂的取勝非常不服氣。
自惟樂被眾人的目光瞪得直冒冷汗,雖說卡拉古斯已經認輸了,但是其他人萬一因為不甘心而暴起傷人,現在的自己,便只能任人魚肉了。
這時,阿桑走到自惟樂身邊,對他說道:“樂兄弟!大族長請你過去一下!”
自惟樂一愣,瞧阿桑直對自己眨眼皮,心下明白,便感激地對阿桑點了點頭。而後又回頭望見布依在向他招手,心想正好也有事情要問他們,自惟樂就走了過去。而阿桑隨後便勸說眾族人散去。
自惟樂看了一眼阿桑那裡的情況,見眾族人對阿桑還給點面子,心下稍寬,接著回頭對布依問道:“大族長有什麼事情嗎?”
布依看了摩訶一眼,摩訶隨即點點頭,走過來對自惟樂說道:“可否借你的手一用?”
自惟樂覺得奇怪,但看他們沒有惡意,便伸出手來,“不知道大長老有何指教?”
“你現在先別說話!”摩訶叮嚀了一句,隨即也將自己的手伸出,並與自惟樂的手心相對,緊接著閉目凝神。自惟樂霎時感覺到有一股很細微的力量從手心傳遍全身,卻還是不清楚摩訶的用意。
良久,摩訶才睜開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惟樂,說道:“好巨大的容量!如果你完好無損的話,卡拉古斯不一定是你的對手!看你也不過十幾歲,就算從孃胎起就開始練,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水準吧?”
“大長老好精深的探知力……”自惟樂佩服了一下,隨即眼神黯淡下來,沉聲道,“……這是我師父做的!因為在我還是嬰孩的時候,我就跟師父一起被關在一個沒有食物、又不見天日的地方,師父為了要讓我生存下去,便每天為我輸送真力,直到將他所有的真力都輸入到我的體內後,他自己便……油盡燈枯!”
“果然是傳功!不過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抱歉,讓你想到傷心的事情了!”摩訶道歉著,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的劍法應該也是你師父教的吧?”
自惟樂抹了一下雙眼要掉出來的眼淚,答道:“不錯!”
“可否請教他的姓名?”
“呃……”自惟樂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答道:“對不起!關於我師父的名字,恕我不便透露。我答應過師父,在他的臨終囑託沒有完成之前,絕不能透露他的來歷!”
“哦!是這樣……”摩訶略有所思地看了自惟樂一眼,又道:“對了,你應該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族長說吧?”
“是啊!”自惟樂這才想起來還有事情要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