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曾與女賊交手,對此人當有印象,只要用那乾元鏡將小女一照,必可映現出女賊的相貌。”
高衙內驚道:“竟有如此神奇之寶?改日定要觀之。”
陳希真笑道:“不敢勞煩衙內屈尊。女賊之事,包在老朽身上,十五日之內,必將那女賊完整無缺的送上貴府,任由衙內發落。”
高衙內哈哈大笑:“那小侄就先行謝過叔父。”
陳希真與高衙內寒暄完畢,告辭離去。高衙內望著陳希真父女消失的背影,眼眸中閃過一道淫邪的寒光。
旁邊胡春輕輕問道:“衙內,你就這般輕易饒了陳麗卿?”
高衙內笑道:“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廟,既經知道她是陳老希的女兒,還怕這天鵝肉飛掉?就讓她老子先來為我做狗,替我捉來那位更美的。至於她,來日方長。”
胡春聞言輕輕拍手:“高,果真是高!衙內胸襟廣闊、神機妙算,無論陳麗卿,還是那女賊,都如何脫得出您的天羅地網。”
高衙內淡淡吟唱道:“我有一物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瘋僧上下狂。尋幽探徑顯本領,腰州臍下作家鄉。天生二子隨身帶,要與佳人鬥幾場!”
“陳麗卿,總有一日,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旁邊戴宗與周通看完了連番惡鬥,見趙夫人、陳麗卿、胡春、程子明,還有最後的陳希真這等了得的本領,不由得魂驚魄蕩,暗暗砸著舌頭道:“沒想到天子腳下竟然有這許多高明人物,如果都來征討我梁山,又如何抵擋?”
戴宗嘆道:“尤其是那陳希真,好生高明的法術,似比公孫一清都要略勝一籌。他還與高俅這廝做了一路,以後定是我梁山的大患。”
周通道:“院長哥哥,我們如今還是快回山寨,將此事報於公明哥哥早日做好提防才是。”
戴宗道:“可惜,高俅軍隊的情況尚未查明,此時離開,未免半途而廢。”
周通歪著頭,考慮了一下又說:“要麼還是哥哥先回山寨報信,由我留在此處繼續打探訊息。院長哥哥回山後,可請公明哥哥再派一二員懂廝殺的猛將,回來接應於我。”
戴宗點頭道:“此言甚善,就依你的計劃來行事。不過我未帶著接應的兄弟回來之前,周通兄弟,你要千萬保重。”
周通還未及說話,旁邊範天喜已經接道:“戴院長放心,有我在,定能管保周通兄弟安然無恙。”
安下樑山好漢計劃大事不表,回頭再來說陳家父女,此時他們已然回到了家中內堂。
陳麗卿一進家門就叫撞天屈:“爹爹,你為何要答應幫高俅家的畜生出頭,為他去做馬泊六?您是修道之人,做這種事可是要傷功德的。”
陳希真淡淡一笑,答道:“你小女兒家,如何曉得什麼叫做功德?我反而要問你,為何要貪圖千兩黃金,替那高俅家的畜生去做打手?若非你貪財,怎有今日之禍。”
陳麗卿繼續叫屈:“我也只是看到他被打得悽慘,想想爹在他爹麾下做事,總有點面孔,因此有心要拆勸,哪裡是真的貪他黃金?誰想到好心沒好報,這廝那般無恥下賤,不由我不動氣。”
陳希真道:“不過事情還是做成了,別看這畜生如今答應得爽快,回頭定會叫他老子替他出頭,早晚便來生事,你看怎好?”
陳麗卿瞪著一雙杏眼道:“怕他怎地,便是高俅親來,我一箭穿他個透明窟窿,大不了魚死網破,拼個一死便是。”
陳希真笑道:“你捨得,我還不捨得呢。為今之計,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尋個時機,為父就帶著離開東京,從此鳥出樊籠,天高海闊,任我父女縱橫。”
陳麗卿聞言大喜:“原來爹爹早有計較。”
陳希真說道:“就算高俅這廝,為父也不過當成木雕泥塑,他高世德何許人,如何配差遣我來?我應承幫他做事,不過只是緩兵之計。”
“只因吾師筍冠仙人曾有一樁差遣,須在十五日後方才期滿,同時我煉祭的龍虎天雷都籙大法,也要十五日才能完結。因此,好歹定要拖過了這十五天,方能遠走高飛。”
陳希真正和女兒說話之間,突然元神悸動、心血來潮,隨即就掐指一算,隨後就大驚失色。
但見這陳道子騰身站起,腳踩罡步,踩踏北斗七辰之位,運指如風,連掐手印,使出了一門龍虎山嫡傳的道術——真武訣!
“捉風拿月!”
揮手之間,飄飄欲仙,在陳希真寬闊的大掌之中立刻就多了一隻奇怪的雙翅胡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