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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都是值得的。
現在的關押地點和幹活地點都沒有通訊條件。只有讓星語者樂子正到一個靈能不再受到壓制的地方,才能實現情報的傳送。要做到這一點,只有幫助小樂逃出去。當然,如果能讓更多的人逃出去更好,只要他們依然是聯邦的忠誠戰士。
馮·克洛普開始在腦子裡計劃越獄行動。在敵人重重看守下脫逃,談何容易,失敗的話只有死路一條。但是,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用一萬分的努力去爭取。越獄人員,越獄時機,越獄地點?陸軍上校在頭腦裡逐一考慮著。
戰俘隊伍拖拖拉拉的回到了關押他們的大房間。吃過晚飯以後,疲勞已極的人們各在草墊子上躺倒休息了。機動戰士樂子正今天專門找了個靠近空降師長馮·克洛普的位置。
鐵柵欄外面的一盞昏暗的燈,把它的微弱的光線和鐵欄杆的影子投射在牢房裡。靜靜的夜裡漸漸響起了人們疲乏過後的或輕或重的鼾聲。看守他們計程車兵,根據以往的慣例,也早已回到地道中的另一道厚重的鐵門之外。
馮·克洛普慢慢的起身,斜靠在牆上,他用目光掃視著滿屋子橫躺豎臥的人們。現在,同為階下囚,誰還是他的忠誠部下,誰還能生死追隨呢?陸軍上校想了一個最簡單的主意。
夜半時分,從空降師長克洛普的鋪位上傳來一陣呻吟聲,似乎是陸軍上校的傷病復發了。樂子正第一個起身,走過去看的時候,他看見了黑暗中一個擺手的手勢,於是,又躺回了自己的墊子上。
幾個原空降師的軍官立刻坐起來,圍攏過來關切的問道,“師長,師長,您怎麼了?”“是傷口疼起來了嗎?”“要不要我們叫他們給您看病?”馮·克洛普沒有搭腔,只是繼續像是忍受不了疼痛似的哼哼著。
又有幾個人過來了,加入了關心的群體。還有一些人坐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兒,又躺了回去。
漸漸的呻吟聲停止了,馮·克洛普睜開眼睛,看了看圍在他身邊的老部下們,說了句,“我好多了,沒什麼大事,你們回去休息吧。”就這樣,陸軍上校大致確定了參加越獄的人員。
又經過兩個白天的逐一溝通甄別,十多個誓死效忠前任指揮官的空降兵戰俘組成了越獄小組。陸軍上校把樂子正的身份介紹後,讓這些忠誠戰士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
“作為軍人,我們的生死已經置之度外。但是,我們要為聯邦的最後勝利做出最大的努力。幫助樂子正逃脫敵人的控制,把這裡的情況告訴遠征軍決策者,就是我們越獄的唯一目的和意義所在。為這一目的實現犧牲是我們保持軍人榮耀的最後選擇。我們完成了有目標的軍事行動,我們就不再是俘虜,而是戰士!”一向不屑於做戰前動員的空降師長,破例的找了個機會在佈置完他的越獄計劃後,用低低的聲音向他的追隨者斬釘截鐵講了話。
馮·克洛普把逃脫的時間定在了收工之後。那個時段,不單是幹了一天活的戰俘們疲憊不堪,就連那些看守他們的衛兵,在神經緊張了一天之後,也難免心裡有了鬆懈之意。
動手地點選在了一個離修建運輸通道不遠的三岔路口處。按照空降師長的預先設計,當收工後的隊伍走過路口處,前面的兩個小組成員嘴裡大叫著,一下子摔倒在地。本來就步伐沉重腳步不穩的戰俘們,接二連三的被絆倒了。有人坐到在地,一時站立不起,有人被摔痛了,在大聲抱怨和呼喊。突然的變故引起了押送人員的注意。前面的兩個叛軍士兵大聲吆喝著往回走,想著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走在隊伍中間的兩個衛兵不由得向前面跑,要去支援;就連隊尾的兩個士兵也伸長了脖子向前面看去。
就在這時,有人從隊伍中間伸出了腳,兩個要去支援的兵士一個不防,趔趄著絆倒在地。接著從戰俘隊伍衝出四個空降兵戰俘,兩人一個的把衛兵按倒在地,奪過槍支就向他們的頭上狠狠的砸去,那兩個衛兵在兩聲慘叫過後就沒了氣息。隊尾的那兩名士兵還在發愣之際,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腰,一個摔胯把他們掄倒了,接著槍被奪去了,人被掐住了脖子,結束了性命。
前面的押送衛兵看見情形不妙,立刻鳴槍報警。結果,戰俘隊伍立時大亂,有的向前衝,有的向岔路跑,還有一隊人馬向後面跑去。混亂中,又有一名叛軍士兵丟了性命。
馮·克洛普設計的越獄計劃成功了,他們一共殺死了五名叛軍士兵,搶奪了五支步槍,三把匕首。趁著岔路口敵人分兵追趕的空子,悄悄的返回了他們先前的工地。在那裡,克洛普早就看好了還有另外一條通向其他方向的通道。
除了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