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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珠瑾伺候宇文君起身後,便去了舞院。
張蘭見著珠瑾,冷言諷刺道,“呦!這不是咱們新晉升的領舞嗎?怎麼有空屈尊降貴到舞院來?”
舞娘們皆是一副看好戲的架勢,然而,珠瑾卻恍若未聞,並未給她們看好戲的機會。
“張領舞,我不知道究竟什麼事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但壽宴上的獻舞,我們皆是責無旁貸。若有個人恩怨,待壽宴過後,張領舞儘管放馬過來便是,葉瑾無所畏懼。”
張蘭也知道此時鬧開並非明智之舉,來日方長,也不急在一時,便冷哼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珠瑾微微凝眉,“我聽聞府中有一本傾天舞籍,而唯一有幸一睹傾天舞籍之人只有張領舞。我今天前來,便是想請教張領舞……”
“你莫要痴心妄想了!就算告訴你傾天舞籍在何處,你能拿得到嗎?”
張蘭冷笑一聲,輕蔑的打量著珠瑾,“傾天舞籍就在老爺的書房中,我當時是立了大功才能一睹。就憑你,有什麼資格看傾天舞籍?”
珠瑾並未將張蘭的諷刺放在心上,點頭示意後便離開了。
珠瑾徑自前去求見林啟,當時林裕正在旁邊,見著珠瑾竟然直接請求進書房,他不禁有些怔住了。
林啟若有所思的瞧著珠瑾,他雖面上平靜,卻掩不住心底的驚詫。自從書房裡有了秘密,已經很多年沒有外人進去過了。即便是從前,也沒有人敢如此大膽提出進書房。就算是林南,也並非能輕易能進去。
“你為何想進書房?”
珠瑾復禮了一禮,直言不諱的答道,“奴婢聽聞府中有一本傾天舞籍,這才斗膽前來相求,還請老爺贖罪。”
瞧著林啟晦澀難辯的神色,林裕不禁為珠瑾捏了把汗,然而林啟竟仰頭大笑了起來,“瑾兒果真不同凡響,既是如此,本府便陪你走一趟吧。”
珠瑾忙俯身道,“奴婢不敢勞煩老爺。”
林啟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無妨。林軍師若是無事,便先下去吧。”
林啟帶著珠瑾去了書房,她始終低眉斂眸,只是轉彎跨門坎兒時偶爾抬眼。林啟瞧著珠瑾小心謹慎的模樣,不禁好笑,“方才的大膽勁哪兒去了?這般小心作甚?本府又不會吃了你。”
珠瑾連道“不敢”,林啟不再逗弄於她,隨手拿下書架上的一本書卷遞了過去。珠瑾接下後,俯身禮了一禮,“多謝老爺。”
“若是無事,便下去吧。”
珠瑾趁著退下的空檔,快速抬眼打量了書房一番,這才跨出門檻,離開了書房。
珠瑾不過是以傾天舞籍為藉口一探書房裡的陳設,然而,當她翻開傾天舞籍方知這古籍的妙處。一看竟是廢寢忘食了,待回過神兒來天色已然暗了下來。
外面一陣細微的叩窗欞聲,讓珠瑾渾身緊繃,她放下手中的書卷開啟窗子,只見林裕正站在窗外。珠瑾正欲繞過去開門,林裕卻一躍進了房中。
瞧著桌兒上的傾天舞籍,林裕不禁勾唇笑道,“不僅行事周密,還能算無遺策,當真是女中諸葛。能預料到老爺會去查你如何知道傾天舞籍並不奇怪,可我猜不透的是,你為何能算到老爺會帶你進書房?”
珠瑾不禁苦笑,“軍師當真是高看我了。”
迎上林裕疑惑的眼神,珠瑾道,“無論老爺會不會帶我進書房,只要他應了借傾天舞籍之事,我的目的便已達到了。”
林裕本也是聰慧之人,珠瑾一點撥便明白了過來。他們的目的不過是打探書房中的陳設,若是林啟能帶珠瑾進去自是最好,若是不能,依照林啟的性子怕是不會獨自去書房取傾天舞籍。而當時第三個在場的人便是他自己,因而也多半有可能讓他去。
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是他們兩個都未能進書房。那麼,林啟也定會派人去取,只要他們知道了指派之人是誰,也就有了下手的目標。知道書房中的陳設,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網遊之心中的江湖我是魔女
林裕在桌兒邊坐下,“其實兩年前,我曾派人進過書房。”
瞧著珠瑾平靜地神色,林裕不禁挑了挑眉,“看你的樣子,似乎並不吃驚?”
珠瑾於林裕對面坐下,用銀簪挑了挑燈芯,方才道,“倘若軍師如此輕信於人,怎能在這嶺南州府混得風生水起?”
林裕勾唇笑道,“知分寸,懂世故。真不知什麼樣的地方,竟能養出你這樣的女子。”
珠瑾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軍師,與其費心思在這些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