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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汪文英竟是一臉的讚歎,嘴角邊彎起一個很怪異的弧度,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厲害啊!不得不說,你將人心算得太準了,縱然是已成精的我們也逃脫不了你的手掌心,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在荒蕪之地的那一場爭執,也是你有意為之吧!”
“爭執?就是她因此被撤去領頭人資格的那場爭執,她是故意的?”汪文英的話讓鐵勇不得不去回想那個惡夢,錯愕地死死盯住君邪,如果那真的是她設計的又一個陰謀,那麼他這段時間以來的內疚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麼?
“不可能,小手機,你不是你設計的對不對,那樣做對你根本就沒有好處,反而會使你失去了陸耿等人的庇佑,這與你之前所謀完全是自相矛盾,所以汪文英這話是錯的,對不對?而且當日那恐怖的‘藍猴果’花樹鉅變,你根本就事先不知,不可能利用那虛無的水聲來設計?”胡逵急切地出聲反駁,他難以接受,自己一路對她的相護竟反被她算計。
汪文英冷笑接道:“怎麼會沒好處,若不是那一場爭執,撤下了她的領頭之位,她就必須得承擔起領隊的職責,將自己置於最危險之地,所有人的目光也會全聚在她的身上,時刻想著如何算計她,那可是一百多名早已混成人精的武學高手啊!可是,就在那一場爭執後,她巧妙地讓自己從最顯眼的位置悄然地退到了最不受人注意的位置,冷眼旁觀著我們的明爭暗鬥。”
笑了笑,另有深意地看向深受打擊的胡逵一眼,接下去道:“藉此還可讓胡逵你這個劍神在眾人面前表了態,充當她的保護傘,讓石欽這些原本與她本就有仇的人不敢耍花樣,至少明面上不敢,至於暗地裡,呵,恐怕,沒有人的手段能陰得過她吧!至於‘藍猴果’鉅變,她雖不可能事先知道,但也正是她恐怖之處,利用一切可利用的環境,一個個毒計那是一環扣一環啊!”
“小手機,你,你為何要這般算計與我?”見君邪沒有反駁汪文英的話,胡逵痛心疾首地大呼,陸耿等人亦是同樣以另樣眼光看著君邪。
君邪沒有回答,只是傲然的回視著胡逵複雜劇痛的目光,她是有利用了他,甚至是設計他,但是她不心虛,更沒覺得對不起他,她從來不認為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另對一個基本沒見過幾次面的人好得那麼過分,甚至不惜為她與所有人為敵,要說他對她毫無所求,打死她都不相求,既是如此,那麼在她實力不足以與他人抗衡之時,利用一個對她有所求之人來達成目的,她不覺得有何對不起對方之處。
人世間,從來就沒有不用付出就能收穫的好事,在她君邪的身上,就更不可能會發生,她,從未說過自己是一個好人。
盯著她清澈坦蕩的目光,胡逵本來激憤的神情漸漸弱了下去,竟是反而不敢與她對視了,她深邃的雙眼就像是一面能照進人心的鏡子,任何醜惡的心思在她的目光下都將無所遁行。
收回目光,君邪眼角一挑,邪肆的笑意透著睿智,看向汪文英道:“你似乎還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需要我為你說出來嗎?”
漏了?汪文英將當時發生的一幕幕又地腦中過濾的半響,自認已將她的陰謀分得十分透徹了,微眯起目光回視著君邪,心中不禁警惕起來,想著,她是否又要使什麼詭計?
將她的警惕看在眼裡,君邪笑得更加的邪惡道:“既然你想不出來,那就容我來告訴你。”微頓,臉上的笑意瞬間撤去,冷峻下去的小臉卻別有另一番邪氣。
“汪二少,你一直強調我在設計你們,卻怎地不提提你們是在耍弄怎樣的心計呢!單就先說石欽,松明道人為我所殺後,他是如何暗中聯絡各派,又是怎樣與那馮祥合謀,欲在此行讓我死無全屍,真當我不知道麼?”淡得如同在說天氣一般,然而隨著她的話語,周身霍然間似是閃動著晃花人眼的亮光,那是一種不可忽略的存在。
汪文英等人一時晃了晃心神,卻是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扯到這上面來了。
“石欽設計與你,所以你就反設計與他,甚至連我們也扯進來?”蕭鎮鋒緊皺著眉頭,問道,他只是一個單純的武痴,這些彎彎繞繞的繞得他頭都痛了,但是卻也不是笨蛋,該聽懂的,該想明白的,他還是聽得懂,想的明白,這根本就是一場各懷鬼胎的智力之鬥。
“哼,區區一個石欽,哪配我君某人費如此心思?”冷傲邪笑,君邪嘲諷不悄地冷哼一聲,紅唇勾起一個別有意味的弧度道:“倒是你汪文英,雖然遇到我是你的悲哀,但不得不承認,你還勉強稱得上是對手,石欽自以為無人知曉的舉動,不僅我知,你也知,而且知道得比我清楚,因為你是汪桐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