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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森認為,只要他們的水師能夠直搗中路,擊潰梁山軍的指揮戰艦,勝利必將屬於他們。
必須說,冷兵器時代的遠端武器,殺傷力終究是有限的,更兼是在大江水面之上,箭手炮手的準確度總要受到影響。
而徐槐帶來的三十六隊官軍基本都抽取借用了山東境內豪強地主家的私家兵員,這些人儘管不懂什麼嚴格的軍紀,但都與梁山寨有著血仇,所以殺人最狠,衝鋒最猛,還不怕犧牲。
冒著漫天的箭雨和炮火,任森指揮著民團們,用血肉築起了盾牌,到底還是讓他們殺出了一條血路,眼見離著梁山軍卻月陣最中心的指揮艦不遠了。
趙敏見官軍殺來,毫無半點驚訝,只顧嫣然一笑,卻似牡丹花開,春回暖陽起,對旁邊的朱武說道:“朱軍師,看來時機差不多,就讓兄弟們發動吧。”
朱武將羽扇往前一伸道:“夫人所言甚是,敵人這是地獄無門自來投。”
他又轉頭對李俊吩咐道:“李俊兄弟,打出旗語,起用橫江三截浪!”
李俊唱聲喏,只將紅白指揮旗幟向兩翼處的艦隊發出訊號。
旗號剛起,兩翼艦隊皆開始行動,就隨著震天徹地的一連串“用力拉”的喊叫,江面上波濤翻滾,水波湍急,三條黑漆漆的巨型鐵鏈子突然橫起拉直,擋在了官軍衝鋒隊的前面。
只聽“啪啪”之聲此起彼伏,官軍的船隻紛紛被橫江大鐵鏈給絆倒,原來朱武早就在卻月陣兩翼與中間的空隙位置的大江水面之下,暗藏下了三條巨大的鐵鏈,一待指揮艦發出指揮命令,兩翼軍士一齊奮力拉起,就製造出了三條水上的絆馬索。
當然,這三條水上絆馬索,不絆馬,只絆船。衝鋒艦隊一撞上,效果等同與撞牆,結局只有一個:船翻人落水!
受此突然襲擊,官軍的衝鋒勢頭立刻就被遏制住了。徐槐正待指揮應變,轉攻為守,穩定住形勢,趙敏卻是得勢不饒人,早已經提前發出命令,要兩翼部隊由戰術防禦轉化成戰術進攻。
但見數百隻小船快速從兩翼連環戰艦中行駛出來,船槳划動如旋風,霎時間就已經衝到了官軍陣前,從那些小船裡跳出無數披著蓑衣箬笠、手拿苦竹槍,揹著牛角尖刀的水兵,一齊並肩殺了過來。
徐槐看見,趕忙吩咐官兵放箭,但這些水軍所佩戴的裝備,都是由趙敏與白瓦爾汗合作改造出來的新產品,最不害怕的就是弓箭。
水軍的頭上箬笠,是箬葉裹著,裡面是青銅打成;蓑衣裡面,都是熟銅打就,眾人披著,如同龜殼,箭矢射不入,刀槍砍不動。
梁山軍中衝鋒領頭之人,乃是三個一母同胞的好漢,自小就在大江大河任意縱橫,都是不披鱗甲的蛟龍、稱霸水路的宗師。
這三位的箬笠蓑衣與旁人的色澤都不同,皆用青綠之色,每個人手中都提一根亮幽幽、銀閃閃的筆管槍。
有官軍認識這三位爺爺,一見他們殺來,都嚎得鬼嚇神驚。
“可了不得了,阮氏三雄殺來了。”
這哥三個當然就是梁山上首義七星中的三位: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
當年蘆葦蕩中一戰,阮氏三雄只憑三個人,就幹掉了何濤麾下的數百捕盜官軍,從此在山東路上威名顯赫,正是這些本地的地主武裝士兵最為懼怕的梁山好漢。
就是要怕什麼來什麼!
這阮氏三雄率領梁山水軍如虎入羊群,撞上敵船,只顧砍殺,瞬間就攪得官軍一陣大亂,另一邊,混江龍李俊與浪裡白條張順也沒有閒著,也另率一對銅甲水師,展開了騷擾性的殺戮。
徐槐見情況不好,當即派出身邊的最強高手顏樹德去支援受到襲擊的官軍。他自己則依靠白潔保護,有這位娘子神出鬼沒的縮地本領,要保全性命還是不難的。
顏樹德提著大桿刀往左路趕,迎頭就撞上了阮小七,活閻羅阮小七隻與他對了一刀就知道不好,只覺一股如同嗜血狂狼般的鬥意撲面襲來,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危機關頭,阮小二、阮小五兩位哥哥一併趕來助戰,兄弟聯手,其利斷金,冒著生死,奮力拼鬥先天高手顏樹德。
要說真實武功上的造詣,阮氏三雄聯手也比不過顏樹德,只是現在是水泊之上,顏樹德水性平常,下盤難以穩定,戰鬥力發揮有所下降。
而阮氏三雄都是水中的蛟龍,水戰的宗師,若是讓楊燁用神眼偵查來看,這哥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