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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向任何人低頭。
只是幸福來的太過突然,如何能夠相信?
依然還是要回到信任和原因。
為什麼。
這些事情太複雜,陳長生雖說通讀道藏,哪怕是最玄奧難懂的經文都能倒背如流,卻很不擅長這些。
因為這些都是人心。
他想找個人商量一下,然而唐三十六還在天書陵裡,就算在場,肯定也是他說什麼唐三十六便會反著說。落落的身份地位太過特殊敏感,就算不理會這些,陳長生怎麼說,她肯定是言聽計從,哪裡可能有商有量?
京都如此之大,竟找不到一個人說說今夜發生的事情,這讓他感覺有些孤單。
夜色深沉,離宮裡的燈火依舊明亮,陳長生轉過身來,望向幽靜的街巷,右手落在腰間的短劍劍柄上。
他體內真氣微轉,氣息漸寧。
隱約間,彷彿有嗆啷之聲響起,劍卻並未出鞘,只有劍勢。
鐘山風雨劍裡的起劍勢。
藉著劍勢,耶識步起,於微涼的風裡,他的身影驟然消失,虛晃數下之後,遁進夜色之中,不知去了何處。
片刻後,幽靜的街巷四處,陸續走出數人。
這些人的眼中還殘留著震撼的神色。
他們對視一眼,知道彼此來歷,也沒有打招呼,各自散去。
陳長生離開時所用的手段,看似簡單,其實極不簡單。
這些京都各大勢力派來監視他的人,竟沒有一方能夠跟住他的蹤跡。
現在的陳長生,終於初入強者之境。
……
……
離宮響起鐘聲,向整個大陸宣告陳長生就任新的國教學院院長,這個訊息再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從皇宮到天海家再到東御神將府,很多人都因為這個訊息無法入睡,不停分析著這究竟代表著什麼。
作為被議論揣測的物件,陳長生這時候卻在京都南城一片繁華的夜市裡閒逛。
他先去街頭那家著名的曲元烤羊坊訂了一隻烤全羊,然後在街邊的攤位上開始不停採買。
半個時辰後,他出現在北新橋外的一棵樹下。
春夜已深,氣溫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冷,草上沒有多少露珠。
遠方的皇城上,角樓裡的燈光灑落地面,把樹上新生的嫩芽照的格外翠綠,看著就像是新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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