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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了聲：“另一隻手。”
她只好乖乖將另一邊的手也送到他面前，讓他替她抹藥。鬱悶地盯著他好幾秒後，她才妥協般地問道：“所以，我們現在是要退而求其次了嗎？”
瑾月微微加深了嘴邊的笑意回答：“是進而求更好的。”
……咦？還有更好的？
見慕九棠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瑾月便不緊不緩道：“你方才找到的那顆保靈球品質很好沒錯，可它不是我找的那顆。”
“啊？那顆還不是最好的？不是哇，它的顏色很漂亮了啊！”她和瑾月提起的時候，他神色沒有任何異樣，也沒有和她說那顆不是，反而還讓她去追，所以她一直以為就是那顆。
瑾月輕輕搖了搖頭：“方才我已經確認過了，那顆並不是。”
“我所找的那顆保靈球中心得有淺淺的青黃色，而不是隻有亮眼健康的綠。這個只有細微的差別，不仔細注意便不會發現。”
“可就因這細微的差別，兩者在品質上便差了一截。”
瑾月看她還是一知半解的樣子，便解釋道：“方才那姑娘的師父雖然資質不如我，可在三靈根之中可算是脫穎而出的其中一人。他對保靈球品質的追求，絕不遜於我們。我沒拆穿你反而讓你努力去追保靈球，便是不要讓他們看出破綻。”
“在那種情況下，你與木瞳無論是誰得到了保靈球，都會因害怕被對方搶走而急速煉化。若當場阻止你，怕是會讓他們看出端倪。到時候他們就算得到了保靈球，也不會馬上煉化，而是先將其收著，再尋找有無更好的。”
“唯有你與她競爭，他們才會在得到保靈球后馬上將其煉化。可我沒料你竟如此能跑，別無他法之下，我只能趁對方不注意之時出此下策。”
他勾起了嘴角，悠悠道：“這樣一來，他們不僅不會去尋找更好的那顆，即使真運氣好碰著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溜走。”
聽完瑾月的解釋後，慕九棠總算明白了他的意圖。總的來說，又是一場算計別人的陰謀啊，這傢伙還真擅長……
“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那顆保靈球不是我們要找的那顆啊？”如果是後來的那驚鴻一瞥，他反應也太快了吧？
瑾月瞥了她一眼：“在你告訴我你找到那顆保靈球的時候。”
“你當時又沒在場，怎能如此確定？”他竟然還說得如此肯定！
“何須在場？”說著，他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頭，接著道：“用腦子想，也能知道那顆保靈球沒那麼容易被你找到。而過後保靈球出現的時候我看了一眼，便能確認。”
……喂，這話好像有種鄙視的味道啊！
幾秒後，瑾月看著她輕輕一笑，問道：“如何？還疼麼？”
她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問的疼是什麼疼。清楚他是在問心疼不心疼的事情後，她才輕咳了幾聲回答：“好像舒服了一些。”
現在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做的原因，還有那品質破天的保靈球還沒被木瞳搶走，她心情當然好了一些。
話說，瑾月給她用的藥膏還真神奇，現在一看，那些擦傷都已經消失了。唉，這些藥如果帶到現代去賣，她都可以開醫館賺大錢，多麼有效的東西啊！
雖然證實了他們要找的保靈球還沒出現也沒被人搶走，可這也意味他們還要在這地方繼續找啊！囧了個囧，現在要上哪兒去找的好呢？
在山路離辛苦地尋找保靈球時，慕九棠突然想起了鬥法的事情，便問道：“對了，琉璃鬥法半年前應該又辦了一次吧？你又成功捍衛了你的寶座嗎？”
“沒有。”瑾月的回答卻有點出乎她預料。
“欸？為什麼啊？”她不相信他會輸掉欸……
瑾月漫不經心地回答：“我沒去。”
沒去等同於自動棄權，這就合情合理了。不過，她倒是不想問他為什麼沒去，估計那答案應該也會是‘麻煩’、‘懶惰’、‘我樂意’之類的吧？
“蒼穹鬥法呢？聽說是在羽仙台啊！去年似乎已經辦了一場吧？我錯過了哎，啥時候有機會去見識見識嘛！”
“等你大一些。”
“……我不小了啊！”
聽見她這句話，瑾月側頭瞥了她一眼，低笑了一聲不語。丫的，他這一笑聲又有什麼意思啊！
就這樣找著，他們又耗費了一天的時間，晚上只好再找了個地方休息。今天消耗最多體力的人依舊是慕九棠，畢竟她做起什麼事來都比瑾月要難一些，更何況還和木瞳比了一個早上。
