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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然感慨想著,這才是真正的天才吧。
他修是順心意,講究心境恬靜,而且他對徐有容確實沒有任何情意,可是不知為何,每每提到她以及那個叫秋山君的男子時,總會有些彆扭,更令他不舒服的是,哪怕他已經創造了那麼多奇蹟,秋山君卻始終要穩穩壓過自己一線。
他大朝試裡拿了首榜首名,秋山君拿到了周園的鑰匙,他進天書陵裡觀碑進了洞幽直境,秋山君不用看天書碑便聚星成功,國族大事與自家修小事,需要外物與不需要外物,怎麼看都是後者為強。
“我認為你比秋山君強。”
教宗大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微笑說道:“別人就算不這樣認為,也不敢說你比秋山君弱。”
陳長生搖頭說道:“我不如他。”
教宗大人平靜說道:“你比他小四歲。”
陳長生怔了怔,然後開心地笑了起來。
教宗大人繼續說道:“至於徐有容……她畢竟是徐世績的女兒。”
陳長生默然,徐世績既然是聖後孃孃的狗,徐有容自然要站在聖後孃娘與南人一方,換句話說,要站在國教的對面。
他想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問題:“聖後孃娘知道我的來歷?”
教宗大人點點頭,說道:“莫雨早就派人去西寧鎮查證你的來歷,這件事情終究不可能一直瞞下去,大朝試後我便與聖後言明。”
陳長生沉默片刻後問道:“娘娘會不會……”
“不會。”教宗大人看著他微笑說道:“如果娘娘不想撕裂,那就不會、至少表面上不會對你動手,因為那等於是把我的離宮完全推向她的敵人,沒有誰想面臨這樣的局面,哪怕她是天海聖後。”
什麼是自信與底氣?這就是。
“周園裡的事物自然重要,但不要忘記,真正的敵人始終還在北方。今次周園的鑰匙落在了我們的手中,但魔族肯定不會甘心就這樣放棄,如果黑袍還活著,他一定會做些事情,無論在周園裡還是出了周園,只要未返京都,你都要足夠謹慎小心。”
“多謝聖人指點。”陳長生說道。
教宗大人說道:“還要喊我聖人嗎?”
陳長生有些不習慣地說道:“是的,師叔。”
教宗大人滿意地笑了笑。
在談話結束之前,陳長生提出了一個要求。
先前教宗大人曾經說過,當初青藤宴最後一夜,是讓他莫雨把陳長生帶進桐宮,那麼他應該很清楚那片寒潭下面有什麼。
“我想見見那條黑龍。”陳長生看著教宗大人很誠懇地說道。
教宗大人沒有想到,他向自己提出的唯一請求竟是這個,微笑問道:“聽起來你似乎與那條黑龍朝過面?”
陳長生把與潭底那條黑龍的見面說了說,但略了很多細節,也沒有說曾經在那處坐照,險些自燃而死的事情,只說曾經答應過對方,如果對方願意放自己離開,自己會找時間去看他,這便是所謂承諾。
“雖然那是一條惡龍,但承諾就是承諾。”教宗大人似乎很滿意他重諾的行為,說道:“王之策當年把它騙囚在潭底,確實有失厚道。”
陳長生問道:“那我怎麼見它?”
“北新橋的井,已經開了。”
說完這句話,教宗大人從懷裡取出一塊木牌遞給了他。
陳長生接過那塊牌子,只見牌子上用陽文寫著四個字:國教學院。
“這是……”陳長生看著那塊木牌,有些不明白。
教宗大人微笑說道:“這是國教學院的院牌。”
陳長生依然不明白。
教宗大人說道:“只有國教學院院長才有資格拿著這塊牌子。”
陳長生還是不明白,或者說隱約明白了,卻無法相信。
教宗大人看著他微笑說道:“第一次正式見面,我這個做師叔的,總要給個見面禮,只挖開北新橋的井怎麼看也太小氣,這個牌子怎麼樣?”
陳長生不知道這塊牌子怎麼樣,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又有多少年的歷史,只知道這塊牌子忽然變得非常沉重。
“從西寧來到京都,誤打誤撞進入國教學院,現在想來,這何嘗不是一種預示,國教學院是在你師父手裡覆滅的,就應該在你的手中重獲新生。”
教宗大人看著他感慨說道。
陳長生這才知道,從接過這塊牌子的那一刻開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