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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人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我等待你的好訊息!”
虎蠻王沙峪抄起身邊的一根長棍,一躍便是數十丈,飛馳而去。
天蕩山的大寨門也開啟,跟隨衝出去三千虎蠻。
“來者何人?某家刀下不斬無名之輩!”,典白熊看到了在雨中疾馳而來的蠻王沙峪,見沙峪手中握著一根長棍,咧著大嘴,言語輕佻:“披毛戴角之輩,居然也學起人來!”
“吼——!”
虎蠻王沙峪片刻不停,舞動手中天然形成的星鐵棍,當頭便砸,一聲虎吼,響徹天空。
典白熊毫不退讓,腳下一夾黑色妖牛的腹部,妖牛噴塗鼻息兩道,與那笨重身形極為不相符的輕盈無比的躥了出去,直奔虎蠻王沙峪。典白熊手中的虎頭刀帶著濃烈的文力,硬撼而上!
“吭——!”
巨大的爆響聲震得兩邊壓陣計程車卒耳朵嗡嗡亂叫,眼睛都因此有些睜不開,待耳鳴過後,只見大雨中,只剩下兩團身影,再無其他。
典白熊是個天才,這是世人的共識,所以,當西涼軍的臉面、大幬,圖騰焦應龍還卡在大將的位置三四年之久時,典白熊早已經成就兵家大將且在探尋著弒聖之力。焦應龍在數月前斬殺了鎮江王李彪,那一戰也讓他突破到了大將,而典白熊呢?他已經在這個位置很久了!
蠻王沙峪愈打愈驚,他覺得與他交手這個白白胖胖的死胖子力量真足。蠻族主修的便是氣力,一般的人族戰將,哪怕是借了文器之利,依舊要小心謹慎的不與蠻族正面交鋒,憑藉技巧得勝。偏偏典白熊是個異類,他走的與蠻族的路子極為相像,好比他的文器曾經的那位主人“虎痴”許褚,在那個波瀾壯闊,名將能人輩出的時代,他的力氣便號稱天下第一。
“砰砰砰!!!”
金鐵交名的聲音宛如鳴雷,硬碰硬的戰鬥總是這麼簡單,卻令人熱血沸騰。典白熊的刀舞動的飛快,他平常有些猶豫、怯懦、需要鼓勵的性子似乎完全不在,剩下的只是個鋒芒畢露的戰將,每一刀都是那麼的勢大力沉,每一刀都是那麼的氣勢磅礴。
虎蠻王沙峪雙臂發麻,手中的星鐵棍更是被砍得坑坑窪窪,他無暇他顧,只能硬著頭皮去抗。此時此刻,別說是跑了,便是保住性命恐怕都不易。
“咔嚓——!”
終於,星鐵棍承受不住典白熊的斬擊,從中折斷,胡蠻王沙峪更是被刀鋒劃破胸前,開了膛、破了肚。
倒也算沙峪硬氣,愣是沒吭一聲,還死命的揮舞斷開的星鐵棍與典白熊搏鬥在一起。沙峪很清楚,自己說了大話卻做不到的下場會如何,哪怕是戰死,他也不願意回去。
“死來!”
爆吼一聲,虎頭刀彷彿活了過來似的,一頭白色猛虎狠狠的咬在沙峪的脖頸,出奇的是,沙峪的腦袋卻是整齊的被斬掉。
虎蠻人死在老虎的口中,算不算的另外一種諷刺?
“喝——!”
躍牛揚刀,典白熊爆喝一聲,暢快淋漓。
“咚咚咚……!”
戰鼓轟鳴,士卒聲嘶力竭的大吼:“必勝!必勝!必勝!”
“報——!”
哨兵傳訊回軍營,大聲道:“奮武將軍典白熊,斬虎蠻王首級!”
“好!好!好!”,尉遲武穆連說了三個好字,感嘆道:“典白熊是個天才!”
蠻族腹地。
陰雨連綿讓鋼甲戰車看起來就是個廢物,還是個死沉死沉的廢物,但士卒們卻在大勝後,談笑著推動它向前。每個人都很高興,相互間炫耀著自己這次又能拿多少多少軍功。鋼甲戰車裡堆滿了鼠蠻人的屍體,所有人也都知曉這是那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楊伯長出的壞主意,要玩兒死蠻族,他們樂意看任何一個蠻族倒黴,沒有怨言因為裝瞭如此眾多的屍體,使得推車前進更顯艱難。
北宮伯玉毫不在意他人眼光的用巨大的葉子做了把傘,給楊文遮雨,那雙死魚眼中也充滿了擔憂,不為別的,楊文,又病了。
“咳咳咳咳……!”
一連串兒的咳嗽後,楊文緊了緊本就溼漉漉、冰涼無比的衣甲,摸了摸額頭,滾燙的厲害,不由得苦笑道:“我還以為自己不會再生病來著,看來,想得太多啦!”
北宮伯玉撓了撓頭,道:“嬌生慣養,身體太嬌慣,”,看了看天,他接著嘆道:“只怕這雨一天兩天的停不了,唉!”
楊文同樣嘆了口氣,接著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腳步一個踉蹌,卻是一頭扎到在滿是雨水的草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